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衡波立马就把手给缩了回来,然后立马变得无比恭敬,“美女,需要我送你回去吗?”
月凝罕极为冷淡的看了一眼宋衡波,“不用,等等有人会来接我。”
萧乾乾被薄靳修给载回了陆家大宅,一路上,她不是称赞薄靳修,就是一直在说自己有多么幸运,可以找到像他这么优秀的男人做丈夫。
虽然说的是醉话,但薄靳修听得很愉悦就对了。
如果小家伙喝醉后次次都这么赞美他,他倒是希望她多喝醉几次。
毕竟这丫头清醒的时候,不是给他惹麻烦,就是和他顶嘴。
“大叔啊,我们回去了吗?”
车子刚停稳,萧乾乾就有些不耐烦地开口说着。
薄靳修从车上下来,又打开了萧乾乾在的那一边的车门,然后把她从车子上面抱了下来。
这幅场景,刚好被从房子里面走出来的薄淑芬看到,吓得妇人脸上大变,“哎哟靳修,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乾乾怎么醉成这个样子了?”
薄靳修瞥了一眼萧乾乾,“谁知道。”
说完后继续抱着她往楼上走去,薄淑芬则吩咐佣人迅速去做醒酒汤。
“嗯啊……人家……人家的骨头都快散架了。”萧乾乾被薄靳修无情地扔在床上,因为大床的弹性实在是太好,她被震得头昏脑涨。
薄靳修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语气凉凉道,“给我一个喝酒的理由。”
话音刚落,男人睿智的目光就落到了萧乾乾脖子上面戴着的项链身上。
当下,卧室里面的温度,陡然下降了好几度。
“你脖子上面怎么戴着一条项链?别人送给你的?”薄靳修的语气非常冷硬,说完话后,直接俯身将萧乾乾的衣服给扯开。
这是一条设计简约却非常耐看的项链,通体银白,非常适合年轻人戴。
项链之下,便是女孩微微露出来的浅粉色蕾丝内衣,还有那一条浅浅的沟壑。
一说到这条项链,萧乾乾立马把躺着的姿势变成半坐在床上,她一双大眼睛里面蓄满了泪水,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哭诉着,“这条……这条项链,是同学送给我的。”
“好意思不?竟然收同学的项链。”薄靳修在听到同学两个字之后,脸上紧绷着的神色当场就缓和了一下,再次开口道,“男同学还是女同学?”
“男……男的。”
“嗯?”
“呜呜……你干嘛这么凶我,宝宝好冤枉宝宝好委屈,竟然收了同学送的礼物还要被凶,大不了我明天就还回去,然后告诉人家,我男人不让我要别人的东西。”
萧乾乾说话的时候,小模样一抽一抽地,看得薄靳修就快心疼死了。
“没让你不要同学的东西,我也没说什么。”男人的语气软了下来,而萧乾乾则越哭越大声。
“你就知道欺负我,我戴一条项链怎么了,我十八岁了,我也要化妆打扮,我也要漂漂亮亮的,我不仅要戴项链,我还要戴手链脚链。”
“你还缺了一条链子。”薄靳修语气幽幽。
“啊?”萧乾乾哭声戛然而止,“什么链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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