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岁,一个男人最美好的年华,对于两(xing)关系有着冲动和需求,但因为是她,所以不愿强求。
不愿为难她,所以只能为难自己。
迷离的眸子因为他眸底的那抹艰难和生理的痛苦而心疼流转,垂落的手臂并非要推开他,而是伸手到他的领口,解开黑色衬衫的扣子。
指尖碰到扣子的那一瞬间,靳存煦的身子明显僵了下,接着耳边回荡起她清浅的声音:“——存煦,我爱你。”
没有做出任何的反应,因为又听到她说,“我把自己,送给你,要吗?”
“要,为何不要?!”
长眸有着湿热,凝视她倾城容颜,胸腔起伏的越发明显。她已经解开他衬衫的三颗扣子,健硕的胸膛就这样赫然映入眼帘,他抓起她的柔荑按在自己的心口,声音沙哑:“琦琦,你知道吗?为了要站在你面前,我连呼吸都要反复练习……”
“存煦,我们会一直在一起。”她的声音颤抖,已是主动吻上他削薄的唇瓣。
爱/欲*,疼痛在所难免,但因为是深爱的那个人,哪怕只有一点快乐也能覆盖掉那么沉重的痛楚。
*榻松动,灯火迷离,模糊的视线似乎将自己带回了很多年以前,那些快乐快乐片段与晦涩的回忆不断的穿.插播放,灵魂痛到极致,也绝望到了极致。
疼的每一个毛细孔都渗出细密的汗珠,瞳仁逐渐失去了光泽,水雾沁出,灵魂面临着灰飞烟灭……
在黑暗里没有方向,如同盲人行走,摸索,小心,跌跌撞撞却找不到出口,冰冷颤抖的声音一声声的在回荡,冰冷而寂静。
存煦,存煦,存煦。
曾几何时她的精神世界,信仰支柱从龙离非换成了靳存煦。
“琦琦....琦琦...琦琦....”
黑暗中传来低哑而充满担忧的声音,远处有光点在逐渐的放大,一点点的驱走无边无际的黑暗,她隐约看见有一道身影站在光点处,深情缱绻的声音一遍遍的唤着她的名字,不知厌烦。
恍惚之中她睁开眼睛,清澈的瞳孔里清晰的倒映出他俊朗而担忧的神色,心口蓦地在痛,伸出双手去抱他,指尖无意划破他的肌肤,留下一道纤细的血痕。
眼底的潮湿骤然形成水滴沁出眸底,哽咽在咽喉的绝望如同一颗破土而出的种子,是绝望,也是涅槃重生的宏伟壮丽。
她说:“——存煦,救救我!”
靳存煦心宛如被人一瞬间掏空,冷冽的风从空荡的胸膛呼啸而过留下冰冷的回声,低头捕捉她的红唇,温情的吻干脸颊上咸涩的泪水……
她的痛,她的无助,她多年来的小心翼翼,隐忍压抑,他都懂。
正因为懂,爱的更加刻骨铭心,哪怕有再多苦楚,亦要无怨无悔的爱下去。
赤/裸肌肤,亲密无间的相贴在一起,像是初生的婴儿,干净细嫩的肌肤拥抱着彼此,毫无间隙,是这世间最纯粹最美好的画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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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路向北送来一些衣物和食物。
之前靳存煦命人准备龙子琦的衣服,大多都是春夏秋的衣服,冬季的衣物还未来得及准备,而路向北知道龙子琦来靳城未带任何的行李,离开后到底是放心不下,命人准备亲自送过来。
开门的是靳存煦,深色的长裤,黑色的衬衫,扣子没有扣完整,敞开的衣领可以看到他的脖子,一条红色的血痕映入路向北的镜片上时,眸底有什么稍瞬即逝。
靳存煦看到精品女士服装和那些食物,没有说话,寒冽的眉头微皱,薄唇抿着没有感情的弧度,眸光落在放食物进冰箱的路向北。
直觉这东西不是只有女人才会有,男人有时面对自己的情敌更加的敏锐,哪怕再不着痕迹,只要有心,蛛丝马迹无法被忽视。
更何况路向北送来的衣物全是琦琦的尺码。
路向北放完东西,站在水池前洗手,无法忽视他清寒逼人的眸光,轻咳了下开口:“上次的衣服是你给我的尺码。”
“身为你的好朋友,兼顾日后秘长,不管是公事还是私事都该为你处理好,这是我的职责。”
路向北声音平静,看向他的眼神诚挚坦然,没有半点的闪躲或心虚。
靳存煦敛神,不是完全相信他的话,而是他相信自己,在这个世界上除了自己,再也不会有第二个人走进琦琦的心里。
更何况有了今天的警告相信路向北也不会做什么,路向北从来都不是一个愚蠢的人!!
“帮我订明天的机票!”圣诞节是赶不回去了,但她父母总归是要见的。
路向北点头:“要多安排几个人吗?”
“曲焉就够了。”他和龙子琦素来低调,鲜少出现在公众的视线,应该没什么人能认出他们,没必要带那么多人出去招摇。
“我会安排好。”
路向北和他确认几个工作上的问题,很识趣的消失,就好像没有出现过一样。
……
龙子琦是在下午四点醒来的,浑身酸软,如同被货车碾过,双臂都沉重的抬不起来。
身上干净清爽,穿着棉质睡衣,没有一点汗味,但*上却有着令人羞赧的潮湿,宣告着之前的记忆并非是她的一场春/梦。
脸颊泛着红晕,小心脏噗通噗通的跳,以为自己无法跨过的那道心魔,终究是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