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再跑一阵子,人人都累得不行,特别是李紫秋,毕竟是女人,体力不济,已经是步履沉重,二叔和忠叔虽然身子骨硬朗,但年纪大了,现在也累得够呛。这里体力最好的就是我了,但我断骨疼痛难忍,只得咬牙坚持,我拉着李紫秋跑,给大家打气,让大家再坚持一下,说不定很快就能找到出口了。
有跑了大概十多分钟,李紫秋再也跑不动了,脚步很快慢了下来,独角虫大军却速度不减,好几只已经爬到了她的脚上,开始刺破她的皮肤,她急忙拍打身上的独角虫,我也帮着她拍打,可是爬上来的独角虫越来越多,她的脚上很快就被鲜血染红了,她疼痛得尖叫起来。二叔和忠叔见状,也帮着她拍打,但大伙这么一停的工夫,很多独角虫一涌而上,爬上了每个人身上,大家人人自危,各自拍打自己身上的独角虫,忠叔甚至吐起了口水,口水砸落之处,独角虫身上腾起一缕水汽,应声倒地,没想到这招还真他妈管用。我和二叔也疯狂吐口水驱赶独角虫,二叔和忠叔边吐口水边拍打边往前跑去,再也无暇顾及李紫秋,我只得拉着李紫秋朝前跑,一边跑一边吐口水一边拍打身上的虫子,心中不停暗骂,完了,完了,马克思在向我们招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