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条荒凉的官道。
就像一首诗写的一样“车窗外是茫茫的大戈壁,没有山,没有水,也没有人烟……”
官道上,一队三十余人的队伍正垂头丧气,头顶着寒风,默默的东行。
队伍最前端,一名年轻人低垂头,驱马缓缓而行,一脸心事重重的样子。
他就是陶商,或者说穿越者“陶商。”
马背上,陶商不由得想到:“想想穿越前的那一晚,自己还在感叹,‘多么希望来到这个时代,’没想到一觉醒来还真的跨越了千年时光,穿越过来了。”
陶商,他现在是已故徐州牧陶谦的长子。
说起来他也是倒霉,在其穿越来没有几天他的父亲变撒手人寰了,新任州牧刘备就外放他去海西做县令,离开下邳时,那些原属陶谦的人竟无一人相送。
而从下邳往海西这一路上,所经过的各县地方官吏们,也多是冷眼相待,全然没有当年的阿谀奉承,热情周到。
“果然是世态炎凉啊,如今徐州以是他姓刘的地盘,也难怪也难怪我这个曾经的州牧大公子不招人待见,当初我这便宜老爹,怎么就不把州牧的位子传给我呢……”马背上的陶商感慨万千,时不时的叹息几声,充满了无奈。
穿越成为一州之牧的大公子,地位看似显赫,陶商却只能暗暗叫苦。爱好历史的陶商知道,陶谦因为两个儿子才资平庸,不得徐州士民官吏拥戴,便在临死之前将徐州牧的宝座让给了那个姓刘的,并托付其好好照顾他和二弟陶应。
刘备在一番推让后,便在糜竺等徐州豪族的拥戴下,接手了徐州,坐上了州牧的宝座,但对照顾他和陶应却显然不怎么上心。
他的弟弟陶应只被封了个闲职,如今正在下邳养病,而陶商则干脆被刘备直接调离了下邳决策层,踢去远在海边的偏僻小县海西做县令。
很显然,做为原本的州牧继承人,即使刘备坐稳了州牧之位,但陶商依旧是一个潜在的威胁,所以他才会被踢到边远的海西县,唯有这样才能让刘备高枕无忧、图谋天下。
“穿越一千多年,来到这个英雄辈出的风云世界,难道我就要这么藉藉无名的了却余生,将来在史书上只留下一句‘陶商,陶谦之子,生平不详,生卒不详吗’?我不甘心,不甘心啊……那个让我穿越的大神也真是的,别人穿越都有金手指,他怎么什么也不给一个。”陶商拳头暗暗紧握,心里自言自语,满脸的不甘和愤慨!
哒、哒、哒……
一骑绝尘而来,打断了陶商的思绪。
只见一名少女策马追了上来,拦住了陶商的去路,滚鞍下马,拜伏于地道:“奴婢小环,是二公子贴身婢女,拜见大公子。”
陶商俯身打量了一下小环,却见她明眸皓齿,五官精致,肤色如玉,青丝若瀑,虽然穿着一身粗布衣衫,但仍然能看得出身材婀娜优美,是个姿色不错的女子,只可惜婢女的身份,使她少了些许气质。
“你不在下邳照顾二弟,来这里做什么?”陶商狐疑道。“二公子他……他……”小环顿时眸中含泪,声音哽咽,半晌方啜泣道:“他病逝了。”
“什么?!”陶商大吃一惊,脸色立变。陶商才穿越没有多长时间,对陶应这个便宜老弟并没有什么感情。令他震惊的不是陶应之死,而是他竟然死得这么快。要知道,陶商离开下邳之前才刚刚看望过陶应,当时他的病情根本没有达到危及生命的地步,这才过了不到七天,竟然说死就死了。
“莫非是刘玄德……”陶商脸色一沉,心中悄然掠起一个令他不寒而栗的猜测。
小环已收敛泪容,声音沙哑:“二公子临死之前,命我前来提醒大公子,他怀疑是有人暗中下毒才致他身染重病,请大公子千万小心,莫给奸人所害。”
有人下毒害陶应!
小环的话如同一道惊雷当头劈落,劈得陶应身形一震,面露惊色,却也暗中印证了他的猜测。
陶商猜想,那个背后暗中下毒害死陶应的,定是刘备的人无疑了。
自从刘备上台以来,他兄弟二人不是被调任闲职就是被外放,种种迹象都表明,刘备对他兄弟二人一直心存忌惮,生恐他们威胁到他的州牧之位。
刘被乃枭雄,并非演义中那个只会哭的刘皇叔,枭雄为达目的,下此狠手也不足为怪。
退一步来讲,就算他刘某人胸怀大度,对他陶家兄弟只是心存防备,并没有杀心,但这并不代表他手下之人不会瞒着他,对陶商,陶应两兄弟暗下毒手。
如果是这样,现在陶应已被除去,那么下一个被除掉的人,毫无疑问必定就是他陶商!
“该死,我现在身边家兵不过几十,既无大将也无谋士,等于是光杆司令一个,他们要害我,还不是易如反掌,像捏死只蚂蚁一样。难道我就这么倒霉,好容易穿越一回,竟要这么憋屈的被害死吗?”陶商暗暗咬牙,阴沉铁青的脸上,流露着满满不甘。
“嘀……英魂召唤系统开始绑定宿主。”突然间,陶商的脑海中迸出了一个奇怪的声音。
“什么鬼?”陶商吓了一跳,但随即镇静了下来,身为穿越者,他知道他的机缘来了!
“嘀……英魂召唤系统绑定完毕,宿主陶商现在已经可以使用,系统赠送初始仁爱点:70个,残暴点:70个。
“靠!这不是我穿越前玩的那个历史游戏吗,怎么会跑到我的脑子里?果然穿越者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