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长安来,要回长安去,那里青山照影,还有我心爱的姑娘。 ///. 全文字//谁没有一段落魄的时光?谁没有曾经受煎熬挣扎过?你还记得那些个日日夜夜,操碎了心,还依然是茫然无措。
那些个山河上下,谁能翻转过来,只是想着把自己送入熔炉,重新打铸,再成光辉的岁月?回首过去,每走一步,并不是如此顺当,或者有更多的理由,你可以自暴自弃,或者是放弃生涯,以为这样就诠释了自己,和芸芸众生,一起活着共生的意义?可并不是完全如此,就像黑白色的幕后面,你究竟知道藏着什么样的前景?一切依然未知。
我看着这个老伙计纯熟的刀法,干净又利落,就向他请教来。他也没跟我说什么大的道理,只是说了一句,“熟能生巧,你慢慢看着,学着,到时我再告诉你怎样使巧劲,挥斧的姿势该怎样就行了。”
他确实说得简单,可是我再次去作的时候,还是依然如此笨拙,我一斧子下去,它们不是分成两半,而是转了个圈,摇摇晃晃的一整块的倒下去了。真是寒碜,我不免想着自己。干脆斧子一丢,不干了。那个老伙计也不怎么说我,他接过了斧子去,一块块的把它们截开了。我就只待愣愣的看着。
这时候一个人走了过来,是我们的伙夫长,“怎么?刚来就不好好干活?”“我这个干不了。”我嘟哝了一句。“这个干不了是吗?那到那边去,烧火你总会吧?你今儿个负责把那一锅水给烧开。 //”我看了看他指的方向,“怎么那么一口大锅?我何时才能把它给烧好来?”
这个伙夫长见我还没有做声,就在那里叫了起来,“你个什么都干不了的家伙,到我们伙房来,是想吃白食吗?”他露出一副很凶的模样。我也有些被他怔住了,“要烧火就去烧呗,有什么大不了。”
我就到了那口冷锅下。先是搬柴,正当我想把老伙计刚劈的柴搬过来一些的时候,这个伙夫长又发话了,“你就想捡现成的吗?没事不会自己劈?”我心里有些恼火了,可是转念一想,“身在矮檐下,不得不低头,算了。”我也就作势的拿着斧头,学着老伙计的样,努力的开劈了去。
刚开始我和第一次劈的时候一模一样,不是左歪就是右歪,一点准绳都没有。这时候老伙计就走过来,给我指点,告诉我不是僵直的下去,略带一点斜口,我就在它的教导下慢慢的学着。这时候那个伙夫长看到我老实下来,在那里专心的劈着柴,他就往别的地方走了。
老伙计一直看到他走远了,这才挥手叫我停下来,“先休息一下,我有话跟我说。”我就停了下来。他慢吞吞的盘腿坐下,见四下无人,就开腔说了起来,“你知道我们这儿的规矩不?”他停了停,“想你也不知道。你才来多久。不过我还是告诉你吧,凡是到我们伙房来的人,第一件事是孝敬。你猜刚才我们伙夫长为什么对你发怒了不?”
我说不知道。她就跟我说道,“你进来时没有孝敬他啊。虽说我们伙房并不是一个好衙门,可是我们有一样好处,那就是我们可以免战,蝼蚁尚且偷生,这可是人间最大一桩好事了。还有我们不都吃得白白胖胖的吗?所以,你进来第一件事,就是要从兜里拿出些东西出来,才算正式入了伙。”
“天底下竟有这样的事情,”我不免急愤起来,“话说我又不想当什么伙头军,在这里苦挨等死也不是我的本意,要不是我那位米军爷老乡,谁会进到这里来?我可还想着摆脱临时征的身份,我还念着我的长安。”我心里想道。
可是现在我又能怎样呢?龙游浅泽受虾戏,我在这里,如果不能规矩本分又讨好的话,以后会有更多个难堪等着我受。我就探了探口风,问大概送多少就够了?这位老伙计也不隐瞒,说是就一两银就够了,我们内部都说是免死银,因为不用打仗了,好吃懒活就可以过一生。
看到这种情形,我心里升腾起的怒火又上来了,“一帮懦夫,一帮胆小鬼,要不然每年我们怎么要给匈奴和亲银,原来就你们这帮人在这里,不和亲都难。”
尽管我心里如此恼火,可是我还是压下了内心的真实想法。我现在是什么?一个临时征的人员,入了他们的伙一个曾经比他们下贱十倍的身份,他们现在接纳了我,是看得起我。我由此及彼,设身处地的从他们角度分析起来。或许这样去想于我显得有些虚伪,可是事实就是如此,我不得不作出最大的妥协,在这样一个什么都由不得我把控的地方。
我现在就想着怎样送礼这件事,这点小钱我还是有的,临风上次给我的都还没有用完,看来现在派上用场了。我就想着把它很快的交出去,以减轻我现在这里所受的压力。我就说,“那我马上把钱给送过去。”
“万万不可这样急促。”老伙计又发话了,“你现在这样贸然给他送出东西,是出于什么居心,到时又会使他的颜面往那里搁?你可不能在众人面前作出这种事。”
“那我该怎样送达呢?有什么更好的办法吗?”我又接着问了他。他眼睛眯眯一笑,“这个也不是什么难事。我们这儿专门有一个钵,在东柴房里头,它时常的发出叮当声。那个柴房每天开放十分钟,其余时间只有我们伙夫长才能进去。”
“这又与我们有什么关系呢?”我问道。“这个关系自然是大大的,于你现在来说。表面上那间房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