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婶子!”
吕娟娟见状,瞬间换了一副温和至极的颜色,走到杨熊杨母面前娇声道:你二老可别笑话我,刚才我一听青妹被从萧府赶出来了,就担心的什么似的,一着急,就没轻没重的说了她几句。但这都是因为我心里疼她,没把青妹当外人,也没把大叔婶子当外人,要不然,我可说那些做什么?
吕娟娟说着,还羞答答的红了脸低了头。
杨熊杨母一听这话,再看吕娟娟那样,心头一暖,忍不住欢喜的互看了一眼。
吕娟娟这么说,分明就是跟他们亲近的意思。她说的也没错,若是外人,若不是担心他们家,她怎会说出那些话?
“娟子,你对青妮子的心,婶子都明白,”杨母忙拉住吕娟娟的手欢喜道:“你说她,也是为她好,婶子怎么会笑话你呢。”
“就是,就是…”
杨熊也憨笑起来。
吕娟娟脸儿一变好,杨家人登时都松了一口气,高兴起来。
杨青柱看爹娘和吕娟娟和睦,更是心里甜滋滋的。
只有叶青在一边儿暗自气恼。
杨家人真是又善又老实,居然几句话就被骗过去了。
“青妹,没想到你还有这等手艺!”吕娟娟早又转身亲热的拉起了叶青的胳膊笑道:“既然如此,那个萧府还进去做什么?不过是平白的受人使唤,哪比得了在家自由自在的,你会做得那是啥花,让我看看。”
吕娟娟一心惦记那生银子的花,都有些迫不及待了。
叶青只得无奈的把包袱中的彩纱拿出来。
吕娟娟两眼发光的看着那五颜六色的彩纱,越看越欢喜。虽然她并不懂,也不明白这些彩纱怎么会那么值钱,甚至觉得肯花那么多银子买一朵假花的女人简直都是蠢货!可是这都没关系,只要这些彩纱真能换银子就行!
啊!这么多彩纱,这该能做多少花,挣多少银子!多的她一辈子也花不完啊!
叶青看着吕娟娟贪婪的样子,极为不悦。
这女人知道了她的秘密,以后怕是拿棍子打也打不走了。
果然,吕娟娟放下彩纱后,对杨熊杨母还有杨青柱不知道有多好。不但嘴巴甜甜的一口一个大叔婶子的叫,还给杨熊端茶,反复叮嘱他好生养身子,又贴心的腻在杨母身边给她捏肩,再时不时的冲杨青柱抛抛媚眼,直把杨家人哄得晕头转向,连东南西北都不知道了。直到天色将黑,吕娟娟才笑容满面的扭着身子走了。吕娟娟走后,杨熊杨母杨青柱还高兴地聊了好一会儿,夸吕娟娟真是个善良孝顺的好女人。
叶青则带着青豆坐在院子里,自始至终也没凑过去。
不一会儿,杨青柱从屋里出来了。
叶青只是回头看了他一眼,又冷着脸转回来,不理杨青柱。若是杨青柱不多那句话,吕娟娟早就瞧不上杨家,早就走了。杨青柱见叶青不理他,也知道是叶青生了他的气,心里难受的很,只闷闷的蹲在地上不说话。
吃晚饭的时候,杨熊杨母见叶青闷闷不乐,也都变着法儿的哄她。
他们知道吕娟娟训斥了叶青,叶青心里委屈,他们也心疼女儿。只是既然吕娟娟没有恶意,他们也不好再说什么。而且,吕娟娟是他们想要娶进门的儿媳妇,他们怎么能不哄着她呢,女儿若是因此受了些委屈,也是无可奈何地事。
吃了饭,杨母还把叶青拉到屋里宽慰。
叶青听着杨母笨拙的说吕娟娟也是为她好,让她别在意。又说这么多年,杨青柱总娶不上媳妇她心里总是焦心的很。说到后来杨母说的自己也怪难受的,好像杨青柱娶媳妇叶青就要受委屈似的,她也不想叶青受委屈。
叶青见状只得又安慰起了杨母。
她知道杨母老实,不会转弯,她受了委屈杨母其实比她还难受。可是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她自己都不知道该咋想,更别说安慰叶青了。叶青乖巧的趴在杨母怀里,说她没有生气也没有委屈,又说吕娟娟也没说错,她和吕娟娟也挺好的。
到后来杨母反倒是被叶青宽慰了一番。
“青妮子就是懂事,没有青妮子娘可咋办?”
杨母憨憨的笑着,摩挲着叶青的头发,慈爱道。
叶青只是甜甜一笑。
从杨母那里出来,叶青见杨青柱正站在院子里,好似在等她。
叶青装没看见,不紧不慢的走到院子里坐下,青豆早跑过来恋恋的依偎着她。
杨青柱干站在那里犹豫了半天,才凑到了叶青身边。
“妹妹,我,我真的喜欢娟子…”
杨青柱蹲着身子,手指在地上不安的划拉着,嗓音低哑的说道。
叶青默默听着,依旧不理他。
杨青柱小心的看了看叶青的反应,见叶青瞧也不瞧他,知道叶青还在生他的气,吭哧半天后,还是鼓足了勇气,嘶哑道:“妹妹,娟子她是个好女人,她,她就是心直口快,有时候说话不好听。可是她心地善良,也孝顺的很,这十里八村的女人,谁也比不上她,我心里真的喜欢她,想娶她…”
“以前咱家穷,我不敢说,但这绝对不是因为娟子嫌贫爱富,是娟子她爹娘不会同意,怕娟子跟着我受苦。爹娘疼女儿,这样想也是应该的,所以咱家一穷娟子就着急,那都是为了我,因为娟子是喜欢我,想和我在一起的…”
“现在,咱家有了银子,虽然哥还是没本事,家里的银子都是妹妹挣得,可是哥还是想着,把娟子娶回来,咱一家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