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她确实是个变态,双眼锐利的盯着跪下的男人,像一只馋了几天的野猫。格尚与她对视一秒顿觉不寒而栗。看来,自己之前是狗眼看人低了,不知一个女子竟有如此令人闻风丧胆的魄力。
“说!谁派你来的?”
男人噗的向坐着的辛粒吐了一口口水,好在辛粒反应快歪了歪脑袋轻松躲过侮辱,他见一计未成,嗤笑道:“你爷爷派我来的。”
“你倒是嘴硬。”她不知从何出拿出兽鞭,不偏不倚的正正抽中他嘴,连着抽了数下,很快他就顶着两条香肠嘴痛得说不出话来了。
格尚嘶的咬牙,捂着嘴眨眨眼,好像拥有香肠的人是自己。
她站起身,负着手绕着他慢慢的走,运动鞋踏在地板上哒哒哒的声音像是深夜的鬼曲传进他的心房,令他毛骨悚然:“我这个人耐心不好,又急功近利所以不会花时间陪你耗,我给过你机会但你不珍惜。”她抬手打了个响指:“带进来。”
很快一个女人被压了上来,按倒在地上,她大概非常虚弱,就连呻吟的声音都几不可闻,没错,这对男女正是前日患患遇到的那对撒狗粮情侣,由于狗粮太饱他差点吐了,所以他记忆犹新。
男人对于女人的到来尤为错愕,终于制不住自己狂跳的心,挣扎的叫起来:“你们要干什么,有什么事情冲着我来,伤害一个女人算什么君子?”
她轻轻拍打他的脸,抓着他的头发让他仰起脑袋露着最脆弱的脖颈。曾经有一个人告诉她,永远不要将脖颈暴露在敌人面前,因为一旦别人捉住机会,自己必死无疑,她不以为然,现在想着,好像有那么几分道理,至少,他的精神防线正在逐步被击毁:“我可不是君子,我是女人啊,你没听说过女人就要为难女人吗?”
患患不由吐槽:什么鬼理论
“她快死了,我不屑于伤害一个将死之人,但是如果你不听话,我只能勉为其难的送她一程了。
格尚似乎有些不忍,转过身去眼不见为净。
含糊不清的话语从香肠嘴中吐出,可笑且滑稽:“没有谁指使,一切都是我自己做的。“
不想和他再耗下去,她现在很累精神也不好,说话就是怒气冲冲的:“安德利,我数三声,喊一声我抽她一鞭子,你清楚她的情况,不如猜一下她还能挨几鞭?”
他闭着眼,如雨的冷汗滴落在地板上,将尘埃吸食殆尽,艰难的做生死抉择。
“一”她仰起长长的鞭子,全身紧绷,蓄力待发。
“啊”,奄奄一息的女人吃痛,呻吟声泄了出来,传进他的耳中犹如千万把烙铁印在身上,将自己伤得体无完肤欲死不能,他连忙闭着眼睛,听着一声又一声闷哼,咬着牙转过头去不看她。
“呵,看来你们的感情也没有那么深嘛,小姑娘,看清楚了,你爱的就是这样的男人!”她嘲讽一笑,爱?在利益面前什么都不是。
“二“又一鞭子,她已经晕死过去了,一身不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