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来说呢，被星探发现，还需要去面个试走个流程。
但越尘的脸，让发现他的那个星探一时盲目了双眼，极力推荐从而免了这个过程。
也所幸他没走这一步。
一人间的狭小办公室里，柯谟手中捏着钢笔，在摊开的笔记本上点了点，随即沉默地抿抿唇。
最后揉着眉心：“跳舞唱歌、演戏走秀，你都没有兴趣，综艺也是，完全排斥的态度。那么，你究竟想往哪个方向发展呢？”
越尘坐在他对面，低眸一言不发，一副不太合作的模样。
柯谟轻嘶了一声，只好退而求其次：“好吧，我这样问，你刚开始为什么答应签约？”
这次越尘答的很快，言简意赅：“钱。”
柯谟微微挑眉：“钱，为什么？”
“同样是工作，我选择钱多的。”越尘漠然坦白。
柯谟看他。这是个很正常、很普通、也很难搞的理由。
但饶是面瘫、社会脱节如柯谟，也知道仅仅为了钱去做什么事的时候，是不太适当的。
换言之，如果让他看一本纯粹为了赚钱而写的模板小说，柯谟是不干的。
想了想，他理性道：“的确，这行来钱快。不过，如果你呈现出的只是一个规则设定下的形象，那你大概出不了头，还会白白浪费了你的条件。”
越尘无动于衷：“你想说什么。”
“我想说……可以的话，你既然选择了，是不是能把它当成一次有趣的尝试，而不是工具？”
越尘没说话，看他。
柯谟头一次给人盛鸡汤，一时间有点不稳，勉强露出一个笑容，补了句：“当然，这也是为了让我们之后的合作，更愉快、更和谐一点。”
那笑容简直不要太假、太僵硬。仿佛只有唇角的局部肌肉动弹了下。
如果不是柯谟长得好看，都能出来吓人了。
越尘：“……哦。”
柯谟早已恢复平素的表情：“嗯。”
然后就是一阵寂静。
仿佛一切尽在不言中……才怪。
“好。”
“什么？”柯谟的思绪刚飘到这个位面世界最新出的本子，便听到这突然的一句。
“没听到算了。”
柯谟眨了眨眼睛。
总之，最后洽谈的结果是好的。
只是发展方向这个问题，晚上柯谟在翻阅刚买回来的同志文学时，面色如常，细细琢磨了下。
越尘最突出的优势是什么？就是堪称完美的长相身材和气质。
一米八几的身高，一双修长大长腿，还有比例瞩目的身材，至于那种冷漠和桀骜，也许可以往年下偶像的方向打造。
现在市场这一块也挺火的，太太粉女友粉阿姨粉姐姐粉都相当热情，组织规模也不容小觑，如果能让他取长补短，少一点冷脸，多一点痞坏……
柯谟越是深入分析，越是面无表情，最后他对自己十分赞同地点了点头。
看小说多了就这点好，很好，就这样，柯谟你真棒。
翌日。
柯谟和越尘约见在皇途公司的二楼小会议室。
“没睡好？”两人恰好遇到，并肩走在走廊上，柯谟见他不停打着哈欠，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