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毅辰冲过去,一把将李睿给掀开,李睿疯了般转身又对着谭梦夕扑上来,她吓傻了,扑倒夏影泉怀里,大哭起来。
夏毅辰脱掉身上的外套盖在谭梦夕身上,一把将她抱起,见李睿还对着谭梦夕冲过来,夏毅辰命令员工,“把他给我拉住。”
是人都看出来李睿不对劲,几个男同事一拥而上,将李睿给摁住,他双目通红,汗如雨下,裤子很快湿了,这分明就是一副发情的野兽样子。
柏云拍了照片,发给了她哥哥,在夏毅辰面前表现良好的打120。
急救车很快来了,将谭梦夕和李睿送去了医院。
谭梦夕脖子和手都被烫伤,一直躺在床上痛苦的呻ying,脑海里回放着今天发生的事情,完全不知道到底哪里出了错。
夏毅辰处理完李睿的事情,回到谭梦夕的房间,“你好些了吗?柏源修马上过来了,你不必害怕。”
谭梦夕道:“李睿呢?他怎么了?”
夏毅辰:“他被人下药了,药性太猛,刚被医生打了镇定剂,现在还在昏睡中。”
“好好的谁给他下药?到底怎么回事?”谭梦夕很担心李睿,想起之前的事情她就后怕。
夏毅辰道:“只有等李睿醒来后才知道。”
柏源修很快赶来,瞧见谭梦夕惨兮兮的躺在病床上,表情非常冷酷,“这下满意了?非要去上什么班?原来你看上的男人不但穷,还是一个嗑yao的渣男。”
谭梦夕惊魂未定,有夏毅辰陪着才稍微安心一点,哪知道前夫走来就讽刺她,心头难过,嘴上自然不饶人,“是你妹妹又在你面前嚼舌根了吧?我就奇怪了,我已经和你离婚了,和柏家没有一毛钱的关系,我的事情关你屁事,你没事往这里跑什么?这里不欢迎你。”
柏源修气的脸色铁青,看了夏毅辰一眼,两人多年好友,自然是明白对方的意思,夏毅辰转身出去了。
谭梦夕害怕和柏源修单独相处,对着夏毅辰背影喊:“夏总,你不能把我一个人丢下,小素不在,你要保护我,我要是被姓柏的欺负了,你怎么对小素交代?”
夏毅辰当然不会回答她,并且细心的关上了门。
谭梦夕只能自求多福,在柏源修面前,她是绝对不会示弱的,狠狠的瞪着柏源修,“你给我滚出去。”
柏源修冷笑,“你对我又打又骂,对别的男人柔情似水,结果呢!差点被人qiang暴。”
谭梦夕反驳:“我乐意怎么了?就算被强bao我也心甘情愿。”气死你丫的。
柏源修站在病床前,双手从口袋里掏出来,鼻音发出一声冷森森的笑声,修长的手指满漫不经心的将外套脱了,华贵的料子和衬衫摩擦出奢华的响声。
谭梦夕手上打着输液,不敢乱动,睁大眼看着他将外套扔在一旁,一步步逼近。
“你……要干什么?”她心头升起不好的预感。
“你不是喜欢被强bao吗?我这样的男人你不吃亏。”他单膝跪在病床上,轻轻一下便跃上床,虚压在她身上,摁着她的腕子,让她无处可逃,“别乱动,你手上的针要是动歪可不管,我关心的是你能不能满足我。”
谭梦夕瞪目结舌,“你敢。”
柏源修张狂的笑道:“我有什么不敢,你不让我碰,去和那些垃圾睡。你把我当成了什么?”
谭梦夕气的直喘气,“滚,别让我恶心你。”
“既然已经恶心了,那就做一些让你更恶心的事情,让你永远也忘不了。”他低头封住了她的唇瓣,不是和以前那样温情的吻,而是发狂的啃咬,将她唇瓣吸出血也不罢休。
谭梦夕身上被烫伤,手上有输液,行动受限制,再加上柏源修是当兵的,手劲大,一只手压着她,她便无法动弹,只能任其宰割。
不知道过了多久,挂在上面的输液瓶一直在摇晃,扎在血管的针歪了,肿了一大块,却比不上这个男人给她带来的痛苦。
浑身都痛,每一个地方都被他吻过,留下一连串青紫色的吻痕。
谭梦夕没有哭,心头一片冰凉,对这个男人越发的恨。
折磨差不多维持了两三个小时,柏源修还要不够似的趴在她被窝里吻她……
等他尽兴才下床整理衣服,说是整理,他其实只是拉上了裤子拉链,浑身衣冠楚楚,上好的料子没有一丝褶皱。
相对谭梦夕不着寸缕,浑身没有一块好地方的惨状,简直就是天壤之别。
柏源修去打了热水,给她擦身体,瞧见床上的狼藉,他笑道:“这么多,你很快就会有孩子的。”
谭梦夕冷笑,“就凭你也能让我怀孕?”她是故意刺激柏源修。
这么多年来,柏源修一直想要一个孩子,却因为她不能怀孕,一次次的失望,每一次吵架,她都骂他无能。
柏源修道:“我不能让你怀孕,别人也不能,你离开我这么久,不是依旧没有动静吗?”他修长的指尖擦过她的腹部,留下一串炙热的温度。
谭梦夕忍着反感,讥讽道:“我没结婚还不想要孩子,并非别人不行。”
柏源修道:“别试图激怒我,你知道的,我没满足……”
谭梦夕不说话了,闭上眼睛任由他摆布。
柏源修给她穿上睡衣,盖上被子,帮她整理手的时候发现手肿了起来,他脸色一变,急忙按铃叫医生。
“手肿成这样,你怎么不跟我说?”他心疼的问。
谭梦夕闭着眼睛不愿说话,说什么?你停一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