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说神功秘笈珍贵,每个人都不会抱怨自己拥有的神功多了。其实照道理来讲,修炼一部功法练到深处理应与创始者境界相当。可往往后来修习者难以望及前人项背。为何,创始者写在功法中的感受是自己一步一步求来的,而后来人不过是一一照搬而已。所以多照搬一些总是好的。
但人们痴狂于神功秘笈远不是这么简单,盖因为天地之秘一人怎可全知,武道之秘一人又如何探索完全。所以每一本神功秘笈都可以让你一窥他人如何理解这个天地,如何理解武道。每一本神功秘笈你看过了,纵然不去修炼可你也多知道了一种可能,破了自己一种定见。比如独孤谦以为神魂才能操纵天地之力。
人习武犹如在一个密闭的铁屋子里,一点光亮都透不进来。一本神功秘笈就是一个打穿这铁屋子的洞让你见到一丝光亮。洞或有大有小,但无论如何都能让你看到更多的光明。独孤谦看完了这《天宫七箓》符图部脑子里便充满了这样的想法。
这符图部没有任何修炼方法,通篇讲的是如何用自己体内的真气通过符咒这一形式引动天地间部分的力量。独孤谦确信,龙吟经的创始之人和这符图部的创始者若能相见定然会大笑一场引为知己。他们都想到了借用天地之力,一个以神魂为主真气次之一个则从真气为主神魂之力为次。
“水龙卷。”独孤谦依照着书中所载准备施展出他生平第一次符咒。手指虚空而画之符,手捏之印,步下踏的罡斗,真气在体内运行之法皆无差错。可身前并未行成一条水龙四处盘旋。
“怎么回事,总感觉身体真气流转并未引起外界什么变化。”独孤谦皱了下眉头合起了书,心中不甘准备再次试一试。
“千山火鸟。”独孤谦口中低吟咒文,踏出罡斗,手捏成印,体内真气刚依照线路运行。独孤谦就感觉到了周遭空气干燥了起来。
“破。”当独孤谦舌绽春雷喊出这一声破的同时,食指也点了出去。“轰”的一声。独孤谦确幸自己真气没有一丝泄出,可身前突然出现了无数火苗在半空中旋转,真如一只只火鸟一般上下翻飞最后朝着独孤谦手指之出飞去。
很快火鸟没了,可木柴搭建的墙壁上燃起了大火。“糟了。”独孤谦赶忙拉起了熟睡的凌松子。“醒醒,着火啦?”独孤谦边喊着边一巴掌甩在了凌松子脸上。
“别闹。”凌松子推了独孤谦一下。“唉?”独孤谦只好把凌松子先扔出了门外,而后回身朝水缸望去。
“你水缸没水,摆在屋里干什么。整天在家到底干了些啥事。”独孤谦不知道这哪有水井,一是心急,二是新学了本事总想用上一用。连忙又口中念念有词。“水龙卷,破,破,破。”可喊了无数遍硬是没有在身前形成一滴水。而此时火以窜了起来。
过了对独孤谦无比漫长的半个时辰后。
“烧了七家的房子,三十几件衣物。二十多家具。花了我二十两银子,你说,你说你怎么赔。”凌松子指着蹲在地上的独孤谦骂道。
“我会努力干活,还钱给你的。谢谢你帮我赔了这钱。”独孤谦尴尬的笑道。
“不用谢,千万别谢。”凌松子连连后退,连连摆手道:“别以为谢谢就不用赔了。我告诉你,二十两银子三天之内还我。否则一天加一两,加一两你知道吗?”
“时间太短,利息太多我还不了。”独孤谦一摊手无奈道。
“还不了,你还不了还夜里玩火干什么,干什么。人家小孩子玩火尿床,你玩火把房子给烧了。你,你还不如小孩子呢!”凌松子一边骂一边甩自己巴掌:“流年不利,怎么招惹了这么个瘟神,瘟神。”
独孤谦望了望天道:“时间快到了,我要去干活了。”
“干活,你端一年盘子能还上我钱吗?你还是洗干净屁股,找下玉娘问一问今天有没有喜欢男人的主。呦,呦。轻点。”凌松子捂住肩膀道。
听到叫疼独孤谦才把胳膊放了下来,装着恶狠狠的道:“小心我把你胳膊卸下来。”
“好汉,大爷你,你去干活吧!”凌松子无奈道。
春香楼内,独孤谦刚收拾好昨晚一桌子的残羹剩炙便听到屋外有人喊:“小玄出来一下。”
“小玄”是独孤谦起的假名,当然是取自他第一次上沧海剑派起的假名易玄。可是易这个姓在玉京太扎眼所以独孤谦起了李玄这个名字。不过这里的人都喊他小玄,或者小玄子。
独孤谦出了门只见负责他们后厨的王头开口便道:“去姑娘们院里一下,那里有活。”
“那里我们不能去的吧!”独孤谦来这第一时间便被告知姑娘待的院子是绝对不能随便去的。
“没关系,是姑娘们叫的。”
独孤谦只好走进了姑娘住的别院之中。“来啦!”刚进院子便有一个小姑娘指着一旁的数个大桶道:“这衣服就交给你洗啦!”
“我好像是后厨房的人,洗衣服好像不归我管。”独孤谦看着数个大桶里放满了花花绿绿的各色衣衫,当然也有肚兜,亵裤之类当即就皱起了眉头,这活他实在干不了。
“让你洗还不洗,看你长的还算干净那些脏大汉想有这艳福还没有呢!干的好,老娘调你进院子里当差,比在外面轻松多了。”
“对不起,我不会洗衣服。”独孤谦起身便往院外走去。谁知那小姑娘真是泼辣凶悍的紧,拿起搓衣板就砸了过来口中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