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这句话把张铭煌给吓得够呛。
“哎哟我的小姑奶奶！”张铭煌激动得一掌拍在她额头上，“你可真是胆大包天，这朱雀的名号岂容你如此亵渎？要是被朱雀王知道了，小心你的脑袋！”
什么澡堂、戏班，这些下九流的行当，简直就是侮辱这两个字啊！
顾玉乔冷不防被他拍了一下，还未反应过来，就又听到他的惨叫声。
“嗷嗷嗷——”
接着便是“咔嚓”一声，与宁殊冰冷的声音同时响起：“忘形了？”
少女定睛一看，张铭煌拍自己的手，被宁殊一下就掰脱臼了。
少女乐不可支，“我倒是不用小心自己的脑袋，你先保住自己的手再说吧。”
张铭煌疼得呲牙咧嘴，“我靠，妹夫，你这是谋害朝廷命官啊，你就不怕……”
“怕什么？”
宁殊一个清冷的眼神瞟过去，张铭煌立刻一个激灵，感觉浑身都像是浸在冰水里似的。
他嘴里嘀咕着：“妒夫啊妒夫，惹不起、惹不起……”随即苦笑道：“我怕，我怕行了吧！”
顾玉乔扯了扯嘴角，“行了别闹了，说回正经事吧。照你刚刚的意思，是因为朱雀王以朱雀为名号，所以整个朱雀大陆没人敢以朱雀命名自己的产业？”
“正是。”张铭煌疼得冒冷汗，“话说，是不是先帮我把手给……”
“若是我用了，会有什么后果？有律法、或者朱雀王金口玉言禁止？”
“没有，但是谁敢去挑战朱雀王的威严啊？”张铭煌疼得冷汗涟涟，“妹夫，你看我的手能不能……”
宁殊却神情平淡地勾唇，“你尽管用。”
完全无视了张铭煌。
顾玉乔听了心情甚好，可最后还是对他眨了眨眼，道：“还是算了，太张扬了，别吓得别人不敢加盟才好。咱低调点，叫‘一品茶楼’吧！”
张铭煌：“……”
这名字哪里低调了？本官才七品。
见张铭煌似乎有意见的样子，顾玉乔的唇角狡黠地勾起，“你夸夸我想的这个新名字，我就让宁殊给你把手接回去如何？”
“……”张铭煌看了眼宁殊那张虽然绝色，却冷漠得叫人心颤的脸，默了默，才道：“这个名字好啊，简单易懂、朗朗上口，一听就很高级，很响亮！”
“噗……”顾玉乔也不逗他了，转头给宁殊一个眼神。
后者便在张铭煌更加惨痛的叫声中，将他的手接了回去。
顾玉乔又和张铭煌说了一会儿加盟店的事情，张铭煌就告辞了。
宁殊看着他带上的门，不悦地眯了眯凤眸。
顾玉乔似乎能猜到他的心思，狗腿地奉上一杯茶，问道：“你在不高兴？”
宁殊毫不犹豫地点头，“嗯。”
少女无奈一笑，再猜，“你不想我和他往来过多？”
“最好不要往来。”
顿了顿，宁殊又补充，“他是男的。”
少女无语了一下，“……可是我总不能不跟所有男的说话吧，都怪你们这里男尊女卑的制度不好，要是女人也能出来做生意，我就不跟男的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