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注射麻药!”顾相濡很坚定的拒绝了注射麻药。
他必须要在清醒的状态下做实验,如果注射了麻药,苏绵这个biàn tài的女人,说不定真会丧心病狂的奸.污了他。
苏绵眯眼,美艳的眸子想要从顾相濡俊逸的脸上,看透他的心思。“为什么不用麻用,难不成你怕我对你……”
她的话故意没有说完,眼神里的暧昧和肆意的风情,一切都在不言之中。
“我对麻药过敏。”顾相濡怕苏绵拿麻药威胁他不做实验,只能找个正当的理由推脱。
苏绵像是听到了笑话般冷笑了两大声。“顾大总裁是你傻,还是你把我想的太傻,你的血液分析报告在我这里,你对什么过敏我比你自己都清楚。”
顾相濡脸色阴沉下来,厉眸扫向讥笑的苏绵。“我再说最后一遍,我不注射麻药!”
苏绵无所谓的耸肩。“随你便,好心当成驴肝肺,放心,你就算不注射麻药,你也会疼昏过去的。”
她就不信顾相濡晕不过去,再硬的骨头不打má zuì做骨血实验,也疼得全身湿透,疼掉了半条命,更何况顾相濡没有经过专业的抗疼训练,估计她刚抽两管血,他就昏厥过去了。
顾相濡忽视苏绵的恐吓,大步朝实验台走去,他刚要坐下,便又听到了苏绵更无耻的要求。
“先别急,把衣服脱了再躺下去。”
顾相濡的拳头骤然握紧,苏绵那仿佛吃了春.药.发.情的赤.裸眼神,让他恶心得想要一拳砸烂她的五官。
“不脱!”
苏绵一脸享受的看着顾相濡暴躁抓狂的样子,白皙的手指缠绕着胸前的头发。“呵,你一点都不配合,实验怎么开始?”
顾相濡受不了的暴躁怒吼。“实验和脱衣服有什么关系!老子是来做实验的,不是来这给你当人.体模特的!”
苏绵突然觉得顾相濡这样好可爱,炸毛的样子,特别像她最爱吃的狮子头,如果不是急着想要那个女人下地狱,她一定和顾相濡多玩两天。
“顾大总裁冷静一点,你不知道你越是暴躁生气,我就越是喜欢移不开眼。”苏绵看到顾相濡发青的脸色,笑得更加美艳动人。“请问,你穿着西装西裤裹得严严实实,我手里的骨髓针该扎在哪里?还是你喜欢摸骨,也行,摸着扎更刺激。”
顾相濡感觉胸腔里压抑的怒火快要炸裂了,他从来都没这么憋屈过,他发誓等实验结束,要是再碰到苏绵,他一定找上百个保镖满足她。
“需要扎哪里?”
苏绵的视线落到顾相濡修长的大长腿上,这么长这么直的腿,摸起来一定很舒服。“膝盖和后腰。”
顾相濡面无表情的脱掉了西装外套,露出了贴身的白衬衫,就在苏绵以为顾相濡妥协的时候,他大步往对面的台子走去,拿起台子上的剪刀,毫不犹豫的弯腰把膝盖处的布料给剪了,然后在苏绵微微惊讶的目光中,反手把后腰的布料也剪了个大洞。
苏绵朝顾相濡竖起大拇指。“真是好样的,一会在实验台上坚持住哦,我倒要看看,是你的骨头硬,还是我的针筒硬。”
顾相濡一个眼神都懒得给苏绵,返回了实验台,脱掉皮鞋躺在了上面。
苏绵看着躺在实验台上的顾相濡,莫名觉得好乖巧,突然有了一种想和顾相濡一辈子厮守在实验室的感觉。
她摇摇头,告诉自己别急,一切都在进行中,很快她就能彻底拥有这个魅力的男人。
她将披散的长发挽起,娴熟的戴上了隔离细菌的消毒口罩和手套,抱着整整一药箱的针筒,缓缓靠近实验台上的顾相濡。
顾相濡闭着双眼,双手垂在身体两侧,看上去没有一丝畏惧,很安然很淡定,他之所以要闭着眼睛,就是不想看到苏绵的脸,他厌恶至极的脸孔。
苏绵站定在实验台前,居高临下看着如睡美人般诱人的顾相濡,她轻声的问“害怕吗?”
顾相濡没有回答苏绵无聊的问题,淡淡冷漠道“别废话,快开始。”
苏绵冷笑,从风衣口袋里掏出一条丝帕,像微风轻轻吹拂过般划过他的唇角,暧昧撩拔的轻轻划过。
顾相濡猛的睁开双眼,眸子里满是戾气和杀气,抬手拽走丝帕,嫌弃厌恶的狠狠丢在了地上。
“你最好本分一点,我虽然有求于你,但我顾相濡也绝不是任你宰割的牛羊!”
苏绵瞥了一眼地上的丝帕,心里升起一丝不快,她唇边挂着淡淡的冷笑,略显遗憾的说“呵,我本来还想送你条丝帕给你止疼用,让你疼的想咬舌自尽时,咬在嘴里以免伤到自己,没想到顾大总裁再一次误会了我的意思。”
“我心里有止疼药,不劳苏小姐费心了。”
苏绵当然知道顾相濡指的止疼药是什么,她唇角的冷笑更甚。“希望你的止疼药有用,不要失效。”
她心里的妒火再一次失控了,本想拿针针筒狠狠扎在顾相濡骨头上,看顾相濡痛苦不堪,抽搐痉挛,让顾相濡知道他的止痛药有没有用。
但她的手举起针筒快速下落,在离顾相濡的膝盖近在咫尺时,她的手停顿了,她不舍得了。
她知道这一针猛的扎下去会有多疼,虽然温柔的扎下去疼痛不会减弱,但是有时间让他慢慢适应疼痛,她手里的针会一点一点往下扎,不是猛的一下就穿透骨头。
苏绵握住针筒的手竟然有些微微发颤,这是她人生记忆里第一次心慈手软,原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