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细回想起来,她似乎什么事都没做,尽是跟眼前这个人耗了。得好好想个对策,拿到神索包才是最重要的。
冷云逸一双眸子侧头看她,到现在脚还一拐一瘸,就知她下脚有多重吧!他若是傻的让她踢,那不是换成他一拐一瘸了?或许得躺在床上几个月都不能动了吧!
幸好,幸好,真是万幸呐……
屎大臣见没有回应,便又开口道:“为什么你们东宁国的人,都喜欢低着头走路呢?难怪个个都这么目中无人。”
安心儿一听此言,明摆着是在说她嘛!她不曾说过一句话,未做一件事,竟然无辜躺枪?她抬头看着使者问道:“敢问您贵姓?”
屎大臣一怔,他是南丘国的使臣,竟然不知他是谁?分明是故意这样目中无人的吧?难怪上梁不正下梁歪。
他顿了顿开口道:“大丈夫顶天立地,行不改名,坐不改姓,本人姓屎,名大臣,请问你一个太监以什么身份在此开口说话?”
“死大臣?”安心儿还真是第一次听到这个姓儿,她又问了一遍,“死大臣对吧?”
“是姓屎,不是姓死!”屎大臣怒对着开口,生平最讨厌别人去研究他的姓氏了。
老李见使者发了怒,立即给冷云逸与安心儿端去了茶水。
冷云逸长长的指尖端起茶水,轻轻的吹了吹,送入唇中喝了一口,等着看她如何表现一番。
安心儿为了不闹笑话,伸指挡在嘴前轻声问着冷云逸,“屎?是大便的意思吗?”
“是!就是拉屎的屎,你没弄错,就是大便的意思。”冷云逸将声音飙高,为得是让那位屎大臣听见。
“三皇子,你,你别太过份了!”屎大臣顿时气怒的大喝了一声。
冷云逸嘴角弯起慢慢的弧度,“屎大臣这是生何气啊?你本就姓屎,有人不知,这样解释一下没错吧?或者还是在气你的祖宗十八代啊?”
“你……”屎大臣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他不刚还信誓旦旦的说行不改名,坐不改姓的说了自己的姓氏,若是此时生气,那不是打了自己的脸面?他只能生着闷气将口中的话吞回。
安心儿这次真是涨知识了,竟然还有屎姓。
冷云逸看了她一眼,随便的一句问姓,便打了南丘国使者的脸面,嘴角微勾,懒懒的开口,“老李,给喜子赐坐,她可是代表东宁国的身份来谈两国之事的,爷可不能让她站着累着了。”
“是,老奴遵命!”老李一躬身,立即让人搬来椅子放在了冷云逸的一侧。
冷云逸看着安心儿的眸子,温柔的眼神像是要溺出水来,“喜子公公,请上坐,别把自己给累着了,有什么话,你就大胆的说,爷会为你撑着。”
安心儿毫不客气的走过去坐了下来,脸上微微有些薄怒,刚才她特意轻轻的问他,他还故意说这么响声,分明就是见她在一旁闲着难受了,才故意给她整件事让她做。
屎大臣怔怔的看着上座的他们,一个太监的待遇是不是好了点?这似乎不只是好了点这么简单吧?
这时,他才仔细的打量起安心儿来,除去满脸麻子,五官似乎精致完美……
这样审视的目光,怎么会没有感觉?
安心儿猛的抬头看去,清冷的眸子让人惊寒。
屎大臣竟然一惊,立即将眼神给收了回来。
冷云逸心里闪过一丝莫名的醋意,突然大声道:“屎大臣,你知道为什么东宁国的人,都喜欢低头走路吗?”
屎大臣又是一怔,心底猛的倒吸了一股冷气,转眼看向冷云逸,“为什么?”
冷云逸挑眉,“因为东宁国谦虚呀!低着头能走向上坡路,抬头走路者,大多都是在走下坡路,我们泱泱大国为了南丘国的事,特意前来解说,屎大臣请说吧!有何事要兴师动众的呀?”
屎大臣气怒的开口,“有何事?三皇子此次前来会不知?”
“咦?对了,刚才爷有介绍过自己吗?”冷云逸看着安心儿道。
安心儿对着他皮笑肉不笑的说道:“似乎没有。”
“确实没有!”老李也立即附和着。
屎大臣指着在场的人,咬牙切齿的开口,“你们,你们个个都目中无人,合着,合着来诋毁南丘国的使臣。”
冷云逸扯了扯嘴角,“诋毁是什么?爷似乎没听懂。”
老李躬身道:“诋毁就是恶意毁谤、破坏他的个人声望!”
冷云逸一听,故意皱眉,忧虑的说道:“哦?屎大臣,你可不能如此胡说,不然你真的是诋毁东宁国的人了,你说这里的人目中无人,哪里是你说的这样?”
屎大臣再也坐不住,拍桌大喝一声,站了起来,“不和你们这些人东扯西扯,让君王来解决,不然南丘国与东宁国的这场仗打定了!”
冷云逸面色一沉,大声冷喝道:“你本就不是来解决的,能谈拢吗?”
屎大臣嘴角一颤,一个无用的三皇子,气势竟然压过了他?一时怔的连反驳的语气也提不上来,“谁说我不是来谈和的?”
冷云逸眸子里透着森寒的光,“南丘国每年向东宁国进贡真金白银,为何今年不行?君王寿辰摆宴,一个月前就派信使前去,你们竟然说没有收到使者的来信,怕是被你们早就杀了吧!今日说来谈和,语气却处处危逼,哪有谈和的心思?”
屎大臣突然大笑着,“东宁国以往军事实力强,经济发达,南丘国为了和平,不得不进贡。而如今就不一样了,慕容雄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