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泰不满地指责道,“阿祥,怎么跟少爷讲话的呢?谁招你惹你了?”
花流云却没有生气,只感觉自己的心跳突然加速了,事情似乎越来越不往他的想象中作变化。
直直地盯着余呈祥,花流云眸光叵测道,“你说谁?”
余呈祥以为,少爷是因为自己把少奶奶一个女人带到鸿鹄楼这种地方,是以对自己极为不满,此刻才会故意装傻。
望了一眼东区顶楼,余呈祥语重心长道,“少爷,少奶奶纵然有做得不对的地方,但你也不能把她留在楼上,要惩罚,带回家惩罚。”
一提及少奶奶三字,周泰蓦地瞪大了眼睛,既震惊又佩服地朝着花流云看去,原来不是少爷瞎猜!
而他家少爷明明感觉到了他的千言万语,却无暇看他一眼回应,而是一字一顿地继续问余呈祥,“她在楼上?为何在楼上?”
这下,轮到余呈祥懵了,从花流云与周泰一脸无辜或茫然的神情中,他突然意识到,或许他猜错了?
不止他猜错,他跟少奶奶还被那可恶的老鸨给骗了!
一时间,余呈祥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赶紧道,“红妈妈说少爷愿意见人,少奶奶便独自上去了。”
花流云的脸色沉了下来,心更像是被蒙上了一层厚重的阴霾。
今日这一出又一出的,就像是唱戏,但却根本不是戏。
周泰气得吼道,“这种地方怎么能让少奶奶一个人上去?你怎么这么不小心?”
余呈祥小声解释,“一百两只能上去一个。”
更重要的是,他感觉得到少奶奶想单独跟少爷见面,所以他才没有坚持。
“她去了哪间?”花流云阴沉着脸问。
“顶楼。”
闻言,周泰错愕地张大了嘴,花流云则快步朝着楼梯走去,并抛下一句,“别跟来。”
余呈祥内心愧疚自责不已,身上那些作死的荡漾似乎被极大的担忧与愧责打败,竟偃旗息鼓下来。
他很想跟着花流云一起去解救闲诗,怎奈却不被允许,便以眼神询问周泰原因。
周泰惨白着一张脸,一边狠狠地瞪着他,一边不断地重复道,“惨了惨了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