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樱从床头掏出一把匕首,递给赵显,咬牙说道:“你划点血滴上去。”
赵显一脸惊恐的看着项樱手里的匕首,又惊恐的看了看自己的床头。
我的床头何时有了这种凶器?
“我日……你想要谋杀亲夫?”
项樱脸色绯红,连连摇头:“我才没有……你快点,滴血上去。”
“滚啊,滴血这么疼。”
赵显毫不犹豫的推开房门,一溜烟跑到厨房,捉了一只鸡,用项樱的匕首,轻轻的划开的它的脚踝。
一滴滴鸡血滴在了白布之上,如同点点梅花。
赵显点了点头,对自己的作品很是满意。
俗话说巴掌没落下之前最痛,自残也是这个道理,别人砍你一刀你没有准备,受了也就受了,自己砍自己一刀,真的需要莫大的勇气。
反正赵显做不来这种事情。
想起小说里的绅士男主们每次毫不犹豫的割开自己手臂朝着白布上滴血,赵显就觉得一阵恶寒。
疼不疼啊?
项樱一脸鄙视的看着虐待小动物的赵显,心中对于赵显的好感度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下降。
懦夫。
“喜帕”完成了,赵显把它交在了阿绣手里,微笑道:“回头太妃娘娘问起,你就拿这个交差,明白了么?”
“阿绣知道了。”
“还有什么事么?没事的话少爷要补一个回笼觉,结个婚可把我累坏了……”
阿绣翻了个娇俏的白眼,小声提醒道:“少爷别忘了,今天你还要进宫谢恩呢。”
这场婚事是赵睿下旨赐婚的,眼下大婚已成,按照规矩,赵显跟项樱是应该进宫谢恩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