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看向安振,又道:“安城主会如何?”
虞笙也饶有兴趣的看着安振,她倒是也很好奇,他会如何?
“你……景世子,这里是凤凰城,只要安某说一声,自有侍卫会来,届时锦世子能否可以顺利离开,还是两说!”安振到底也是生气了。
虞笙看了他一眼,道:“若是安城主这个城主不想做的话,本世子妃自有大把的备选。”
话落,转身离开。
景初迟看了青竹一眼,青竹会意,然后只听到女子的一声尖叫!
“啊――”
景初迟啊,到底还是手下留情了只是骨折而已,没有直接废了,已经很好了。
然后景初迟追上正在前面走着的虞笙,又是满眼的温良。
“笙儿,我没有废了她的手,只是让青竹弄骨折了而已。”景初迟似是邀功一般,因为他觉得,他的笙儿,似乎并不是特别的喜欢血腥。
虞笙带着几分笑意,点点头,道:“嗯。”
景初迟看着虞笙,问道:“可是为什么笙儿你不奖励我?”
哦,原来真的是邀功……不,邀宠。
虞笙看着景初迟的模样,无奈的笑了一下,然后踮起脚尖,在景初迟的唇边落下一吻。
“笙儿,你下次若是想吻我,告诉我,我低头便好。”景初迟很满足,笑着开口道。
这上京尊贵的景世子,风华潋滟,只愿意为他眼前的这个女人,低下他的头颅,俯首称臣。
虞笙道:“好。”
两个人执手,走在绽放着凤凰花的城里,似乎一切都成了背景和画布。
这边,那骨折了的白莲花安柔,还疼的一直看着自己的手,不知所措。
那周围的一群吃瓜群众也失了神,三三两两的散开,刚刚景初迟和虞笙的作为,显然已经给了他们警告,他们纵然心疼安柔,但是也要掂量一下自己的脖子。
“你们还愣着做什么,还不赶紧传府医!”安振心疼的看着女儿,然后将安柔扶着回了刚刚的那个高楼。
安柔坐在床上,看着安振,哭着道:“父亲,父亲……女儿的手……”
她哭的绝望,不知道是因为疼,还是因为难过自己的手断了,就是一直在哭。
“父亲,女儿的手,还要弹琴作画,还要磨砚书法,父亲……”她哭着,声声带泪。
安振道:“柔儿啊,你说你招惹谁不好,怎么偏生去招惹了这两个人啊!”
他纵然心疼着,但是又何尝不怪着她,好好的绣球招亲,怎么成了这个样子
安柔一边哭着,一边眼睛里面多了几分的阴狠。
传言景王府的世子和世子妃,恩爱不离,又传言,景王妃不过是个小混混而已,看来,传言有假。
景王妃那般的语气和态度,哪里只是一个小混混应该有的模样。
安柔冷笑,果然正如那人所言啊,景王妃啊,藏得深呢。
而与此同时,景初迟与虞笙又在凤凰城里玩了一会儿,日落西山,才回了景王府。
“笙儿,你在想什么?”景初迟看着虞笙似乎一直在想事情,便开口问道。
虞笙淡淡开口道:“今日的那绣球,怎么会那么巧,恰巧在你我路过的时候,就那样砸了过来。”
“无非就是那个人看上了本世子。”景初迟这语气,好生傲娇。
虞笙嗔了他一眼,道:“都是你的桃花。”
景初迟蹭了蹭虞笙,又道:“但是我却只爱极了你这一朵。”
虞笙轻笑,面若海棠轻染月,清浅的似仙似星。
“可是还是很巧合,是太巧了。”虞笙又皱了皱眉,轻声道。
景初迟伸手抚平虞笙的眉,道:“不要皱眉,很丑。”
虞笙点点头,说:“好。”
然后景初迟又啄了虞笙的唇一下,道:“不要想太多,很累,有我就好。”
虞笙却摇摇头,道:“有的东西我想自己解决。”
景初迟想,他的笙儿啊,就是太不喜欢依赖了,这般的好强,又这般的斯人如月,若即若离的感觉,所以他才会患得患失。
“笙儿,我的面前,你可以恃宠而骄。”他的眼睛里面好像有星辰一般,璀璨而明亮。
虞笙想了想,道:“等我累了的时候,会躲在你的身后,恃宠而骄,但不是现在。”
她啊,先礼后兵,将景初迟拿捏的死死的,可是景初迟却又偏偏甘之如饴又无可奈何。
“好,那就等你累了,便做我身后,恃宠而骄的女人。”景初迟伸手,拨了拨虞笙额前的碎发,又吻了吻虞笙,道:“睡觉吧。”
景初迟伸手,揽住了虞笙,嘴角带笑。
“睡吧。”他的话,像是魔音一般,带着催眠一般的魅力,让虞笙欢喜,点了点头。
许是因为白天太累了,所以虞笙很快便睡着了,景初迟躺在虞笙的身侧,眸光中带着温和的笑意,像极了星子一般,熠熠生辉。
他又看着虞笙许久许久,才慢慢的将自己的胳膊抽离,伸手看了看自己一直藏匿在袖中的那个手,眸光清冷。
那个手,是今日接住绣球的手,上面如今已经有了一个伤口,是今天接绣球的时候,上面有倒刺,被刺伤的。
景初迟冷冰冰的看着那个伤口,本来刚刚开始的时候,那个伤口,并没有多大的感觉,可是后来,那个伤口越来越疼,自己才发觉,若是一早就发觉了,他定然不会轻易饶了那个女人的性命。
“青竹。”
景初迟转身离开了屋子,然后轻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