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一刻钟,就在苏安安感觉自己要和石头融为一体的时候,一波人快速赶了过来。
苏安安一见来人,立刻窘迫起来。
只见一身藏蓝蟒袍的相爷,玉树兰芝般的站在了她的面前,脸上那戏谑的表情,让苏安安很是羞愤。
尤其是淳于相爷身后跟着的四个国家一干皇族和使臣。
人群中最为激动的就是闵皇,闵皇看苏安安的眼神简直就是赤果果的。恨不得立刻上前把苏安安的衣服给剥光了,扔到床上,好好的享用。
闵皇小心翼翼的说道:“丞相,朕早就听闻你门下有一个俊美非凡,才华横溢的门客,如今一见,果然闻名不如见面啊!甚好,甚好啊!”
淳于相爷不但没有出手救苏安安,反而坐到了一旁的座椅上,端着侍者送上来的茶水,慢条斯理的喝了起来。
苏安安心中憋屈极了,对大妖孽这样的行为很是伤心难过。
这位腹黑大妖孽是想报复她昨晚的蹂躏行径吗?颍川女皇轩辕俏扭着风骚的腰身,眼冒幽光的绕着苏安安看了又看,随之风情妩媚的娇笑:“原来这位就是咱们雪歌大陆美男榜上,新晋的美男欢欢公子啊?真是名不虚传
,美!真美,朕后宫的三千男宠加起来,也不及你一人好看!”
库尔班则是蹙眉,总觉得这位欢欢公子似曾相识。
容景亦是邪魅的朝着苏安安挑了挑狭长的凤眸。
幸灾乐祸道:“吆,这不是排在本太子之前的欢欢公子吗?欢欢公子这是怎么了?是被定身了?还是被邪神附体了?这么潇洒的姿势也能摆出来?”
容太子话虽说的尖酸刻薄,但眼中却是多了几分担心,拉掉挂在吊顶的彩缎,向着苏安安的腰间缠了去。
紧接着,容太子使出了吃奶的劲,也没有撼动苏安安一丝一毫!
瞥了一眼,在旁看戏的淳于相爷。容景扔了彩缎,也坐在一旁吃起茶来。
苏安安此刻感觉到自己的眼珠可以动了,斜了一眼容景,知道容景这个喜欢搞事情的家伙,一眼就认出了她。
随着淳于晟一干人而来的濮阳策和楚亦,皆是一愣。楚亦因为住在相府,所以对昨晚苏安安的荒唐行为,一直点赞。
不过,也为苏安安点了根蜡烛,尤其是他偷听到大师兄今早通天怒吼的时候,就猜到了师嫂今日的下场。而萌俊的濮阳少年,见众人都是一副看好戏的模样,很是不解。可当他看到欢欢公子那张脸后,惊讶的大叫起来:“爹爹爹”这张脸为何和父皇年轻时的画像,有六
七分的相像?
难道这位公子是他父皇年轻时,遗留在外的私生子?
于是毫不犹豫的上前,拉住了苏安安的手臂。
两人一拉一拽,忽的,濮阳策竟然把苏安安给拽了出来。
“哎吆”濮阳策没想到苏安安身子那么重,竟然把他压在了身下。
苏安安只觉得一股与自己血脉相连的力量,把自己扯了出来。
下一刻,趴在了一个弱鸡般的少年身上。
“这位公子,你身子怎么那么重?压死小策策了”苏安安终于能动了,站起身,拍了拍身子,摸了摸肚子,扬起好看的眉眼,故作潇洒的刷一下打开了手里玉扇,噙着磁性的嗓音道:“那是当然,也不看看小爷是谁,小爷
是名满秦都的欢欢公子,是美男榜排行第二的美男子,亦是淳于相爷的人身子重才能服众啊!”
“少年,你几岁了?怎么长的浑身都是骨头,咯着小爷了!”
濮阳策愣住了神,感觉这位欢欢公子说话的语气倒是很像自家那位腹黑毒舌的大哥,小策策萌蠢的挠了挠头,回道“本,本公子今年虚十四岁!”苏安安摸小狗般,摸了摸小策策的脑袋,顺了顺毛,挑了一眼濮阳策的杨柳细腰,教育道:“少年,你以后要好好吃饭,不要挑食,否则,以后若是长的比女人还弱不禁风
,就讨不到媳妇了!”
“你看本公子生的如此的修长和健美,就是天天吃肉,吃出来的。不然,相爷也不会对本公子一见钟情!”
说话的同时,不忘记朝着深如大海般的淳于相爷抛去一个极致魅惑的眉眼。
淳于相爷不着痕迹的扭头,不理。
众人皆是暧昧的打量起两人!
一见钟情?
这信息量好大啊!
欢欢公子竟然和淳于相爷有一腿?
世人不是传言淳于相爷宠妻如命,是个惧内的吗?
怎么会和欢欢公子又搞起了暧昧呢?
淳于相爷嗔怪的斜了一眼苏美人,下一刻,脸色如九尺寒冰,冷的吓人。昨晚这女人绑住了他的手脚,压在他身上,欺负了他一晚上的事情,他还没有找这个小女人算账呢?这个惹祸精竟然带着他儿子跑来赌城赌石?是不是他太惯着她了?惯
到了这般无法无天的纨绔子弟的模样?
记得新婚那晚,小女人躺在她的怀里娇滴滴的对他说:“相公,人家比你小九岁,以后你要多宠着为妻!”
那时,他被美色眯了心智,一时糊涂,随口应了“嗯,当闺女养!”
可是昨晚,那个女土匪变着花样的蹂躏他,差点把他给憋到爆体而亡。
他这哪里是在养闺女?简直就是在养一只凶狠跋扈的母老虎,一只披着羊皮的小母狼,或者是一只披着人皮的小狐狸。
哎!总之,这个惹祸精,就算放眼圣域,也只有他才能降住她。
以前她在他面前装傻,装萌,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