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都市现代>你是我的长安>战刀飞扬

子规啼血,挥墨成城,长安谣里,褪不尽的杜鹃红。 //{新.}它们开了,漫山遍野的春城山色,我还是那个懵懂的连城少年,惴惴的在你面前,一言不发。什么时候,我绵软的柔肠成长,化身你的城池,牢牢把你守护。

激烈的战争,随时都充满了变数。上次说到左右贤王的军队,不知究底,以为胜利的号角已经吹响,也跟着飞卢军的后面,一个劲的往里冲。同时,匈奴王,跟着他的左右相们,也裹协了进来。机会来了,外围的我们的骠骑军,马上从他们入口的地方,扎起了口子。

这时,处于匈奴人更后方的协从军,像丁零鲜卑这些,像发现了什么,而且他们本就是顺风而倒的主,马上就作鸟兽散开。其中还有一拨人马,与匈奴人关系比较靠近的胡人,想冲锋一把,马上就被我们骠骑军给打得落荒而逃。

看起来是形势大好,我们已经控制了战场的主动权。可是,危局出现了,或者可以说,是匈奴人自己看到了全面的危险。最前面的飞卢军已经调转马头,后面左右贤王的军队还一个劲儿的死冲。 //而匈奴王就在中间。怎么办?匈奴王,我在左边外围的地方,看他华贵的庐帐一闪而过。

他也绝不是一个一无所是的莽夫,他能和我们周旋这么久,从春至夏,就知道他有一定的谋略。这一路来,他还实行坚壁清野,只因为我们带的粮草齐备,才没使他的计谋得逞。这次猛冲进来,只因为他太过于骄傲轻敌,自以为把我们的实力已经榨干殆尽。

可是,他怎能知道,他这次是棋逢对手。我们的主帅,诚然,在以前就是边镇统领,无数次被打得落败而逃。可是,没有失败,哪有成长?我们的主帅正是从那些血与火的浩劫中,更加坚韧起来。他从第一次见到匈奴王,那时他还是边镇的下级军官,被他们狂风暴雨般的气势,甚至被吓得尿了裤子。那是二十年前。他那时躲在堞墙里,大气都不敢出一声。好像长安,也只是在意念里,他怎么能作得到呢?可是总要成长起来。

三生三世,当初长生殿上,谁相约说出了白头?长安城里,谁说过了要守住这座城?那秦时的砖,汉世的瓦,你可否使我持节云西,一剑纵横天下!可是我迟早的归来,徐徐目光,温润如水的呈现,为那时的誓言。

闲话少说,话说那匈奴王觉出了危机,紧急号召四设,在我们包围圈里,形成了层层叠叠的人墙,把他们的王和左右相等一干人护卫住。这时最考验人的智慧,前后左右之间,好像都已经毫无办法。

可是,总有遗漏的地方。战车营那边,是绝无冲出去的希望,骠骑军那里,看起来外援已绝,尽管左右相有异议,说那里有丁零鲜卑可作接应,匈奴王还是大胆作出了决定,向我们左右两边的汉卫军这里拉开口子。可是,到底往左还是往右呢?

右贤王提出了建议,应该往左。右边行去不远,地势崎岖,不利于骑兵行进。而左边恰好是大平地的一片,而且还有一个好处,那里曾经有他们一个战斗训练的营地,到时万一被追及时好利用。时间越来越紧,我们的包围圈在收缩。出人意料是,匈奴王最后的决定是,往右突围!

他们像一把尖刀,全部往右边的口子处猛冲!这是一场生与死的对决,他们只有一个信念,一定要冲出去,而汉卫军们,也有一个信念,那就是一定要守住!彼此之间,都是一的倒下,又一的填补上。右边,右边,快给我增派力量,可是已然来不及,我作为左边的守卫,也猛烈的往右边挤压过去,好减轻他们右边的压力。

可是,战争就是这几分钟,或者十来分钟之间,决定了生死。当我们接到主帅命令这样作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他们投入了最精锐的力量,已经从那里冲了出去!“他们知道我们的薄弱处,该死!”主帅看着他们如从泄洪的闸口出去,不免懊丧。

果然是匈奴王,右边尽管也是我们汉卫军守卫,可是毕竟包围圈过大,在一个五百米范围的口子上,是我们汉卫军和普通边防军协守,这个破绽都被他发现了,因为我们不同兵队的旗帜不同。这也是主帅的一个小疏忽,可是大汉有令,谁都不能更改军队的番号,主帅也不能!

我们都千转百回,这么些年,你一路风尘仆仆,得到过什么又失去了多少?至少你还没有放弃,一座大汉的王城,长安里,你既精致又破旧,我们相携死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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