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牧渊和赵越往楼梯上走的时候,听见“咔哒”一声门响,一声熟悉的带着笑意的“滚吧牲口们”,顿时愣住了一秒钟。还没待他在这极短的时间内想清楚如何解释他不打招呼出现在s省省城,就迎面撞上了领先下楼的秦思陶。
叶牧渊在这一瞬间脑袋里还飘过“他从乡下来省城居然也不告诉我一声”的念头,不过巧合的是,秦思陶在这瞬间的脑电波跟他神同步了。
两方人在楼梯间卡住了。被叶牧渊落在身后的赵越发现前边突然停住了,还纳闷的问了句:“叶总?”
秦思陶没叶牧渊这么好运,他后边是大胖子陈龙,陈龙下楼梯时还扭过上半身跟宋超厮打着,没及时发现前边的秦思陶停住了,眼睛都不眨的往下继续迈了一个台阶——秦思陶的鞋跟被定住了,人扑街了。
当然,在扑街的过程中,用软鼻子跟叶牧渊的硬胸膛来了个负接触。
遭此重击,秦思陶刷的泪如雨下,几不能言。叶牧渊还着急地想把他从怀里拽出来看看鼻子的伤情,却被猛然发现自己闯了祸的陈龙一个用力把人拽走了。
叶牧渊:==
秦思陶:飙泪飚鼻血中qaq
陈龙:“小陶儿!小陶儿!你肿么啦!你鼻子肿了吗?”
去你大爷的死胖子。秦思陶左手疼的攥紧了叶牧渊刚刚缆他的手腕子,右手捂住自己淙淙流淌的鼻血和眼泪,好容易咬着牙根说了句:“劳资的鼻子快被你丫的祸害歪了,去问问楼下掌柜有没有医药箱之类的,我摸了摸骨头没事,撑死了也就是个软组织挫伤。”
赵越从叶牧渊身后探出头来:“还走不走啊?你们堵在这里干什么?”
叶牧渊本来还想好好查看下秦思陶的伤,想起来身后这家伙以及他一家子的疯狗作态,只给了秦思陶一个眼神示意以后解释。
秦思陶心道,鬼知道你眼神什么意思啊,劳资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但是瞅了一眼叶牧渊身后的那个人,一看脸上就有种戾气,心说哪里来的有一个蛇精病的样子,“哼”了一声,侧身让开了楼梯间的位置。
站在上方楼梯上的宋超等人也纷纷靠边站了站示意上楼的人先走。
陈龙:使劲吸气收腹==
叶牧渊只好遗憾的带着赵越往上继续走。
秦思陶捂着鼻子看着他两人推开流云厅的门,带着满肚子的郁闷转身下楼。
好不容易让掌柜找了点酒精和纱布处理了下鼻血,秦思陶轻轻按了按饱受挫折的鼻子,简直不能碰,一碰就留下两管心酸的泪水来,除了软组织挫伤,居然还被叶牧渊衬衣的扣子磨破了一点皮,只得心酸的顶着个创可贴在脸上。
一出门,秦思陶就发现不远处有烟头的红点时亮时灭,居然又是赵宇,大冬天的一脸桀骜样在马路牙子边抽着烟抬头往楼上看,托2.0视力的福,秦思陶就着路灯发现他左右脸居然颜色和形状不一样——明显是被人大力打肿了。
不管是谁,谢谢您呐。秦思陶心里顿时有种神清气爽的感觉,想想刚才跟在叶牧渊后边的人五官跟赵宇也有几分相似之处,顿时明白这事确实不能在这里闹起来——叶牧渊已经几次叮嘱过少跟赵家的人有来往——一家子疯狗蛇精病的性格。
托刚刚秦思陶出的一点事故的福,几个人都十分安静的、悄么声的贴着路的另一边去宋超停车的地方。
这顿饭,美味倒是美味,规划的事儿也倒是达成了,就是收尾不太爽,晦气。
结果还没等秦思陶回到暂住的四师兄家就接到了叶牧渊的电话,嘱咐他早点回乡下住着,有狗有退伍兵,比住其他地方都安全。秦思陶追问赵宇的事,叶牧渊避重就轻,秦思陶在只言片语里明白了叶牧渊肯定是酝酿着发坏水——不过对赵宇这像金鱼屎一样讨人厌的一家子蛇精病,秦思陶表示喜闻乐见——不过这是叶牧渊的事儿,跟秦思陶自己的事业没关系。
春节的假期过完之后,秦思陶的山上庄园又陆陆续续来了好几个退伍兵,除了开头两个身手极佳,后边的几个或多或少都有些身体的残疾,都是经过推荐的、人品好的兵哥,秦思陶觉得反正是雇人,还是品德最重要,日常的维护什么的只要有生活自理能力就差不多,也是为这些可敬的人提供一个比较好的出路而尽一份心。而兵哥有些是拖家带口的,他们的家人安置在山庄里也不太现实,秦思陶以一个远比大城市里的地价便宜得多的价格,买下了山脚下废弃的村小学前边连着的一个芦苇荡,打算打好地基盖个居民楼,也算是便民宿舍了——不过,这就是长远规划了。
秦思陶也准备在周边村子里招些朴实的大婶,鉴于秦思陶想要鼓捣的古方化妆品有许多是需要人工手作的,心灵手巧(?)的大婶们很大程度上比大叔或者兵哥们要有帮助的多。好在山脚下的平坦的地方面积挺大,秦思陶招来叶boss手下的苦逼专业人士任安——
任安:只有用的着我的时候才能想起我么,召之即来挥之即去(╯‵□′)╯︵┻━┻
于是建筑队又火热上岗了,在山庄门外的空地上建起了一个厂房。任安问清楚秦思陶的长远打算后,建议把厂房规划成手工生产区、储存发酵区、设备灌装区、核心研发区、物流储存区,并建议手工生产区也分成互相独立的流水线形式,如果有秘方的话,可以在某个流水环节单独加入——秦思陶想起了空间里的灵泉。
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