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之炎眼神凝视着托盘中的那白色粉末,半响他才缓缓的扭开小小的玻璃该,棉球上稍微占了些许,想要涂在她的伤口上,欧唯唯猛然收回手:“你……你想干嘛?这东西是干嘛用的,你确定不是想要害我?”倏然缩回手,欧唯唯一脸谨慎的盯着他。
拜托,性命可是只有一条的,她可不敢随便的拿出来开玩笑。
白之炎淡然的瞥了她一眼,他缓缓开口:“只是些让你伤口快些好的药粉而已,这可是很名贵的药材磨制成的,你这么怕,莫非是怕我会对你不利?”看着欧唯唯点了点头,他差点就摔了手中的东西,直接变身吸血鬼扑上去掐着她的脖子,吸血。
“该死的女人,别忘你现在肚里面还有我的种,就算要害你,我也会挑个好时机。”他冷淡开口。
欧唯唯冷哼,“鬼知道你究竟承不承认这个孩子?哈,像我这种低贱又愚笨的人,生出来的小孩一定又丑又笨,哪里像人家魏小姐,知书达理又是名门千金,生出来的小孩一定是人家人爱,花见花开……“最好是车见车爆胎,她在心底偷偷的想着。
”你究竟胡说些什么?“紧拧着眉头,白之炎一双眼死死的盯着她。这女人的想象力还真是丰富而独特,怎么什么事情都能够扯到魏媛身上,莫非……心底猛然闪过一抹想法,他望着她的眼神更加的高深莫测,莫非她喜欢他?
”你这是羡慕、嫉妒、恨。“他哼笑。
”我羡慕嫉妒恨?羡慕嫉妒你个头,我为什么要羡慕嫉妒你,恨你还差不多。“欧唯唯气急败坏一手指着自己的鼻子,她怎么可能会羡慕嫉妒他呢,除了一个恨字,其他的词都难以形容她对他的感觉了。
白之炎耸了耸肩,他扭上了白色粉末的盖,望了望棉球半响,才终于在她手上涂抹起来,白色细粉状物慢慢的和消毒水相融合,欧唯唯猛然觉得手背上一阵凉爽的感觉,这药粉似乎并不赖。她伸手过去想要把子拿过来,可却被白之炎眼明手快的先抢先一步了,他冷冷的盯着她:”这药粉是我的东西,没有经过主人的允许,不准你随便乱碰它。“这药粉虽然说药性不强,却也十分的危险,还是离远点比较好。
被他的怒喝声吓到,欧唯唯有些委屈的别过脸,”不碰就不碰,我才没什么兴趣碰它呢?“她不过就是想要看看这究竟是什么药,既然是治伤的药粉,有必要搞得像是毒药一样谨慎么?她心底暗忖,并偷偷的再次将白之炎骂了一番。
”好了,最后擦上红药水就好了。“替她将最后一个步骤完成之后,欧唯唯便准备下床,可却被身后的男人一把拽住,他一双眸子紧紧地盯着她,看得她浑身上下都十分的不舒服,”怎么了?噢……谢谢你。“
想着或许是自己没有道谢的缘故,所以白之炎才拽着她不放开,可谢已经道了,他还想做什么?欧唯唯如坐针毯的盯着面前的男人,她克制住自己想要揍人扁人的冲动,笑眯眯的轻声问道:”阿炎老公,请问还有何事贵干?“有事说事,没事就放手,睥睨了眼自己手腕上的大手,她作势挣扎了两下,可那大手却握得一根汗毛都没有漏下,挣扎着离开这一说只能够作罢。
百无聊奈的瞪着面前的男人,半响她终于忍不住了,再问:“亲,你究竟想干嘛?”
白之炎挑了挑眉,用以来表示自己对这声’亲‘的称呼也一般般,不满意也不厌恶。漆黑的眸子紧紧地盯着欧唯唯,他半响才说了一句话:“我帮你擦了药,接下来换你帮我擦。”他十分主动地将手伸了过去,下巴朝着托盘的方向努了努:“就像我刚刚那样的步骤,你给我擦药吧。”凉凉的说了这么一句话,他老人家便直接闭目养神了。
我擦,世界上怎么会诞生这样的男人。
在心底抱怨一番,瞧了瞧自己受伤的伤口,她还是认命的抽出了一根棉球,缓缓的站着消毒水替他擦着手背上的伤口。相比于她手上的伤口,他手上的那个牙印实在是太浅了,简直就是……没两天就可以伤愈的那种。这种小伤口,也需要用到药水?欧唯唯无奈的叹了声气,忍不住嘀咕着:“这么一点小伤口就这么慎重,果真是个娇贵的千金大少爷。”
一个大男人连点小伤小痛都受不了,他究竟还算个男人么?
当然,这些抱怨的话欧唯唯非常有骨气的,只敢在心底暗忖着。进入白宅以后,她可是严格的秉持着多说多错,少说少错,少说多做的原则做白家的大少奶奶,旁的话当然是藏在心底一个人分享就好了,何必拿出来给别人看呢。
擦消毒药水的时候,她估计将大半的消毒药水都用在了他手上,本来瞧瞧他痛呼的模样,可那人居然从头到尾都没哼过医生。有些无聊的放下手中的棉签,她正准备拿着另一根去站着白色粉末的时候,手才刚刚触碰到白色粉末的口,却被白之炎伸手拦了下来。
“小心点,这药粉很贵,除了伤口处,千万别洒在其他地方了。”厉眼瞪视着欧唯唯,他叮嘱一番后才放开手,可那双眼却至始至终都没离开过她沾着白色粉末的手。天呐,不过就是一点白色的药粉而已,有必要小气到这种地步吗?欧唯唯轻手轻脚小心翼翼的沾了沾棉球才将白色粉末涂在他手上,而白之炎的眼睛则是一直都落在她脸上,一动不动,仿佛要将她的样子深深的雕刻在心底一般。
见伤口的地方已经涂抹的差不多了,她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