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乱动,”正在给三哥上药的二哥说。
“哇,”我张哇道“我先回屋了,饭好了叫我。”说着我走进房间关上了门。躺到床上后,让灵魂飘出了房间。
“三哥,小祭怎么了。”五哥凑近了他。
“小祭他,”三哥看了看我房间的方向,压低声音说“他气死我了,好好的非要给那群小丫头讲故事,讲什么不好,非讲一些暴力、恐怖、血腥的,结果把那群小丫头全吓哭了,搞得莉莉都不理人家了,呜呜,好过分哟。”三哥便摆活边唠叨,的确气得不行。
“哈哈”五哥笑得前仰后合,“不行,不行,肚子都笑疼了。”
“小祭怕是有恐妹症吧。”四哥思考着说,“老大,要不让老六介绍几个男孩给他试试。向咱们邻居老白看齐。”老白是只鹤精,最近3年一直和一个人类青年同居。(老白也是男的)
“滚犊子,”雪域十分无奈,“我还指望当伯伯呢!向老白那样还得了,不得断子绝孙。”难道雪域是……
“这一天累死爷了,”做歌星的六哥披着外套,踢开了家门“饭好了吗?”
“还没,再等等。”二哥微笑着说。
六哥将外套抓起,扔到了衣架上,“搬进来吧。”六哥转头对着身后喊到。
“彼岸,”雪域看着他问,“你又买什么了?”
六哥的助理将一个大箱子搬进了客厅,“猪饲料。”六哥说。
“岸哥,没什么事,我先走了。”擦着汗的助理说。
“去吧,”六哥拿出拆快递的刀,“记得关门。”
“好嘞。”助理说着快步走出,顺手带上门。
六哥拆开包装后,一堆零食露了出来。我立马飞奔进自己的**,跳下床冲了出去。
“这是给……”六哥看着飞奔而来的我,叉腰笑了笑“吃吧,这次可是上次的三倍。”
“小祭,你怎么知道的彼岸买零食回来了?”雪域疑惑地看着我,其它四人目瞪口呆。
“六哥一进门我就醒啦。”我说着狼吞虎咽起来。
“是吗?”四哥满脸质疑。
“你们听,”我转移了话题,“有打斗声。”
几个哥哥认真听了几下。“唉,老白他们夫夫又吵架了。”四哥满不在意。摇了摇手中的抱枕。
“这就怪了,”六哥搔了掻头,“今天下班时看到萧少爷拎着行礼坐车离开了。”
我们互相看了几眼,一齐冲了出去……
在警局里,一个年轻的小警察端着一杯水,走出了房间 。“小弟弟,喝些水吧。”
接过杯子后,我看着他问“我六个哥哥什么时候可以离开?”
“我们询问完情况后,他们就可以回去了。”他俯下身,温柔地摸了摸我的头。“见到那么多血,吓坏了吧。”呵,比这惨烈、血腥的画面我都见过。
“小松,”一个年长的警察走向了我们“出了些情况,你过来一下。”他示意小警察进房间。
我想了想让灵魂跟着进去了。
“怎么了,赵队?”叫小松的年轻警察问。
“经法医鉴定5个犯罪嫌疑人早在案发前4小时就已经死了。”老警察拿着案件讲。
“难道是那六个小伙子做的案?”小松猜想道。
“死者身上提取的dna全部来自那5名嫌疑人,而他们身上的伤也确实是与被害人打斗时形成的,”老警察皱着眉头说,“但也不排除这种可能,太奇怪了。”这怎么可能,我们冲进去时,那几个人还在进攻白羽,怎么会是已死之人呢?除非……
我立即回到自己的身体,见四下无人,变为了灵魂的样子。
“你们局长呢?叫他出来。”我大吼大叫起来。不出所料的被控制住。
“什么事?”一个中年男人走了出来。
我挣脱了束缚我的警察,抓开衣服,露出了胸前的标记,“魂军第十二组组长――沐泽。”我说……
“进来吧,”在中年男人的带领下,我走进了停尸房。“这就是那五具可疑的尸体。”男人说着揭开了其中一个的盖头。
“全打开。”我说。
“别吓到。”男人说着将白布全部揭开,一具已被解剖过的尸体出现在我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