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侯府里外都正热闹得不可开交之际。请记住本站的网址:。
侯府大门不远处,一长溜低调至极的高档魔能小车也缓缓驶入广场,纷纷找了个位置停了下来。
当先下车的是一名满头银丝的高大老者,一名英武的青年也随之而出,亦步亦趋的跟在老者身后。
“哼,居然在路上全碰了头,人来的不少嘛。”老者淡淡的扫视了正纷纷有人下车的车队一眼,如是说道。
“怎么?你老杨能来,我老肖就不能来凑热闹?咦,你怎么还把宜明也带来了?”
旁边一个正在下车,看起来同样苍老,却身材已然很是发福的胖子立即哈哈笑着接过了话头,旋即,又疑惑地问道。
随着他的询问声,那位名宜明的杨姓青年已是笑嘻嘻地从老者身后转了出来,向胖老者问了个好。
……
当先下来的杨姓老者淡淡地瞄了胖老者一眼:“老夫身受皇命,为陛下特使。顺便带家中预备着袭爵的小辈来认认世交,也见见世面。你不在你那些小舢板上窝着,海上天天就这么闲么?还有,你家不是和谢氏不怎么对付么?怎么也不请自来?”
“这你可就冤枉我了。我只是好奇得很,向来从不求人,甚至清高得都不与我等来往的英烈谢氏。其长子怎会如此胆大包天,打魔话到我府上无数遍。其间倨傲无比,对我家中小辈尽数破口大骂,竟敢直接点名找老夫。”
“老夫终于忍耐不住,大怒与之通话时,却见其又是话里话外轻蔑激将;又是言辞谦卑百般逢迎,只为力邀老夫前来观其婚礼。”
“如此诡异之事,再加上老夫好奇谢氏那群脖瘫公鸡,也会有朝一日低头啄米?所以正好没事的我就来一看究竟了。”胖老者笑眯眯地道。
“你说你也是谢氏长子邀来的?”老者的眉头渐渐皱了起来。
“这就奇怪了……我和陛下也是。这谢氏之人确实都是些死心眼,百余年没和我等来往了。破天荒邀我乃至陛下,已是殊为奇怪了。但也还好说,可还邀了你这小人,又是前倨后恭用尽手段的……这究竟是要闹哪一出呢?”
“喂,我说老杨,同为三家开国一等公,姓孟的你不去管,怎么老是和我闹别头呢?”
“哼,我懒得跟你吵,与谢氏有渊源之大族今日可真是来了不少,似乎我们这一批都是吧?那边还有好几个开国侯,你我就别在这矗着,在小辈面前丢了脸面,进去吧?”
“那是,英国公,请。”胖老者笑嘻嘻地说道。
“定国公,同请。”老者淡淡回道。
……
“堂少爷,堂少爷,您看那一群人。”满脸堆笑的郭烈正在府门前游刃有余,忽见自己身边的仆役扯了扯他的衣袖,指了指正走来的一群人。
郭烈抬眼一看,两眼都直了。
“怎,怎么惊动了这些大人物?我,我们没邀请他们啊。”他结结巴巴地道。
旋即,他迅速扯过了身边一个仆人:“快去通知候爷与夫人,来贵客了,大批贵客!”
而后,他已是满面谄媚地迎了上去。
“哎哟,各位老大人,您们皆是国之梁柱,日理万机。谢氏郭氏联姻,怎值得您们大驾光临,小侄实在是,实在是,感激不尽,篷荜生辉,家门有幸啊!”
“你是哪位?”杨姓老者停下了脚步,身后的众人也纷纷随之驻足。
“在下忝为一等武清伯江宁郭氏嫡孙,郭烈,恭迎众位老大人光临,英烈候爷随后就到,各位老大人鞍马劳顿,还请先入内稍事——”
郭烈的谄媚话语还没说完,就被一声话语打断了。
“郭烈是谁?武清伯郭氏又是谁?”杨姓老者淡淡地瞟了他一眼:“我等皆为开国一等英烈侯谢氏贺,与你何干?”
说罢,他理也不理一脸尴尬的郭烈,昂然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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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者似乎不善啊姑母。”少许,郭烈已出现了英烈侯夫人郭氏的面前,他在堂前急急地走着:“我等并未通知他们,缘何他们会不请自来?开国三公之二,开国九侯之五,竟然齐齐联袂而至,个中玄机,似有隐情啊。”
“有什么玄机?我早料到了。”郭氏冷笑道:“谢氏即使已沦落数代,但其人脉非你所能揣摩,不然你以为你爷爷为何如此费尽心机,一定要自我那一代起就开始咬上谢氏这块肥肉,并准备代代锲而不舍?”
“您的意思是……”
“他们来了就来了嘛。正好更壮我郭氏声势。毕竟,这是郭氏与谢氏联姻,两家共同之事,我还巴不得他们来呢。至于其中玄机?哼,还能有什么玄机?”
“即使是那逆子邀来,你我早细细分析过了,千般手段,我等也是来者不惧。更何况,就凭那莽撞冲动、无勇无谋的逆子,有何德何能,能邀来开国三公之二、九侯之五?别忘了,来的定国公还与我谢氏世代小有仇怨呢!总不至于也是被那逆子请来的吧?”郭氏不屑冷笑道。
“所以,多半是那些家族感念谢氏先辈之恩,闻听此事,皆不请自来。你又何须如此慌张?”郭氏淡淡地看了青年一眼。
……
“况无证据之事,他揭露又如何?到时我只需言他因早有美貌女友,觉眉儿容貌一般,贪图女友美色。故一直抗拒家族之联姻,没想到他竟想出如此下三滥的手段污蔑自己的新婚妻子。”
“且我早已与眉儿细细交代清楚,万一那逆子欲鱼死网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