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似挑衅,他搭在膝头的腿荡一荡。一手支在扶手上,冲他大叹可惜。“你我本是表亲,又是一同长大。何须防贼一般防我?你那养在跟前的女娃娃,后日带她来践行如何?”
那女子进京逾半载,愣是没叫他碰上一面。每当他起了兴致,总被这样或那样,莫名的琐事所牵绊。到如今,离京在即,他打探到他府上设宴,为的便是引荐她胞兄与众人结识,欲举荐其入仕途。
他与他定有盟约,离京之前,互通有无。他曾带那女子出入春秋斋,此事他未做隐瞒。
公子丹原本料想,有一便有二。指不定,今日他会携那女子一同赴宴。毕竟,他将幼安那包袱,踢了给他处置。做事也该越发放得开手脚。
哪里料想,他竟防备他至此。虽则自幼时起,他两人时有喜好,如出一辙。然而于女色一道,还真未试过。
公子丹有此提议,对面那人不过挑眉一瞥。知他此来不过是为顾昭仪,正事了结,再无耽搁的必要。
拎着领口,抖开氅衣披上。之于公子丹挑衅,他也非小气之人。玩笑话,自当有所回敬。
伸手将被扔在一旁,歪斜倒在案上的镇纸扶端正,搁回原处。他道一声珍重,背光,居高临下,抱臂看他。
“自古便有家贼难防的道理。乱花迷人眼,不见也罢。”
话毕,他转身出门。留下公子丹微一惊愕,过后,抚额大笑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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补昨天的。国庆期间,各种名目的宴请,已经让我疲于奔命。地上跑的堵车,天上飞的延误,黄金周之可怕,可以掏空一个月的腰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