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礼晴看到胡逸和苏溪从自己身边走过,赶紧上前打了个招呼却没得到回应,她就匆忙向胡哲告辞向易竹阁走去。
刚进书房,她就觉察出气氛不对,抬头看看苏溪,他面无表情的站在胡逸身边也不正眼看她,胡逸坐在书桌旁手里写着些什么。
她轻轻走到书桌旁放下茶就要退下,不料还没等她走两步,腿上就被砸了一下,滚烫的茶水撒在小腿上,她连忙跳了一下,不顾形象的拍打着,把粘在腿上的裤腿扯离自己的腿。
等腿上的温度退去,她慢慢整理下自己的衣装,走到书桌前跪在那里
“不知奴婢做错什么,惹得您如此生气。”
胡逸倒也干脆,放下手中的毛笔,慢条斯理的说
“如果不想做我易竹阁的下人,我倒是不介意把你送给他。”
“奴婢不知做错了什么,让您如此生气。”
“苏溪,去把管事叫过来,我可真要给你安排个好去处,要不你先挑一下?”
宋礼晴假装不懂,头磕在地上不动
“奴婢做错了什么吗?还请公子明示。”
“明示?再明白不过了吧,要不然我做主把你许配给他得了,他也只配娶一个丫头做正妻,你嘛,嫁给他也算是你的福分,别说我这做主子的亏待了你。”
“奴婢先谢过公子,不过您的好意奴婢怕是承受不起,如果奴婢做错了什么事情,您要怎么罚,奴婢都没有怨言。”
“话说得漂亮,不过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就满足你,告诉你到底做错了什么。”
“谢公子体谅”
“你知道刚才与你说笑的人是谁吗?”
“公子是说二公子吗?”
“呵,二公子?看来你是知道了。”
“不知公子指什么?”
胡逸站起身来走到她面前侧头问苏溪
“胡府什么时候有二公子了?”
“没有”
苏溪回答的干净利落。
他转过头再问她
“你呢?”
“不知道。”
“什么不知道?”
“奴婢不知道府里什么时候有的二公子,听人说比您小一岁,应该早就有了吧。”
“你说什么?”
本来还算平静的胡逸被她一句话激怒了
“奴婢只是府里的下人,主子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这并不是我可以选择的,但是奴婢不该完成差事就偷懒,奴婢愿意接受处罚。”
“不用处罚,就我刚才说的,我把你许给他了,今日你们就成亲,苏溪,把她送去。”
“是,公子。”
苏溪正要去拉她,她侧身躲了一下
“奴婢还有话要说。”
“留着跟你的夫君说吧,苏溪,拉下去。”
“奴婢不过跟二公子说几句话而已,公子真的这么介意吗?”
“我身边不留你这般谄媚的人,给个骨头就认主人。”
“奴婢与您与二公子都不过是主子和奴婢的关系,奴婢不知您在介意什么?”
“要我再说清楚一点吗?胡府没有二公子。”
“您说没有就没有吗?没有二公子,也没有胡哲吗?您不承认就说明他不存在吗?”
早知她是这么不知天高地厚的丫头就不该留她在身边。
“苏溪,做什么呢?送过去。”
宋礼晴又一次躲开苏溪
“他是您父亲带回来的,他的身份也是您父亲给的,不是奴婢给的,奴婢只是做了自己作为下人应该做的,称呼他一声二公子,奴婢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只是因为这个称呼惹到您了吗?奴婢改了口就可以当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吗?”
“还没有成亲就开始替他争地位了,我还真是选了个好丫头啊。”
“奴婢并不觉得您这种自欺欺人的办法能治愈您心里的伤疤,刺还扎在那里,不拔出来根本愈合不了。”
“刚夸了你,就想让我杀了他,没发现你还是个狠心的丫头。”
“治病奴婢不会,可是幻尘公子会,您可以让他帮您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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