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头岛这座二层楼的战斗已经结束了,当谷马和卞长军开始正式突袭开始之后,不到一分钟时间忙就彻底解决了问题,房子里面剩下的劫匪全被放倒在地,手雷配合着卞长军的八一杠,谷马在一旁用手枪点射即可,烟雾散尽之下昏黄的灯光之下满地的死尸和伤者,地上滚动着烫的子弹壳!
当最后一名劫匪在胸口挨了卞长军两枪之后,他的眼睛瞪得很大,随即头颅无力的歪倒一边,身体彷佛立刻被抽走了全身的力气而软倒在地的时候,谷马和卞长军冲进了房间,两人以战术姿态警戒着,耳中听着大头刚在外面观察之后的汇报,再确认安全之后,卞长军将步枪跨在了肩膀上,抽出了腰中的手枪!他双手持枪再次一个个房间巡查了一番。
谷马拎着加装了消音器的手枪,走到了还没有断气的胡苏尔。唐的面前,胡苏尔。唐的胸部中枪一时之间还没有死,他是向从后窗跳窗逃跑时被谷马用狙击枪打伤的,他将两个装钱和装珠宝首饰的袋子全都背在了自己的身上,这是一种想要抛弃所有手下的行为,可是他还是没能跑掉,现在受到的致命伤让他的肺部充满了血液,躺在那里无助的盯着天花板,直到谷马出现在他的视线里。
胡苏尔。唐没有见过这个小胡子,但他知道这就是那些来对自己进行灭口的人,所以他挣扎着,眼神之中充满了怨毒的仇恨,死死的盯着谷马!谷马看了他一眼,这家伙躺在地上,胸口的血洞正在冒血,估计自己这一枪打中胡苏尔。唐的肺部,并且血管破了,现在他的肺部已经充满了血液,就算不因失血过多而死,也会被自己的鲜血淹死!
胡苏尔。唐咳嗽着,嘴里全是血沫!他想坐起来,却听到了一个让他十分不理解的话,因为谷马问他:“赌船的劫案是谁指示你干的?”
指使自己去抢劫赌船和指使谷马这些人来杀人灭口,难道不是一个人吗?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疑惑的看着谷马,想从这个看似瘦弱的小胡子眼里看出答案,但谷马似乎自嘲的一笑道:“无所谓了,是谁都不重要,我来送你结束痛苦!”说完他照着胡苏尔。唐的脑门就是一枪!
子弹从前额打入,脑浆和鲜血还有碎骨从脑后迸出,胡苏尔。唐立刻死去,而谷马则将他肩下将两个黑色的大拎包抓了过来,抬起头,卞长军正在对楼上的劫匪补枪,一枪一个将受伤未死得人全部打死,他的面容阴冷态度从容,似乎这不是在杀人,而是在进行某项工作,谷马知道此人一定很冷血,且战斗素质极佳。
战斗结束,当然要迅速撤离战场,但死了这么多人,开了这么多枪,如果不处理一下,香港警方会很麻烦,所以谷马通知大头刚,呼叫蛇仔强从码头那里搞一些汽油过来,然后他和卞长军开始整理尸体,楼下死了三个人,楼上死了九个人,正好是十一个,其中两个是被手雷炸死的!满地的鲜血,不一会大头刚也来了,帮助谷马收集那些枪支和死人身上的弹药!
他们这才发现,这些家伙刚才是不得不往外冲了,因为他们的弹药几乎都没了,因为只是抢劫赌船,所以他们只准备了枪械,最后的炸药也仍在赌船上了,这个营地之内除了一些简单的食物饮水之外就是一个小的蓄电池,用来给头顶的两个灯泡提供电力!
接着昏黄的灯光,十一个劫匪的尸体被堆在了一起,三个人都没有说话,大头刚第一次看到这么多死人,忍不住胃里翻滚,有点恶心想吐,但卞长军和谷马没有丝毫的反应,似乎见惯了这种场景,谷马不知道卞长军的经历到底是怎样,但他估计那绝对是非常惨烈的和血腥的,但什么样情况下能让一个内地的警察变成这个样子哪?
“经常见吗?”谷马问道。
卞长军点点头又摇摇头道:“不经常,但见过比这惨的,我曾被调往云南缉毒总队干过一段时间,和毒贩子打过好几仗,那些人都不是人!所以我见过……他们滥杀老百姓!”
谷马立刻明白了,他本身就在东南亚呆过,知道那里的的毒贩子的凶残和没有人性,未达目的什么事情都能干出来,甚至有时候因为吸了毒兴奋就会窜到村子里面滥杀无辜,阿伢的姐姐和爷爷也曾是被毒贩子杀死的,所以他明白卞长军说的情景,不由得点点头。
蛇仔强带来了一桶汽油,废弃的这个二层小楼在夜色中突然冒起了浓烟,然后整个楼很快就被烈焰给吞噬进去了,四个人也回到了快艇藏身的地方,让后他们发动船只,离开了这个岛屿,走之前该清理的痕迹基本上清理干净了,谷马不希望时候会被警方盯上。
经过了半夜的折腾之后,一个小时之后,蛇仔强的夜总会办公室,门口仍然站着阿平,他的眼神没有丝毫的变化,彷佛今晚上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过,而办公室内,谷马他们正在清点这一次抢来的战利品!
刨除半袋子的珠宝首饰,零散的现金都被收拢,成扎的现金都是被皮筋绑在一起的,崭新的现金则是从赌船的保险柜里面抢来的,其实零散的现金并不多,不到三十万而已,但保险柜中的现金却有三百万之多,这还只是港币和人民币估算的,因为还有几十万的美金和欧元,这些钱全都需要估算价值!
按照道理来讲,那半袋子的珠宝首饰其实价值更高,但这可是贼赃,要找销路将其变成现金也是非常麻烦的,好在这一次的现金足够多,也说明今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