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李翠娥的爹娘,爷奶。
竟然在门外撒泼,说祁谨答应了要娶李翠娥,可是却私自毁婚。
李翠娥更是寻死觅活,还说自己的清白被祁谨侮辱了,若是祁谨不娶她,她还不如死了算了。
叫嚷声一直从外面传来,撞门声更是响个不停。
祁谨站了起来,就要出去,却被纪言墨拦住了。
“这种不要脸的人,你相公去解决就行了。”
他按下祁谨,不让他出去,自家小娇妻太呆萌了,要是不小心被李翠娥他们坑了就不好了。
“对了,咱家有绳子吗?”
祁谨晃了晃他们绑在一起的手,只有上次他们为了绑在一起的麻绳。
纪言墨摇头,这可是他们之间的“定情之绳”,怎么可以拿出来呢。
最后纪言墨把一条绑着小羊的绳子解了出来。
甩着绳子,他就走了出去。
那样就太血腥了吧。
纪言墨翻了翻白眼,“爷是那样粗暴的人吗?”
雪球:就是!
随着纪言墨冷不丁打开门,那撞门的两个人猝不及防就摔到了地上。
正是李翠娥的爹娘。
“哎呦,我的老腰啊。”倒地的两人瞬间就哀嚎了起来,那声音简直是魔音,震得周围的人耳朵都快聋了。
纪言墨低头一扫,就见两个人滚在地上,不停地叫嚷,周围围满了人。
见到自家爹娘摔倒,李翠娥也顾不得寻死腻活,急忙上前搀扶。
“是哪个天杀的,突然开门,这是要杀人吗?”两人一起来,那妇人便开始骂骂咧咧。
纪言墨看了过去,一眼便知道这两人是李翠娥的爹娘了,只是这两人一个生的一副尖酸刻薄相,一个是奸诈狡猾相,难怪会生出李翠娥那般心机沉重的人。
“真是好笑,这是我家的门,我什么时候开,就什么时候开,怎么我开自家的门还不行啊?怎么就变成杀人了?”纪言墨神色淡淡地怼了回去。
所有人包括李父,李母在内,看到纪言墨就是一愣。
“天啊,这是哪里来的俊俏的小哥啊,真真是比姑娘家还要标志啊。”
“就是,看得我心扑通扑通狂跳。”
“他怎么在祁瑾的家里,难不成是祁瑾的哥哥不成?”
“不行,我得好好打听,让我家闺女嫁给他。”说着,妇人旁边一个如同球一样圆滚滚的姑娘偷偷看了纪言墨一眼,脸上浮上一抹羞红。
纪言墨唇角抽搐,“……”爷是祁瑾的相公!还有你家闺女,跟球似的,他觉得跟雪球比较配,毕竟两人都是球!
雪球可怜兮兮道。
李父,李母听自家女儿说过这个男子。
自家女儿说了,她想嫁给眼前的人或者是祁瑾其中一个。
李母上前,扶着腰,愣是揪着门的事情不放。
“你不知道我是长辈吗?你不知道我腰不好吗?我告诉你,要是我的腰伤到了,我要你赔。”
纪言墨翻了翻白眼,再次轻描淡写地怼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