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煜就这样静静的坐在姬梦歧的面前,双目深情的望着姬梦歧的旷世容颜,嘴角泛着似有似无的笑意,仿佛此刻全世界都已经呈现在自己的面前一样。
而姬梦歧,则依旧低着头,宛如一朵四月盛开的桃花一般,俏脸红的几乎要滴出水来,诱人的让人忍不住想要亲上一口。
“梦歧。”
“嗯?”忽然,姬煜的声音传入耳中,姬梦歧不犹娇躯一颤,下意识的抬起头来,目中带着羞涩与迷茫。
可是,姬梦歧刚一抬起头来,还没等到想要说什么便只觉得眼前一黑,随后自己的玉唇便传来阵阵温热,姬梦歧瞬间如同电击一般身体僵硬在原地,美目瞪大的望着姬煜的眼睛。
而姬煜的眼睛也似乎会说话一般,当姬梦歧看见姬煜那深邃的瞳孔时,心中的躁动与不安瞬间便化为了安详。
这一次,二人终于跨出了那道横在彼此之间的那道线,姬梦歧先是震惊、紧张,而后又是安详,欢喜。这一刻,不光是姬煜,就连她也期待了好久好久,便是今天,一切终于来了。
姬煜的目光越来越温和,姬梦歧的身体也渐渐放松起来,轻轻伸出双臂揽着姬煜的腰,姬煜也捧着姬梦歧的脸颊。
二人尽情的深吻着,感受着彼此的没一点气息,相互交融。
正当姬煜与姬梦歧在一起忘情的时候,此刻远隔万里的汉中巴蜀,公孙玲珑父女却紧皱着眉头坐在桌案前发抖。
公孙玲珑手中握着一张书信,桌案旁放着信封,而那张信封通体金黄,绘画着金龙,正是皇家的象征。
不用想,此刻父女二人已经收到了姬煜的回绝信。公孙玲珑娇躯颤抖的坐在椅子之上,手中紧握着那封让他几乎伤透了心的书信,指甲姬煜嵌进了雪白的肌肤之中。
一旁的公孙无极脸色也阴沉到了极点,就连他也没有想到二人苦苦等来的结果竟然会如此残忍。望着女儿伤心却又坚强的不肯说出来的样子,公孙无极的心就好像被冰冷的钢刀不断戳透一般。
“玲珑太子他”
“爹爹不必多言,一切都只是玲珑自作多情而已。”公孙无极刚想说什么,公孙玲珑却忽然转头目光清冷道。
随后,也不等公孙无极再说什么直接站起身来带着书信走出了房门。
“玲珑”望着女儿离去的背影,公孙无极张了张嘴,最终还是没能叫住她。他知道,这种巨大的落差对于如同巨星一般的女儿来说,会有多么伤人。
“殿下,不知您究竟是怎么想的?难道是我公孙家配不上您吗?若是玲珑不配,那试问整个大周,又会有谁啊”
公孙玲珑独一人顺着院中的小路向着自己的闺房走去,手中紧握着那封回绝自己的书信,美目中的清冷渐渐变得温和起来,一道道淡淡的血丝浮现,公孙玲珑急忙抬起头来,试图让泪水不夺眶而出。
短短的几步路,公孙玲珑只觉得好像走了几千里一般,每一步都会将自己心中的伤心与失落放大好多倍。
“吱~”
终于,公孙玲珑推开了房门,当他跨入房门的那一刹那,整个人仿佛瞬间垮掉了一样,全身的清冷化为了若水,无力的趴在香案前,娇躯颤抖着、抽噎着。
“为什么难道是我配不上你吗?”
公孙玲珑哭了良久,情绪才缓缓平稳下来,抬头望着墙壁之上那副姬煜送给自己的《洛神赋图》自言自语道。
借着,公孙玲珑美目中闪过一抹决绝之色,随后缓缓站起神来向画卷走去,伸手想要将那幅寄托了她所有四年的画卷取下。可当她手指触碰到画卷的那一刹那,便又收了回来。
公孙玲珑做不到,或许她这一辈子都做不到,姬煜的样子已经刻进了他的骨头里,便是没了画卷,那个令她夜不能寐,朝思暮想的人,也依旧是她。
她是个聪明人,更不会做出自欺欺人的事情,终有一日,公孙玲珑会站在姬煜的面前,当面向他质问,自己究竟是哪里不好,唯独这个大周的皇子却看不上,哪怕是一个侧妃也不愿意纳。
接下来的一连几天,公孙玲珑都一直将自己关在房中不出,而上天好像却并没有因为这样就眷顾于她。
三日后,公孙无极一人坐在大堂之中,不一会儿只见门外走进来一个送信的士兵,公孙无极接过书信打开一看,整个人的气场瞬间就阴沉了起来。
书信是镇南王回给他的,而书信中的内容,却是让他百般为难。
镇南王长孙南昌在受到了公孙玲珑的书信之后,整个人差点暴揍气晕过去,一脸杀了几个愿望的囚犯,这才把气压了下去。
常言道,屋漏偏逢连夜雨,而此刻另一个更大的消息传来——汉中西南边疆的国家‘巫黎’叛乱,脱离依附大周,并大举进攻大周边境,烧杀抢掠百姓苦不堪言。
原本在镇南王与公孙无极的协议之中,这次叛乱应该是南疆铁骑出面解决的,可是这一次公孙无极父女竟然狠狠的打了自己的脸,长孙南昌决定给攻速无极一个教训。
所以,公孙无极如今受到了的这封书信,正是长孙南昌的施压心。
见公孙无极面色大变,一旁的将军们也担心了起来,急忙道“周公,不知书信中是何内容?”
公孙无极沉吟了一声,开口道“去,把玲珑叫来。”
“玲珑将军还”公孙玲珑一直称自己身体抱恙,几日都没有进入军中,那人有些犹豫。
公孙无极却知道公孙玲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