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安容伸过来的小手,寒子墨不着痕迹的向一旁避了避。
塞冰在一旁瞅着,嘴角直抽抽。
要不是寒子墨早用眼神制止,他早就上前抓住安容的领子,将她扔出去了。
对于寒子墨,安容除了贪恋他的美色外,还有些同情他。
从小就得病,不能和常人一样外出交朋结友,最关键的是这条命不知道什么时候阎王爷就会收了去,真是可怜啊。
自己虽然也一直被人欺负,可总算身体是健康的。
只要有健康的身体,就有获得一切的机会,否则一切都是枉然。
还有一点寒子墨与自己十分想像,就是无父母的关心和疼爱,都是缺爱的孩子,算是同病相怜吧!
所以现在见他不愿意喝药,就有些着急,想办法劝他喝药,此时他在她眼里,就是那不喜欢喝药的小p孩,无关其他。
还有一点,她还想偷偷溜出去玩一会儿,不想寒子墨耽误她时间。
安容撇撇嘴,放下药碗,从怀里掏出何青送的那包蜜饯,从里面拿出一颗蜜枣。
“寒公子,你将药喝下去后吃一颗蜜枣,就不会觉得苦啦。来,尝一颗,好甜的。”安容将那颗蜜枣塞进寒子墨的口中。
一旁的寒冰,肩膀上下抖动着,脸上的肌肉直抽抽,忍笑忍得很辛苦。
寒子墨眼角抽了抽,本想将蜜枣吐出来,但看着安容那满是期待的眼神,他竟然不忍心拒绝,听话的将蜜枣吃下去。
眉头又皱了下,好甜!
“怎么样,寒公子,是不是特别甜呀。”安容笑眯眯的问道,一副我没骗你的样子。
“你自己买的?”寒子墨指着蜜饯,答非所问。
“不是,是人家送我的。”安容扬了扬手中的纸包。
“真难吃!”寒子墨轻眨了下扇睫,吐出三个字!
三个让安容炸毛的字,她刚刚分明吃过的,很甜很软很好吃的,这人太难伺候了。
以前人家说美女难养,现在看来,这美男同样难搞!
“寒公子,你到底喝不喝,再不喝的话,我可要动手了啊。”安容板着小脸撸起了袖子,怒指寒子墨气乎乎的问道,只差没将脚架上凳子。
就在她准备动粗强行将药灌下去时,寒子墨又轻轻吐出几个字,“烫,等下。”
现在轮到安容嘴角抽搐了。
靠,闹了半天,是自己脑抽太自作多情,呸,你丫的药烫,为什么不早点儿说,害得老纸出丑!
安容小脸涨得通红,看了眼寒子墨和寒冰,两人脸上都带着似笑非笑的表情。
故意的,这两人绝对是故意的!
其实这种事应该怨不到寒子墨和寒冰身上吧,你自己明明端着碗都觉得烫啦,那药怎会不烫呢?
“寒子公,你放心,你怕喝药这种事,我不会告诉别人的,你就别找借口了,快吃饭吧。”安容也只是尴尬了一会儿,很快装作无事人一样,给寒子墨夹了一个水晶虾饺,十分淡定的说着。
只有她自己知道,她心里是有多恼寒子墨。
哈哈!
等安容提着食盒走出院子后,寒子墨看着寒冰变成了紫色的脸,冷冷道,“笑吧,别憋坏了。”
寒冰本想爆笑,被寒子墨冰冷的眼刀子一扫,反而不敢笑了。
掩嘴轻声咳嗽了两声,低声道,“公子,容儿小姐好像与以前不一样了?”
寒子墨修长的手指在桌上轻轻叩着,绝美无双的脸上现出一抹温暖的笑容。
“这,不好吗?”寒子墨说道,声音醇厚温柔,不似方才那样虚弱无力。
深邃的眸子轻眯,浓密的扇睫掩盖了眸中的光华,不知此时他在想着什么。
“不是不好,只是有些奇怪,为何她会一夜之间性情突变。”寒冰答道,浓密的眉毛向一起挤了挤。
“世间万物,均在不停的变化,有何奇怪。”寒子墨悠悠说道,扇睫轻扬,眸中光华四射。
他对安容的变化一点儿不奇怪。
寒冰撇撇嘴,对这句话不置可否,但也不再去纠结。
安容出了寒子墨的寒园,对着紧闭的院门恨恨瞪了一眼,可恶的寒子墨,害得本姑娘出丑,等着瞧!
她气了一会儿后,眯眼看了看天色,时辰还早,趁机去街上溜达溜达去。
看着手上的食盒,还有鼓鼓囊囊的怀里,安容有些头痛,这些东西怎么办。
特别是银票和账本,这两样东西必须随身携带,放在那个连君子都防不了的破屋子里绝对不安全。
这些东西天天揣在身上也不是办法呀。
怎么办,怎么办?
安容转着乌黑的眸子,在想着主意,脑中灵光现了现,对啦,那个鸡肋空间。
她忙寻了个无人的小巷子,手轻抚手腕上的凤凰胎记,默念空间出现。
眼前果然出现了那间屋子,安容随手捡了块石头丢了进去,看如何将东西取出来。
石头落在屋子的角落,她伸手去拿,怎么也够不着。
这可怎么办,这破空间光能存物,不能取物,那有何用,这东西不可能一辈子不拿出来吧。要是像间仓库一样,想存就存,想取就取,那就好了。
石头啊石头,你快出来吧。
安容口中如此念叨着,眸子一亮,那块石头从里面出来了。
可她还是不知道这石头是怎么出来的,再次将它丢了进去,而后口中再次念念有词,石头果然又出来了。
她欣喜不已,原来想要将里面的东西拿出来,只要用意念去想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