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恐怖悬疑>剧组异实录>116 红颜误国

袁宪无奈退下。

看到这一切,我心里想,这样一个陈叔宝,不亡国就没天理了。

袁宪一走,“我”便上前柔声劝慰:“皇上莫要动气,小心身子要紧,隋朝大军又没长翅膀,怎么能飞过长江天险?袁大人危言耸听,皇上不必理会!”

我总算见识到了什么叫红颜祸水了,我现在对这种女人只剩下鄙视,仅剩的一点同情也消逝了。

陈叔宝转怒为喜,摸着“我”的手,笑道:“走,去你的结绮阁,叫上孔贵嫔和何婕妤,一起练习朕的新曲。”

“我”喜滋滋地站起身道:“臣妾觉得孔贵嫔的望仙阁更适合练曲,我们去那里吧?”

陈叔宝赞同地:“也好,还是爱妃想得周到。那望仙阁凌波而建,在那里吟唱,犹如仙乐飘飘。”

之后一连几日,陈叔宝深居高阁,整日里和妃嫔们花天酒地,不闻外事。

这一日,又在他自己的临春阁设宴,众妃嫔皆在,济济一堂,莺莺燕燕好不热闹。

这时,又有人来报,袁宪求见。

陈叔宝觉得扫兴,便派侍从孔范出去打发。

过了一会,孔范回禀说:“陛下,臣已经将袁大人打发了。”

陈叔宝问:“袁宪他有什么事要秉告朕?”

孔范不屑地说:“还不是老生常谈,危言耸听!他说沿边州郡隋兵入侵,各州郡相继告。”

陈叔宝问:“真有此事?”

孔范说:“回陛下,臣等未尝闻言。”

陈叔宝呵呵一笑:“以前齐国的兵来了三次,周国也派兵来过,都想灭我大陈国,却无不摧败而去,你们认为是什么原因呢?”

孔范媚颜说:“回陛下,长江天堑,古以为限,隔断南北,今日隋军,岂能飞渡?那袁宪想捞作功劳,这才妄言战事紧急。”

陈叔宝说:“可恶!幸好朕不上他的当!”

这时,孔贵嫔说:“臣妾听兄长说,北军的马在路上死去很多呢!”

孔范故意说:“可惜啊,可惜!”

陈叔宝疑惑地问:“你何出此言?”

孔范说:“这本来应该归我们缴获的马,死了太可惜了!”

孔范此言一出,陈叔宝和嫔妃们皆哄堂大笑,深以为然。君臣上下吟曲纵酒,赋诗如故,似乎亡国的威胁并不存在。

又过了数月,宫内气氛开始惶惶不安,各宫都在传言隋军屯兵于长江北岸,随时会打过江来。而陈后主却仍然抱着侥幸心理,只听好话,不听坏消息。这个新年,宫内依旧歌舞狂欢。

新年还未过完,到正月十二,噩耗终于传入皇宫:隋兵已经自广陵渡过了长江!

宫内妃嫔宫女们哭作一团,性急的已经开始想着怎么自尽。

陈叔宝也没有了往日气焰,终日愁眉苦脸,不知所措。唯有“我”还是神色自若,小心翼翼地陪伴君侧,仿佛不知道大难临头。

从孔贵嫔的兄长是长江驻军统领,从她口中得知,隋军将领贺若弼老谋深算,使用了兵不厌诈的策略。他先用战马买陈朝战船隐蔽起来,再买破船五六十艘置放于长江小港汊内,故意给陈朝造成隋朝没有水军的错觉;又让沿江部队在换防之际,大张旗鼓,聚集广陵,陈人以为敌兵要发动进攻,慌忙准备,但隋军并不发一矢一镞,便匆匆而去,日子一久,陈军知是换防,也就懈怠了。贺若弼又使人故意缘江狩猎,人马喧噪,声震江岸,以迷惑对方,因此隋兵渡江时,陈军并未发觉。与此同时,韩擒虎也攻占了采石,杨广帅大军屯驻六合镇之桃叶山。

陈国上下风声鹤唳,草木皆兵,后主这才慌了手脚,召集大臣退敌。

可为时已晚,隋兵一鼓作气,以秋风扫落叶之势连下京口、故孰(安徽马鞍山市当涂县),军纪严明,秋毫无犯,深得人心。陈军连战皆北,望风溃逃。

消息传来,后宫哭声一片,几个有点血性的妃嫔已经带着宫人已经投湖自尽,而陈叔宝却破罐子破摔,将朝政交给施文庆办理,自己却日夜啼泣,不像个样子。

我暗暗感叹,当初凶悍的外太空异族,经过一代一代的同化,居然演化成今天这付德性了。

话说这施文庆也是个傻叉,硬说陈国诸将嫌功高赏薄,对后主有怨言,不可委以重任,因此诸将凡有建议,他一并回绝。当隋将贺若弼攻京口时,陈国大将萧摩诃请战,后主不许;贺若弼攻占钟山,萧摩诃又建议说,隋兵孤军深入,立足未稳,如果偷袭,定可奏捷,又为后主所拒。

连孔贵嫔的兄长孔忠也上奏说:“给我精兵一万,金翅船三百艘,直趋六合,等到春水涨,上流我兵必沿流赴援,这样,陈朝江山就可保了。”

但陈叔宝也屏而不纳。

后宫背地都在偷偷抱怨后主,唯一“我”却安之若仪,仍然天天陪着皇上。

有一天,陈叔宝对我“我”说:“爱妃,朕恐怕要食言了,不能与爱妃共享百年荣华富贵了!”

“我”宽慰道:“陛下,臣妾即使不能和陛下共享富贵,也愿同受贫寒,天高地远,做一对逍遥夫妻也很好。”

陈叔宝叹息说:“自古亡国之君有谁能保住性命的?倒是爱妃你美颜如花,看得开的话,在隋宫倒会有条生路可走。”

“我”正色道:“如果陛下遭遇不测,臣妾必不独活。”

破城这一天终于来了,关键时刻,孔贵嫔兄长孔忠叛敌,众军一哄而散,城内文武百官皆遁,朝堂为之一空,只有仆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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