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的境况都是千形百态的,有的人就是在该承受童年欢喜的时候挺起了坚强,有的人就是在该坚强的时候,还享受着家人无私的纵容。13岁的你,那时候在干什么呢?
蔡勇给听风办理了出院手续之后,立马让人去查了皮特的身份。
一路上,听风还会跟阿星和啊奇咿咿呀呀呀的说几句话,即使不那么清楚。看着听风把蔡勇当成了彻彻底底的陌生人,蔡勇的心就像喷发的火山,一下子被雨浇灭了。湿湿的,那是什么液体流出的温度呢?
蔡勇和阿星、啊奇分开了行动,他们实施了b计划。啊奇领着一个跟听风个子差不多高的女孩,前往了机场,办理了出国手续;阿星和蔡勇则一路开着快车前往邻市的医院,给听风找了一家安静的疗养院。
一直陪着听风的阿星和蔡勇,除了提交了一部分听风的病例报告之后,还陪着听风子再一次做了个全身检查。这一次,检查的数据当场就出来了,医生看了所有的报告之后,问了蔡勇和阿星一个奇怪的问题:“病人之前有受过什么重伤吗?”
蔡勇迷茫的看着医生说:“什么重伤,没有啊!医生我妹妹到底怎么了?”
医生沉重的看着蔡勇说:“病人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出现了器官衰竭的情况,目前比较危险,你们要做好心理准备。”
蔡勇对医生吼着说:“我妹妹生的难道不是心理疾病吗?为什么就危及到生命了呢?”
接待听风和蔡勇他们的医生,一瞬间竟然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他只知道病人被什么利物撞击之后,推算应该有一个多月的时间了,这两个人怎么会说病人是心理方面的疾病呢?医生突然严肃的说:“病人发生了什么事吗?请你们如实告知······”
蔡勇看了看阿星说出了听风在学校的遭遇。医生听完之后,不自觉的打了个冷战,到底是谁那么残忍,这样对待一个花样的生命。
医生再一次安排听风又做了一次脑ct,拿到片子的医生指着说:病人因为一根中枢神经压迫着大脑,估计已经出现了记忆缺失的现象。现在越看越麻烦,估计是凶手的杰作,这么说来,病人不仅惨遭了凶手的催眠,还有毒打。目前,我们能做的就是让病人先理疗,如果病人能扛过半年的精神折磨,这种催眠术会自己动解除的。不然,如果我们现在贸然动手术,病人有可能永远也醒不过来了。
这样突然的打击,就像机关枪一样突突的打着蔡勇的心。死亡,这个话题,让一个13岁装老成的孩子承受,太难为他了。不是真正的心里疾病,是催眠术;听风的身体已经糟糕到这个程度了,蔡勇怎么都没办法相信。他浑浑噩噩的给听风办理医院的所有手续,把阿星留了下来照顾听风,给了阿星一张50万的银行卡。
之后,蔡勇连夜就离开了。蔡勇坐在吵闹的车上,静静的想着,如果张兰和蔡国伦回来,自己该如何交代听风的事情,还是说瞒着,就自己承受着就好。蔡勇的脑袋就像个浆糊一样,很久都没有这种无力的感觉了。想着这些头疼的事情,一晃就到站了。蔡勇再一次看着这个小镇的霓虹灯,心沉沉的,不知道该安放在何处。
之前说出门一个月的张兰和蔡国伦并没有如约回来,蔡勇也没有打电话询问。学校蔡勇也没有去过,对于那个伤害听风的地方,蔡勇是厌恶的,所以他让底下的人帮自己办理了转学。
一直徘徊在三班门口的那个人,盼望着蔡勇的到来,可以看他一眼,但是始终没有等到人。偷偷问了三班的学生之后,才知道蔡勇办了转学的那个人,不知道怎么就让人喜欢不起来呢?平常看着还挺热心肠的,这会,怎么就让人觉的那么冷呢?被那个人问的女生,嘴里自言自语的说着:真奇怪!
并没有去新学校报道的蔡勇,这一个礼拜去了邻市三次。第一次带人处理了一些那边的事情;第二次,去医院看了看听风;第三次去抢场子,腹黑的当了一次喝闷酒的观众。邻市的小弟,都隐隐觉得老大突然就像换了一个人一样,不变的是更加的可怕了。
有一些事情,就这么悄然的变化着,没有人知道它变化的源头是什么。
那个人,她联系了皮特,希望找到蔡勇的踪迹。
皮特并没有像前两次,那么好说话了,问道:“你是谁,凭什么,我为什么要听命于你?”
“是吗?那我少主的身份呢”
“好的,少主。我明天告诉您结果。”皮特说完之后,在那个人的脚底下虔诚的拜了一下。
一个让所有人都敬仰的医生,为什么会跪拜一个平凡的小丫头片子,这也太让人匪夷所思了。
6月12号,在酒吧闲来无事的蔡勇,坐在吧台喝着小酒,看着舞台上那些疯狂的男女,嘴角微微扬起了一抹不易发现的笑。估计没有人知道,这个穿着朋克风格的少年,也是个高手。他跳起舞来,比女人还要惹人心痒痒。这大概跟蔡勇的母亲有关吧!蔡国伦能娶回去的媳妇,都有点过人之处。蔡勇的母亲,就是当年蔡国伦夜场里面最媚的舞娘。所以,蔡勇并不会对这些在舞台上表演的人做什么无谓的评判,每个人都有自己要走的路。
这样放空思绪的蔡勇就被一阵刺耳的尖叫声拉回了头绪。蔡勇再回过头看的时候,才发现舞台上表演的人竟然换了。这个年轻的身体估计又一次引起了男人的雄性行动,这样的事情在酒吧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