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歌年的一袭白衣,早已被血染成了红色,红的触目惊心,令人胆寒。
风歌年走在忘川河畔,赏那花不见叶,叶不见花的血红曼珠沙华。
他依旧一身风华,光华步步走进那阎罗殿。
风歌年举步走进阎罗殿,阎王听见脚步声,抬头定睛一看,“呀!风太子来我阎罗殿有何贵干啊?”
阎王不似魏判魁梧,反而如同崔判一般儒雅,可惜,性格却如钟判般妖孽。
“投胎。”
“什……什么?投……投胎?那神界帝上失了心智不成?你母亲也能答应?”
“阎王,你莫不是瞎了?”
“快了!”阎王没好气的应答道,“我连着三个昼夜都在誊写案件,整整三宿没闭眼!”
“嗤,难怪。”难怪你没去接我,难怪你现在还是满脸嬉笑。
阎王总算是把眼睛休息好了,“嘻!你怎么满身血污?”难怪他闻到了血腥味。
“周身还有一股堕神台的怨气!”阎王十分笃定的说,“难……难不成你跳了堕神台?”
“嗯。”
“疯了……真是疯了……”
阎年,“你去找孟婆吧,若是不想喝她熬的孟婆汤,就把我先前给你的木簪给她。”
“嗯。”
……
风歌年过着孟婆桥,看着从未停歇过的忘川河,往事如同画轴般在他眼前掠过。
风歌年低叹一声:“终究,还是因为我心软了……”
……
“风太子,这……”孟婆有些犹豫,不知该不该给他这所谓忘尽天下事的孟婆汤。
“给我吧。”他不想背负着血海深仇去历劫。
“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