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钦退了一步,“不得体。”
清歌也只是想逗他,并未那话真的当真,她看着他退了半步,只觉得古人当真是可爱得紧,“繁先生,我想给这镯子亲手刻花,好不好?”
“你会刻吗?”
“会啊!”
说着,她就拿起了一旁的工具,把袖子挽起,拿起一只镯子在上面开始动起手来。
她刻了只,又拿起另一只来,准备开始,繁钦拿起来一看,“你刻得这是什么?”
“龙凤呈祥啊!繁先生没见过吧?在我们那里,结婚都是喜欢用龙凤来带表一段好姻缘的!怎么样,好看吗?”
繁钦看了半晌,也没能把这两条线给联想出来,龙凤当真是这般么?为何他从前看的古籍里,没有这么简单的龙凤呢?她们那里的人已经随便成这样了么?
看她开心的刻着,他的心里想到的却是,这一对镯子算是废了。
院外突然传来几声急促的轻扣门扉的声音,繁钦忙把清歌手上的东西一夺,往她头上一按,她就被迫按到桌底去了。
她还想再抬起头来,却只听得自门外走来一个步履蹒跚的老人。
“少爷,老夫人快不行了,您快去看看吧!”
紧接着就是繁钦离去的急促步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