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兵卫听了的面前之人的话后,收住自己的攻势,助右卫门和藤堂高虎趁机护在佐兵卫面前。那人将佐兵卫收住攻势,低首对着佐兵卫说道:“在下身负使命,还望诸位大人让在下和羽柴秀长大人相见,我想羽柴秀长大人会告知诸位大人原由的。”
这时城门上的足轻见到两方人马收住攻势,于是又说道:“你们竟敢在府中城下私斗,稍后我等必定告知主公!”
听到城门上足轻的话,助右卫门转身说道:“滚开,休要在此聒噪,你家主公见到我家主公也要礼让一番,你一个区区足轻也敢在此放肆?”
城门上的足轻闻言瞬间安静下来,开始聚在一起议论起佐兵卫的身份。藤堂高虎见状对着佐兵卫说道:‘主公,这些足轻都想向主公索取钱物,秀长大人治军...’
佐兵卫摆了摆手说道:“与右卫门,当下关注点不应在足轻身上,而是在...”说着佐兵卫看着一旁的神秘武士,藤堂高虎听后也顺着佐兵卫的目光看向一旁的神秘武士。
神秘武士听了助右卫门的话后,方才意识到佐兵卫的身份,于是收起手上的佩刀,对着佐兵卫低首说道:“这位大人便是明卫大人吧?”
佐兵卫听后点点头,对着那人问道:“景镜大人和富田景政大人近来如何?”
神秘武士听后摇摇头说道:“最近主公和景政大人都在担忧一向...,抱歉,在下不能在说了,还望明卫大人见谅!”
佐兵卫见状也收起太刀,拍了拍身前护卫的两人,然后从两人之间走出,对着那人低首说道:“景镜大人和富田景政大人都有恩于我,方才是我门下的武士鲁莽了!”
那武士见状马上躬身说道:“明卫大人不可这般,此事不怪那位大人!”
佐兵卫正和神秘武士说着,忽然见到面前的神秘武士向着自己身后低首行礼。佐兵卫转身便看到,从府中城走出的羽柴秀长面容有些苦涩,快步走到自己面前说道:“明卫大人,怎么今日忽然造访,事前也不派人通知我!”
佐兵卫听后笑着说道:“今日忽然听闻手下汇报,北越前的情况有些不妙,我便打马前来拜访秀长大人,没想到给秀长大人带来的麻烦,还望秀长大人见谅!”
羽柴秀长听了佐兵卫的话,立即对着佐兵卫说道:“明卫大人千万误会,我并未责怪明卫大人之意,明卫大人和我同是守卫南越前安定之人,明卫大人又于前些日子,平定了敦贺郡的暴动,前来府中城查看情况也是情理之中,若是在下方才冒犯了明卫大人,还望明卫大人见谅!”言毕羽柴秀长还对着佐兵卫低首行了一礼。
城门上的足轻见后马上像炸了锅一样,年纪较轻的足轻各个都是面色紧张,双腿不停地打颤。一旁的一个年长足轻见势说道:“我等稍后跪下请求这位大人的原谅,有主公在,他应该不会为难我等!”
佐兵卫和羽柴秀长聊了几句之后,便被羽柴秀长请到城中,那神秘的武士自然也跟着进入了城中。佐兵卫进城没走两步,忽然停下对着羽柴秀长说道:“秀长大人,我方才在城下被城门上值守的足轻索贿,还望大人给个合理的解释!”
羽柴秀长被佐兵卫的这一手打了个措手不及,在短暂的失神后,对着佐兵卫说道:“任凭明卫大人处置!”
佐兵卫听后对着一旁的助右卫门和藤堂高虎使了个眼色,两人会意快步跑上城门上容纳足轻值守的武士走(就是城墙上既塀上修建让武士和足轻站上攻击或防御的平台),将方才暗示佐兵卫行贿的三个足轻拖了下去。身高异于常人的藤堂高虎,力气也要远超常人,一只手便将两个足轻从武士走上拖下。
佐兵卫看着跪在自己面前不住叩头求饶的足轻,回头看了一眼羽柴秀长,然后对着羽柴秀长笑着说道:“秀长大人,我自行处置了!”见羽柴秀长有些犹豫地点了点头,佐兵卫走到跪着的三个足轻面前,拔出腰间的小太刀便将其中一人枭首。
反应过来的羽柴秀长看着提着一个脑袋走到自己面前的佐兵卫,按着腰间太刀的左手有些颤抖。随后羽柴秀长只见佐兵卫将首级扔在自己面前,眼中有些不屑地对着自己说道:“秀长大人,今日帮你整理军纪,就不必谢了;另外两人,我今日就放过他们!”
几息之后,羽柴秀长方才反应过来,在强行抑制住自己将要爆发的情绪后,对着身后的武士说道:“将这首级挂在城门前,警告城中的足轻!”说罢脸上暴出数道青筋的羽柴秀长,对着佐兵卫语气生硬地说道:“明卫大人请到我屋中一叙!山崎七助你也随同前往!”
言毕羽柴秀长将佐兵卫和山崎七助请入自己在本丸城殿的屋中,藤堂高虎和助右卫门则被请到一旁另外招待。
坐在屋中的佐兵卫环视了装饰华丽的屋子,对着羽柴秀长说道:“秀长大人,是否能将这...哦,山崎七助的事情告知我?”
羽柴秀长听后脸上挤出一丝笑意,对着佐兵卫说道:“这是当日营救柴田大人和明卫大人时,竹中大人和朝仓景镜大人留下的联系,我被信时,竹中大人将此联系告知了我。”
随后羽柴秀长没有再多说什么,而是对着山崎七助问道:“今日你风景镜大人之命,前来给我送什么重要的信息?”
山崎七助听后,并没有从怀中拿出书信,而是低首向着羽柴秀长和佐兵卫说道:“主公让在下转告秀长大人,北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