白明心点了头。
白尚书继续道：“如何发布命令，知道他们的消息，我全部写在那本书里了，你一看便明白了。”
白明心前，从书架里将白尚书说的那本出抽了出来，却没有在白尚书面前翻看。
“父亲若是没有别的事，我先回去了。”
她听见自己这么说着。
白尚书也只得道：“你先看着把，若是有什么不懂的，看不明白的，再来问我是。”
白明心不说话，推开门消失了，剩下白尚书一个人脸时喜时忧。
平安有些担心的看着白尚书，“老爷，您没事吧？小姐这是自己钻了牛角尖了，您等她想清楚好了。”
白尚书终是一摆手，“随她去吧，终究是我对不起她们母女，这要明心好，让我做什么我都是愿意的。”
第二日下了早朝，白尚书居然跟张允昶走到了一起。
“多谢伯父给小侄的消息。”
见了白尚书，张允昶倒是有礼貌的多。
白尚书摇头道：“不过是些小事，不过若不是你，我这后半辈子怕是等不到明心主动跟我说一句话了，你不知道明心到底有多倔。”
张允昶一笑，“这是个好的开始，有了这个开始，相信明心的心结会慢慢解开的。”
张允昶没有说谎，而这也是白尚书一开始的打算。
两人边说边走远了，不远处的潘辅尘正和程谨之说着什么，突然发现程谨之的思想似乎飘得远了，顺着程谨之视线的方向看了看，见没什么特别的，不由得出声问他，“瑾之，你怎么了？”
程谨之猛然回神，道：“没事，只是刚刚看到了怪的事情。”
潘辅尘顺着程谨之的视线再看了一遍，这才注意到了白尚书和张允昶的背影，便道：“你是怪小将军和白尚书的关系什么时候这么好了吗？这也没什么怪的啊，说到底小将军今日说要在全国范围内清扫隐刺，所有戎狄方面的情报都由白尚书负责，咱们那陛下如今对这事正是求之不得呢，当下给答应了。”
张允昶当过潘辅尘的司，潘辅尘也对张允昶是由衷的尊敬，所以算现在已经是跟张允昶差不多的官阶了，还是一直称呼张允昶为小将军。
程谨之总觉得这里面有什么事情是自己不知道的，只是眼下却没有一点的头绪，便也回过神和潘辅尘说起了之前的话题。
“对了，那个替嫁的侍女如今已经到了戎狄王宫了，她也是聪明，知道有人要杀自己，便从不一个人出行，躲在那些守护她的侍卫身后，我的人倒也没怎么出手。”
程谨之派出去的正是青山，也是跟青山一直有信息来往，所以对这些知道的较清楚。
“这样也好，不过那群戎狄人没有怀疑什么吗？”
“没有，她是公主的贴身侍女，自然是能将公主的习性语气学个十成九，那群戎狄人也没见过知婉公主，便也不曾起怀疑，慕容知婉那边，你可有派人跟着？”
潘辅尘点头，“她好跟的很，身没有半点武功，还到那里都大摇大摆的很，我的人从来没跟丢过。”
这件事对张允昶他们来说，是极好的一步棋，所以算是程谨之不说，潘辅尘也会派人将慕容知婉盯的紧紧的。
程谨之的眼划过一丝洞察一切的了然，“既然她已经到了戎狄王宫，想跑没有那么容易了，我的人想紧盯着她也没有那么容易，不过我还是让青山在宫外紧盯着。”
潘辅尘和程谨之对视一眼，如今伏笔已经埋好了，剩下的是让程谨之先在协政司站稳脚步，在朝廷稳固势力，还需要的，是兵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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