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竺国与炎黄帝国的‘交’界初,被一片一望无垠的荒漠隔离开来,这片荒漠,天竺的僧人们称之为灭缘荒漠。.. 。
灭缘荒漠原本一片祥和,没人会‘精’神旺盛的愿意在这烈日顶天的荒漠中打上一架,如今却黄沙漫天,被战火的硝烟充斥着。
战场上,三方势力正在进行‘混’战,或是相互厮杀,或是互为掩护,但最为活跃的,还是一帮身穿青‘色’铠甲的将士。
这些在战场上横冲直撞,化为钢刀直捣敌军心腹的将士,被他们的敌人称为八叶青铜军。
他们的铠甲,清一‘色’是用元婴期高手才能使出的虚无业火锻造而成的,每一套都是青中泛黄,与万灵峰的道服一个颜‘色’。
而且仔细一看,他们每一个士兵的后背,都刻着一个正楷“灵”字,这些人正是近日在灭缘荒漠风头大盛的羽林军。
这场战斗本该是羽林军和佛教僧兵的地盘战,谁都没有想到,人魔族的人会忽然从暴-‘乱’星海赶来横‘插’一脚。
索‘性’人魔族的人是帮助羽林军一方的,这才让念生心中松了一口气。
念生独自一人站在辰火关城头上,身边有两排军士手持‘棒’槌,狠狠敲击着战鼓,就像是一下下敲打在他的心上。
虽然念生心‘性’桀骜不驯,生平真正佩服的只有黄羽一人,真正敬仰的唯有一手带他来到这个世界的青玄子。
饶是如此,他也不得不承认,若是没了人魔族的助阵,羽林军根本不可能在这片战场上‘混’的如鱼得水。
就在他心里琢磨着黄羽什么时候回来时,身后忽然传来一个笑声。
“念生兄,又在琢磨黄羽那小子什么时候回来啊?如此规模的战事,可不是什么时候都看得到的,不如喝口好酒欣赏一番吧。”
话音刚落,任天情的身影便自念生身后的云梯后面出现,与此同时,也有一个陶制酒坛迅速飞向念生。
念生头也不回的伸手接过酒坛,也不与这堂堂魔星宗少宗主客气,直接为酒坛开封后就是一通猛灌。
正说话间,任天情也不见外的走到念生身边,同样的手中提着一坛烈酒,待清流涌入腹中后,他才问道:“最近有消息了吗?”
念生眯眼瞧着城下纷飞的战火,语气平淡道:“根据一些师弟们说,他们出关了,如今正在赶来辰火关。”
虽然嘴上回答着任天情的问题,然而从眼神中就能看出,念生的心思根本就是在九霄云外。
那看似清澈如水的眸子里,透着一丝渴望和迫不及待。
若非‘交’战三方事先有约,元婴期高手不得出手影响战局,念生还真想掠下城头将那帮秃驴大杀一通。
至于任天情,看他的气息虽然还没有元婴期的实力,却也在他老子的大把丹‘药’的推送下,顺利成为了法相期巅峰。
这小子优哉游哉的站在城头和念生品酒论道,也不在意下方的战场上他的族人成群死亡,魔族本就是秉持了最单纯的法则。
优胜劣汰,物竞天择,适者生存,你的拳头若没有别人大,那就活该你死,有实力的人自然会拥有无上的权柄。
值得一提的是,听说了他们那位老祖宗即将出关后,魔星宗的四位护法也放开胆子赶来荒漠,如今已然身处‘混’‘乱’的战场之中。
正在二人相互‘交’谈间,念生忽然眼前一亮,他看到了震撼人心的一幕,一辆佛国僧兵驾驭的战车在沙场上驰骋,所向披靡。
那辆战车的外壁,绘画着繁琐的符文咒印,不论车身还是车轮,皆是以价值连城的‘精’金所造,几乎就要颠覆了这场战斗的战况。
就在那些驾驭着战车的僧兵认为自己已经所向披靡时,前面忽然有一队持盾的羽林军士兵将其包围。
一个小队只有堪堪二十来人,他们手中掌控的盾牌皆是一人多高,所有人将那战车围住后,都是面带微笑。
战车所过之处,不论佛国僧兵,或是羽林军将士,甚至于一向凶名的人魔,皆是纷纷躲闪不及,如临大敌。
然而那二十来持盾的士兵,却在同一时间身子向后倒下去,将盾牌举在身前,竟生生的堆起了一个上坡。
战车前轮此刻已经走上了盾牌,再要悬崖勒马已经来不及,之得寄希望于那区区二十来人无法承受它恐怖的重量。
当战车的四轮全部滚上盾牌时,下面羽林军的将士头领忽然大吼一声,“一!二!三!都给我发死力起!”
所有人都同时以膝盖点地,盾牌被高高举过头顶,这一刻,二十多人的士兵让那驾驭战车的几个僧兵清楚的认识到,自己的想法是错误的。
偌大的一个战车,被二十多人直接撞飞出去,车顶的华盖向下,四轮朝天,然而就在它要落地粉碎时,车身上忽然亮起一层毫光。
几乎快要撞在地面上化作齑粉的战车,这一刻竟然停留在空中,就像被那层朦胧的光芒给托起来一般。
那二十来人的羽林军士兵刚才缓过一口气,便纷纷弃掉盾牌,‘抽’出腰间佩剑攻向那辆战车,却被战车上散发的灵气‘波’动给击退。
二十人刚刚从不同方向倒飞出去,城头上的任天情便将酒坛递给念生,随后迅速掠下城墙,“我下去陪这帮秃驴玩玩。”
话音刚刚落下,念生才点了下头的同时,任天情已然华为一道红光冲向那正要咸鱼翻身的战车。
一拳,仅仅是刚猛霸道的一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