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不悦的撇嘴道,“这是红酒,后劲很大,谁让你喝那么多的。”
段鸿羽蒙了,扯着她的袖子,哭泣道,“陛下,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臣侍。”要是早点告诉他,他死也不会去喝那什么红酒的,他的头越来越晕,难道真的要晕过去了吗?他要是晕过去了,如何跟陛下恩爱啊,呜呜……千防万防,连上官浩都防了,为什么,为什么还会现批露呢,为什么,为什么受伤的总是他,呜呜……
“陛下,那现在怎么办,臣侍的头好晕,臣侍快撑不住了。”有气无力的扯着顾轻寒的衣服,迷离的看着顾轻寒。
为什么他感觉陛下有三个脑袋在晃呢,不对,是有四个脑袋。
“那你就好好睡上一觉吧,朕陪着你。”
抓着袖子的衣服一紧,“不,不要,臣侍不要睡觉,臣侍要陛下的宠幸。”
噗,你都成这样了,还怎么宠幸,早知道就不拿红酒过来了。
“陛下,求求你了,求求你了……呜呜……”
“陛下,臣侍好晕……臣侍快晕了……”段鸿羽还想叫顾轻寒帮他醒一下酒,抵不过脑袋的晕眩,一股脑,直接晕了过去,不省人事。
顾轻寒不禁想仰天长叹,天啊,她派了暗卫,派了禁卫军,重重守卫落羽院,就是想跟段鸿羽一夜*,这会,他却直接醉倒,有没有搞错啊。
泥煤,这样跟她开玩笑,真的好吗?
郁闷的段鸿羽打横抱起,轻轻放在床上,盖好被子,坐在床边,看着他完美的睡颜。这个男子连睡觉的时候都那么魅惑,虽然醉倒过去,可脸上淡淡的红晕,无一不在诱惑着她。
他睡很安稳,均匀的发生呼呼的呼吸声,莹白无骨的手上,紧紧攥着顾轻寒的衣角。嘟着嘴巴,似乎有些不满。
心里一暖,虽然他平常看起来的时候很魅惑,其实他更纯真,他的睡颜里,跟上官浩的眼睛一样,清澈干净。
伸手,将他紧攥的手拽了下去,这妖孽,抓得这么紧做什么,人都晕过去了,难道还想着她宠幸不可。
段鸿羽不悦的翻了个身,继续倒头大睡。
顾轻寒走回桌子上,将掉掉喝了一半的红酒,往嘴里倒去,一口吞下一整杯酒。
上官浩躲在衣柜里面,他原以为,陛下会直接给他几巴掌将他扇醒,没想到陛下却是坐在他的床边,温柔的替他掖了掖被子。
难怪后宫中,都在扬言段贵君是陛下最为宠爱的人,他原以为,这些不过是谣言罢了,陛下那么残暴,即便宠爱了,也是非打即骂。可现在陛下跟他段贵君的相信,是那么自然,那么和谐,那么温暖……
突然,一*白锦缎绣花的靴子一步步朝着他靠近,上官浩心里一紧,那是陛下的靴子,她怎么一直往她这里靠近,陛下发现他了吗。
要是被陛下知道他躲在这里偷看,不死也得剥层皮了吧。
心里扑通扑通越发紧张,动也不敢动一下,生怕一个不小心被顾轻寒发现,甚至连呼吸都不敢呼吸,他甚至能听得到自己的心在扑通扑通的跳跃着。
终于,那双靴子,停留在面前,静止不动。上官浩面色一白,双手死死的护住腹部,做好被顾轻寒发现后暴打的可能。
然而,就在他万分紧张中,顾轻寒并没有推开柜子上的门,而是在上面拿着些什么。
上官浩紧张得想静止自己跳动的心,焦急的等待着柜子大门被推开的那一刻。
然而,柜子上的门并没有被打开,那*白绣花的靴子,慢慢往床边走去,上官浩松了一口气,身子一软,挨着柜子,轻轻呼吸了几下,吓死他了。
透过缝隙,清楚的看到顾轻寒拿了一个温毛巾在段鸿羽额头上轻轻的擦拭着。
许是有人在他额头动来动去,段鸿羽不耐烦的将那只爪子挥掉,被子一踢,翻了一个身,没形像的侧躺着。
如今已接近冬天,如果不盖好,明天肯定着凉,顾轻寒无奈,只能将他轻轻板正,再盖好被子。然而,刚盖好被子后,段鸿羽又是一踢,将被子踢开,甚至整个人爬到被子上面。
顾轻寒想将他身子板正,重新盖好,可那只妖孽,似乎怄气般,赖在被子上面,死活不动,一碰他,马上不耐烦的把你的手甩开,嘴里含糊糊的说些什么,不悦的皱着眉头。
顾轻寒好笑,都多大的人,这睡姿实在不敢让人恭维,扯了几下还是扯不动,顾轻寒干脆从另一边软塌上的被褥抱了过来,轻轻盖在他身上,还将周围的被角掖好。
不知床上的人是故意的还是本来睡姿就这么差,只要往他身上盖被子,不是被他踢掉,就是爬到被子上面,如此反反复复……
顾轻寒郁闷,一个晚上尽给他盖被子就够了,她还能做些什么。
看着他睡得四仰八叉,打着呼噜,呼呼大睡,又好气又好笑,用力一扯,将他底下的被子扯了下来,再严实的盖在他身上,蹬开自己的靴子,爬到床上,抱着段鸿羽盖在上的被子,夹住他的双腿,让他动弹不得。
床上的男子,嘴角嘟起,眉头紧皱,似乎不悦的发出某种抗议。就是眼皮子一直未曾睁开。
望着他脸上的睡颜,顾轻寒嘴角绽放一抹微笑,将他的小脑袋往自己怀里揽来,下巴轻嗅他墨发上的香味,另一只手轻轻的抚摸着他的秀发,极尽爱怜。
闭上眼睛,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