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狱一直都待在他身边保护和照顾。
以前,他也跟阿狱说,若找到合适的对象,可以去结婚生子,但他没有!
也不知道是为了报答当年他的救命之恩,还是因为没有遇见想要结婚的女人。
而事实上,阿狱,其实是一个性情寡淡的。
曾经他的手下,有找来一些女人给他,洗干净了塞他床上,可他愣是一个都没有碰。
现在居然来跟他说“儿子”!
一个处男有儿子,才有鬼!
“其实,我,我不是处男了!”
阿狱突然蹦出的一句话,一下子惊悚到了年九离。
年九离盯着阿狱看了十几秒,就那么盯着,眼睛一眨不眨。
“……”莫名心慌慌。
年九离豁然起身,长腿一迈:“走,去见墨墨。”
“干嘛?”
“给你看病!”
“……”你是怀疑我精神有问题?还是用着我的借口去看你家纪医生?
最后,阿狱愣是用“他有事”不能去见纪言墨才让年九离打消了念头。
这个“他有事”还是老板编出来的呢。
阿狱坐下来,随手从口袋拿出一包烟,抽出一根,打火机点燃,修长又带着粗茧的手指夹着烟,他深深吸了一口,又缓缓吐出,吞云吐雾,白色的烟模糊了他刚毅有棱角分明的轮廓。
其实,阿狱除了长得有点“凶”之外,还是有颜值的,俗称的耐看型!
半晌他才想起年九离这种情况不适合闻到烟味,起身,缓缓走到窗边,打开了窗,微寒的风吹了进来。
那是五年前,阿狱的手下“关爱”他这个老大的幸福,给他准备了一些女人。不过都被阿狱给打发了。
从他被年九离救了的时候开始,他的一生只想追随年九离,况且,他对女人不热衷。
可他的手下确实乐此不疲。
有一次,手下又给他准备了一个女人,还给他下了药。
他暴怒,虽然没有碰这个女人,却抵挡不住药性,碰了另外一个女人。
只是,那个女人是谁,他没有看清,也不知道名字,更加找不到。
翌日,他就严惩了手下,派人寻找了那个女人一年。
他虽然不热衷女人,但该负的责任他还是要负的。
只是一直都没有找到。
他也放下了这件事情,只是没想到今天。
遇到一个女人和一个孩子,让他想起了这段往事。
阿狱不知何时,手中的烟已经被寒风吹灭,只剩下呼吸间,嘴里淡淡的烟草味。
翌日,纪言墨去出差了。
年九离一早起来,就在之间捣鼓,让手下的人在两个房间钉钉敲敲的。
他双手抱胸,隐在黑暗中,静静看着这一切,唇角泛起一抹笑,将眼中的猩红压下。
“订一张下午的机票,去墨尔本。”
墨尔本,这次纪言墨出差的地方。
纪言墨随着一同出差的中南医院的人员住在华莱酒店。
他是早上到的墨尔本,刚下飞机,一行人马不停蹄去开会,中午停了半个小时,吃了饭,下午继续开会,一直到晚上八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