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河你这孩子,我不是说不能爬那么高就别逞强的嘛!这让我和老爷怎么交代!”彩袖嗔怪的看了江河一眼,似乎有些不满,又不敢表露出来,转而看向俏生生立在一旁的寒糖糖,“不知道这位出手相助的侠女是何方人士呀?多谢您刚才救下我们家小少爷——”
“糖糖,你没事吧?”寒煙脚步匆匆,将寒糖糖拉着推向身后,抬眸对女子讲道:“方才我侄女寒糖糖救了班主的人,班主怎么二话不说把救命恩人带走了?”寒煙说完后,仔细观察了一下眼前的女子,似乎甚为熟悉,但却想不清楚是在哪见过。
“寒煙姑娘,您不记得我啦?”彩袖温婉的笑笑,再无方才在台前的妖娆劲儿,“七年前我们在洛府一见,没想到,过了这么久,寒煙姑娘还是一如原来一般美丽动人,恰似那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连侄女,”彩袖看向寒煙身后坦坦荡荡的小糖糖,满是赞赏的说,“也是这般清丽脱俗。”
“彩袖?”寒煙怔楞半晌,这才仔细辨别出来,眼前妩媚的女子,正是七年前自己在洛府被江采莲使计暗算的时候,出来为自己辩白的彩袖姑娘,“没想到他乡遇故知啊!”寒煙脸色缓和下来,想着彩袖也是自己的恩人,这才觉得方才的行为甚是冲动。
“是啊,不知寒煙姑娘怎地突然不辞而别,离开长安城,来到苏州城?”彩袖轻蹙眉头,似乎有些不解,按当时的情形,洛肆风应是十分心许寒煙的,寒煙看着也是对洛肆风有所好感,怎么就突然独自离开了呢?
“说来话长了,只是觉得不想给其他人添麻烦,便走走停停,在大好河山游转一番,最后定居在了苏州城,我在这苏州城开了一家酒楼名为——风烟楼,姐姐有空可去尝尝,这丫头做得许多拿手好菜!”寒煙说到这,骄傲的拍拍寒糖糖的小脸蛋儿。“哎呦,没想到你还会做饭呀?”江河似乎对寒糖糖很是感兴趣,两只大眼睛紧紧盯着寒糖糖的小脸。
“少爷,不可无礼。”彩袖扶额无奈道,“让寒煙姑娘见笑了,这是我家小少爷,名为江河。自小喜欢这奇奇怪怪的招数,所以吵着闹着来我这杂技团过几天,没想到他这三脚猫的功夫出那么大的乱子还好寒糖糖姑娘出手相助,否则我就没法和老爷交代了。”
“无妨,”寒煙浅笑道,“彩袖姑娘如何来到此地,原来倒不曾听洛公子提起你所属何门人家。”
彩袖一边拉着寒煙坐下,一边给江河使眼色,让他伺候寒糖糖的位置,江河心领神会,屁颠屁颠的去拿凳子,“我本就是江氏培养的门客,不过掌握一些特殊的技艺,就带着一些能人异士,在江湖上混口饭吃,给江府挣点钱,”寒煙点点头示意理解,“然后前日江老爷被任命为苏州城刺史,江老爷就带着全家迁到这里,我也前来寻自家主人,所以就来苏州城滞留几天。”
“原来是这样啊,”寒煙颔首,“我这几日都在自己家中闲坐,竟然没有听说刺史大人更迭一事,真是不应该,改日一定登门拜访。”
“寒煙姑娘客气了,今日寒糖糖姑娘出手相助,我江府感激不尽都来不及,等刺史衙门安顿下来,刺史府中设宴款待苏州城各家豪门名仕之时,还望寒煙姑娘能忙里抽闲,前来府中一聚。”
“那定是要去的。”寒煙客气的低头应道。
“不知寒糖糖姑娘可否跟着寒煙姑姑一同前来?”江河摇摇扇子,忙跟上一句,随后坏笑着递给寒一直没好气的无视江河,没想到自己的强力竞争对手,竟然就是这么一个废物白痴!寒糖糖十分愤慨,感觉和江河这种货色竞争简直是侮辱自己智商,所以气恼的将头偏向一边,故意不理江河。寒煙瞥见寒糖糖脸上气鼓鼓的小模样儿,心中猜的几分答案,碍于彩袖也在身边,只得不动声色的拉拉寒糖糖的衣袖,微笑回应江河道:“糖糖届时也会去的,风烟楼将会为刺史府送上最为美味、高档的佳肴,帮助刺史府接风洗尘,还望小少爷以后多多关照我们风烟楼。”
寒糖糖虽知寒煙此话中有话,可是不知为何,对于厚脸皮的江河,寒糖糖却是连客气都懒得客气,只粗粗的哼气一声,算是接受寒煙方才的提议,江河完全忽略掉寒糖糖的脸色不好,可能此的生气就是撒娇、哼声却不出声就是害羞、别过头去不理他就是羞于表达自己的爱意,江河满是不要脸的沉溺在自己的幻想中。
“在这也打扰多时了,店内还有生意需要照看,我和糖糖先行告辞了。”寒煙起身行礼,与彩袖、江河二人告别,寒糖糖也是顺从的行了个礼,随自己的姑姑一同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