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穿过流年,把你深深的放在手心。 //[新#.]我愿意那些陈年的暮雪,似连城十里的杨柳,一直在我们长安里,生生不息的长成。我想就倚靠着,和你一起,沐浴着金色的紫光,这整个的长安,它并没有沉沦,是多么的温润如初。
侯少这边和笑面虎言语甚欢,那边并没有放过她们两个。他早就叫就了一个小厮,一路的跟着她们了。她们是没有发觉,还以为躲过了麻烦,于是又在路上打打闹闹,一路到了家门口。
这个小厮发现了目标,偏生又还赖在门口不走,我正好从里巷里面走出,看到这个人鬼鬼祟祟的,就怕出什么事儿,就跟到了他身后。看来这厮跟他主子呆久了,也落下了极其好色的毛病,先过过眼瘾也好啊,就目不转睛的盯着看。
我这时已走到他身边,竟还没有发觉。我撞了撞他,这时他才发现了我,你干什么啊?我倒要问问你,你来这儿是干什么来了?我指着他说道。我来这儿管你什么事,快给我滚开,别惹恼了大爷。
这时她们两个在前面走,听到了我们的说话声。她眼尖,一下子就认出了这人,他就是刚才跟着侯少的一个小厮。“坏了,我们被他们跟上了。”“没事的,姑娘,这是你们的福,明天我们公子爷就来宠幸你们。”
我听得火起,一巴掌就推了过去。 这小子挨了我一巴掌,“你竟敢动手打老子?是不是吃了熊心豹子胆?”张牙舞爪的就向我扑了上来。我看他这个架势,竟要和我开打,我也就不客气,一拳就抡了下去。他怎么是我的对手?我从十岁就学会开弓,十二岁就学拳法,十四岁和老虎火拼,十六岁已经抓捕犯人,没几下子,他已经躺倒在地上,动弹不得。
可是他还在嘴硬,“等我们爷明天过来,看不好好收拾你们。”“你个小瘪三,还猖狂,”我把用在他身上的力道又增加了几分。“哦,疼死我了,轻点,你轻点。”他终于不张狂了。
“我们现在怎么办?惹恼了侯少这个人,可不是闹着玩的。”她说道。“怕什么,兵来将挡,水来土淹。”我那时还是血气方刚。“话是这么说,可是…好了,算了,还是把这个人放了,我们到时再说。”
“她叫你把我放了,你怎么还没有放?”这小厮又叫唤起来。“你还叫,是不是觉得我力度不够大?”我又作了个给他重点惩罚的姿势。“好了,我不还口了,你行行好,把我给放了,我也是一个当差的,有些事由不得我不作啊。”
“阿虎,把他放了吧。”她又催了我一句。“好吧,这次饶过你一次,下次可别让我碰见你。”他脑袋像点蒜一般的摇着。我就放了手。没想到他才走了十来百步,就在那里狂叫,“你给我等着,下次叫我见了不弄死你。”接着就一溜烟的跑了。
那些过往,云一样飘散。可是我们岂能不珍惜?时光浩浩荡荡,我们要抓住现在。我怕这一生就这么过去了,一世长安,怎么能够,抬眉垂首之间,不见你在身旁;怎么能够,你浅浅的眉,不为我舒展开?这一世,我想要你浅浅的笑,那一抹淡然的氤氲,向着我轻抿——它们穿越了千山万水,我还记得,从长安古寨到大漠,萧瑟深秋中,我一身寒衣,还是你铮铮铁骨的长安少年。
那小子跑远了,我也有些急切起来。现在世道不稳,我们总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为好。她就跟我说了事情的原委。听了之后,我就感觉麻烦大了,这人能让锦缎庄的人白送东西,来路肯定不一般。可是到了目前,他迟早找上门来。
“怎么办呢?”我想了想,“云梦,要不要你到我那里去住几天,等风头已过,你再回来。”“这可使得的?要不,我去锦园那边,舅舅家去避几天。”她接了我的话茬说。
“你说得也有理,可是,我是想着我这离你家近些,万一有事,我也好早点给你偷风报信的。”“好吧,你说得也是,不过,这就有劳哥哥了。”“算了,算了,祸是我们两个惹出来的,要我说,还是直接到我家去避一下,那儿宽敞。”她的堂姐妹说话了。
“你们在外边唠叨个什么啊?吵吵嚷嚷的。”这时候,云梦的母亲出来了。我们不得不把刚才的事件又说了一遍。“不妥,不妥,云梦一个女孩子家,怎么可以随便到一个男子家里去借宿的?不过,青梅的话值得一听。”她这是指云梦的堂姐妹。
“就是就是了,那我们多在一起玩了。”“就知道玩,刚才闹出的祸子还不够吗?我看,就我一个老妪守在家里,再加几个下人,你们暂且离开,等打发了那厮你们再回。”“可是这怎么行?这样很危险的,你知不知道?他们那一伙,可都不是什么善人。”“好了,就这么办,我这把年纪了,也不怕他们把我怎么样了。”
“没事呢,还有我,看他们来了,我不拧断他们的胳膊。”我插话说道。“我知道你能,可这世道,你又不是不知道,你满身武艺,又进学庠多年,还不是什么都没有?我们能过自己的太平小日子就足够了。”云梦的娘语重心长的对我说。
“伯母你说得对,可是我在这儿,毕竟能给你个照应的,到时候万一有什么事,我掂量着作就是。”“那也好。云梦啊,你就替我们谢谢你虎子哥吧。好了,我也不说什么了,我到屋里,给你收拾一下,看你有什么需要用得上的。”“嗯嗯,”云梦对她娘点了点头。
那些苦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