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深更半夜,他又为何会出现在陆氏附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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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半夏休息两天,感冒彻底好了。李越祈一直留在家,几乎没怎么出过门,关于陆子矜三个字,如同一个不能闯入的禁区,谁也没有再提起过。
陆半夏心知不该如此拖拖拉拉,到最后只会更痛。可是想到真要与李越祈离婚,心底是舍不得,反面一想便宜的只会是陆子矜,不甘的情绪暗暗滋生。
女人若是真的爱上一个男人,大概都会变得这样左顾右盼,优柔寡断。
再一次确定自己爱上这个男人,陆半夏不由的苦笑,尘世间情爱最苦,没想到自己到底是又一次栽进去,无法自拔。
龙裴剑眉微微一蹙,不悦的眸光警告的射向陆半夏,她回过神来,歉意的低下头。
此刻正在开会,而自己走神了,这还是破天荒第一次发生!
散会后,龙裴虽然没有说责备她的话,眼神寒冽慑人足够冻伤死一个人。
陆半夏回到办公室,还没坐下,助理过来告诉她,一个小时前有人打电话来要见她,并一直在总统府门外等候。
留言说是姓陆,陆半夏以为是陆川来找自己,收拾下东西就让人送自己去总统府门口。
下了车子,陆半夏看到停在不远处的车子一怔。
不是陆川,而是——陆恒!
父亲……她走过去,话还没说完,陆恒下车,怒气冲冲低吼:别叫我父亲,我担待不起!是不是你让人撤销子矜法律顾问的事?
什么?陆半夏一时半会没反应过来。
你不要装蒜了!陆恒气的脸色铁青,怒不可遏的瞪着她,牙咬切齿:如果不是你,那几个集团怎么会取消子矜法律顾问的资格?连我的面子都不肯卖了!陆半夏,你就是这样对待你的亲妹妹吗?你就这么容不下她?为了陆家大宅你非要逼死她们母女不可吗?
炎炎烈日,炙热的气温汹涌而来,让人脑子昏昏沉沉,额头冒起细细密密的汗珠。
忆起之前陆子矜打电话给自己,原本以为她是间歇性神经病犯了,但现在陆恒都亲自来兴师问罪,隐隐能猜测到可能是陆子矜的事业出现什么问题。
而他们所有人都认为是自己做的。
你....认为是我在动手脚?声音低低的,有一丝颤抖。
除了你还会有谁?陆恒回答的干脆利落,一心认为是陆半夏做的。否则怎么会那么巧?就在陆半夏扬言要陆家大宅后,子矜的事业处处受阻,现在竟然还有人告她,违反律师的职业操守,情况严重的话还将会吊销律师执照,以后陆子矜在律师圈再也抬不起,会是一个笑柄。
陆家丢不起这个脸,他也舍不得女儿受这委屈!
陆半夏,沈月的善良,你怎么一点都没学到?她教你的仁慈和宽厚又去哪里了?现在你是秘书长,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是不是就觉得很了不起?非要把我们全逼死才甘心?
字字句句如刀如刃,准确无误的刺进她的心口,垂在身旁的手指暗暗收紧,指甲掐入掌心,不断的告诫自己。
没关系的,夏夏。
真的没关系。
你认为是我做的,那就是我做的。陆半夏沉冷的一张脸,眸底的伤痛稍纵即逝,冷漠的像是不将任何人放在眼里。不要提我母亲,她教会我仁慈宽厚,但是你却教会我什么叫薄情寡义……
话还没说完,陆恒已经控制不住的扬起手狠狠的给了她一巴掌。
(孽)种,你说什么!这是你和我说话的态度吗?
陆半夏的脸被打偏了,白希的肌肤上映着很明显的五根手指印,火辣辣的疼,远不及左边胸膛深处的疼。
苍白了的唇瓣微微的泛出一抹冷笑,痛到绝望,也许就不会再疼了。
陆半夏啊陆半夏,枉你聪明一世,为何总是看不透这尘世间的虚无缥缈的情感。
你还在期待什么?
难道还幻想着可以拥有平凡的亲情温暖?你的期待,是让他们把刀子一次一次的(插)进你的胸膛,让你痛不欲生的罪魁祸首。
那么,不要期待了,好不好?
不要亲情,不要温暖,什么都不要了。
这样,是不是好一些?
陆先生,还有什么事吗?没有事,我先回去工作了!
她抬起头,神色镇定,极其冷静,机械化的开口。
陆恒倒抽一口冷气,瞪大眼睛看着她,心底有一种不好的感觉幽然而生:你,你叫我什么?
陆先生!陆半夏重复一遍,明眸在炎热的夏季却犹如寒冬般冰冷,薄唇微勾,嘲弄的弧度伴随着淡淡的声音:反正从小到大你都不喜欢我,你已经有了陆子矜这一个宝贝女儿,陆半夏算什么?在你眼里,她不过是一个冷血自私没有血性,不顾念亲情的(畜)牲……
那么,碍了您这么多年的眼,很抱歉!以后....不会了。
你……你……你……陆恒断断续续好几次,终究一句话没说出来。
陆半夏说完转身走向总统府,眼眶里是无人触及到心灰意冷,干涩的瞳孔很痛,哭不出来,也不想哭。
陆恒捂住自己的心脏,喘不过气,完全没想到陆半夏会说出这样的话....
她这是....这是要与陆家断绝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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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的心可以被伤几次,陆半夏并不知道,但是她的心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