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把本网站163x告诉你的朋友哟!转发的更多更新越快,据说分享本网站的最后都找了漂亮的老婆哦!
我记得世行中国区总裁被请到高雷“投资”时,厉以东一时炙手可热,意气风发,自诩为红色商人,声称要“帮富”,并借此吸纳了几个投资商。结果没多久,这几个家伙摇身一变,成了厉鹰集团的集资户了。好在我当时看不惯厉以东的做派,没将自己的积蓄投进去。有道是,别人狂热之时,你最好冷静。
“黎总,你让他们就当买个教训?真没有别的办法讨回了吗?那怕本金。”何勇打我这个dian hua,其实是找我寻问如何讨回本金的,而不是纯粹跟我说他找爆破公司搞拆迁的事。
“你亲戚他们的钱是怎么投进去的?”我离开厉鹰集团前半年,有不少人是用麻袋扛着钱找厉以东的,不够买商铺的话,就买间写字楼,厉以东因此而头脑发热,再也听不进我的意见,我就是在这个时候萌生自立门户的想法的,经半年努力,我做到了。
在我看来,如果何勇的两个亲戚是我离开厉鹰集团后才将钱放进来,那就肯定不是直投给厉鹰集团,而是投给放贷的投机客了。即使早期直投给厉鹰集团,厉鹰集团现在也没多少资产可以抵债了。要钱没钱,要命有一条,可现在,厉以东连命都没有了,只剩根本就不够投机客们和订房客户们瓜分的几块不良或无法拆分的资产。
如果何勇的亲戚是直投给那几个大集资投机客的,那他们只能管那些集资投机客要这笔钱了。可现在,厉以东一死,这些投机客还不得跑路了?这么看来,厉以东跳楼引起的投资纠纷不是一般的复杂了。
何勇过了几秒才回话说:“我听他们说投给柯老七了,柯老七不是厉以东的小股东吗?”
“呵,柯老七什么时候成了厉以东的小股东了?谁跟你说的?”何勇说他的亲戚傻,我看一点都不为过。放给厉以东拿六分利息,放给柯老七拿八分利息,后来听说拿一毛钱利息,他们这是冲拿高利息去的,哪里还关厉以东的事?厉以东是有意放二、三点利息给柯老七,让柯老七替他分担风险的。
“就算不是吧!我亲戚的钱最后还不是让厉以东给吞了?”何勇为他的亲戚打抱不平。
“你说得不错,柯老七可能将你亲戚的钱放给厉以东了,但那是柯老七跟厉以东的事,你亲戚现在就是找厉以东也讨不到本金,你亲戚只能管柯老七要这笔钱,让他们赶紧追柯老七吧!能追一分钱是一分钱,不然,毛都没有了。爆破公司你明天谈得怎么样,再给我dian hua,我一落地就开机的。”我看了一下上机时间,已经有人在排队了。
“好吧!先这样。”何勇郁郁寡欢地挂下dian hua,仿佛他也放了钱给厉以东或者柯老七了。
柯老七会是投资资金超过一亿的投机客吗?我记得刚到厉鹰集团打工时,柯老七卷着裤管找厉以东推销他的瓷砖,当时他还开摩托车,跟别人在建材市场内合开一间瓷砖店,厉以东不理他,耻笑他说他脚都没洗干净,决不会跟他这种没文化的人做生意。
过了两个月,柯老七西装革履的来了,还开了一部半新日产轿车,厉以东自始对他恭敬有加,几次请柯老七进他办公室“密会”,后来我才知道,柯老七的确跟当时市政协主席柯坚是同村人关系,据说还是一个家族的人际关系。
不久,我快离开厉鹰集团时,柯老七有一次碰上我,问我怎么样?说他现在开宝马了,女朋友也有了几个,像我这样的书生,写写划划还行,说到赚钱,还是没有他头脑灵光。我提醒他开车别开太快了,开太快时出意外,刹都刹不住车,到时撞到什么人都指不定。
柯老七当时骂我咒他。我有必要咒他吗?我相信柯老七前些年就从厉以东这里拿到了不少利息,但聪明人在厉以东的利息高达六分钱时就该打住,要回本金了。
我估计柯老七是不会拿回他的本金的,到了去年初,厉以东的资金链其实已经告急了,他更加不允许柯老七拿回本金了,于是一个个击鼓传花似的忽悠下去,厉以东的不良资产越滚越大,不然,厉以东的厉鹰集团是不会亏损这么多的。
上机,用餐,休息,让大脑回归休眠状态,人在飞机上很容易做到的。
经过近十五个小时的飞行,我在英国的下午时间到达伦敦机场。伦敦的天气,跟此时中国的青岛差不多,走出机舱不久,还没出站,我先停下加了一件衣服。
走到出站口外,除了偶见举英文、日文、韩文牌的接机人,几乎全是举中文牌的接机人,可见,我坐的这趟机至少有四、五个国藉的乘客。终于看到我名字时,我跟接我机的麦科打招呼说:“哈罗,麦科,我是中国黎。”
“你好,欢迎你来伦敦,我是麦科。”麦科突然嘣出一句刚学会的中文。
“梭理。”我对麦科做了一个手势,拨了杨柳的手机,说我到伦敦了,见到麦科了。
杨柳让我将手机给麦科,两人说了几句,麦科说了一声“噢克”,将手机递还给我。
我对杨柳说我想住她的学生公寓。杨柳说她住的学生公寓太窄太乱,不利我休息,就按她发给我的酒店先住下,她一会还要回交易所参加一个投资分析会,回到酒店至少也得七、八小时,要我自己管晚餐,然后休息。她开过投资会后再来酒店跟我见面。
挂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