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下来，萧沉拿了三十多杀，提莫全程不发一言，有时候还去抢个野，等退出游戏后，萧沉想说点儿什么，提莫的头像直接黑，退了。
——等得到追杀系统第一个就追杀你。
……
初秋的早晨，已经有些凉，露水挂在草上，在阳光下，闪烁着晶莹，河面泛起波光，卷着水花，发出淙淙的声音，似乎自萧沉小时，就是这个声音，从来没变过。
如今，有一个女人来陪他听了。
哈雅正用一种植物油清洁面部，感觉她这些天气色越来越好了。
植物油成绿色，固体椭圆型，涂在脸上起泡沫，有种特殊的清香，正平时，她散发的味道。
螳螂部落也有，质量上差很多，也没什么香味。
哈雅洗漱完，缕了缕带水珠的发梢，阳光下，焕发出迷人的光彩。
“又看痴了？”
“你耐看。”
哈雅笑笑，缕了缕带水珠的发梢：“回去吧，该做早饭了！”
没等走出树林，莉娅来了。
“早，怎么不叫我，都是一家人。”
一句话，萧沉差点儿没噎着。
“叫你陪着要钱吗？”萧沉说。
“免费的。”
“要不您给我列张单子。”
莉娅捂着嘴轻笑，不得不承认，咯咯的声音，的确很好听，身体轻微抖动着，花枝乱颤，也就如此了。
“你的笑声真好听。”
“你什么时候这么会夸人了。”
“要是不捂着嘴肯定难看。”
莉娅把手放下，笑靥在早晨的秋阳下，像一朵正在绽放的花。
萧沉抬脚就走。
“怎么，我笑的不好看？”
“好看。”
哈雅说了一声，跟着萧沉走了。
回到家，巴东正在院儿里洗漱，看到哈雅，脸红成一片猪肝色，跟萧沉说个早字，都哆哆嗦嗦的。
萧沉脸应了一声，回屋。
……
两天时间里，每天早晨，莉娅准时来报道，晚上睡觉前回去，萧沉不理不睬，慢慢习惯了。
莉娅在，萧沉自然是不能看比赛了，英雄之地一行，让他见识了双手兵器的厉害，他以前几乎没空练，趁此机会，每天拽着哈雅去河边。
实际上，打系统战那两天，有空他们也来练，哈雅也不会双手兵器，两人一边研究一边练，进步倒是很快，比入门强，不如熟练的。
除了练武，就是带小卓打游戏了，这件事容易，十几场，就把小卓带到青铜二，附加任务禁制组队，剩下的靠她自己了。
第二天夜里，下了一场秋雨，从傍晚下到早晨，萧沉起来，外面白茫茫的一片，能见度极低，只有十几米。
——预示着什么？
清晨的雾，一般到了八九点钟，也就散得差不多了，可下完雨云没散，怕是这场雾，不会轻易散了。
大清早的，演武场那边就传来震天呐喊，高喊着什么螳螂族此战必胜，甘愿为螳螂神战死，杀得片甲不留之类的口号。
正在吃饭的莉娅抬头看了看萧沉：“我要出战了。”
萧沉从光表里拿出一壶酒、一只杯，斟满。
“祝你平安归来。”
仰头，一口饮尽。
“你是认真的？”
“那你想我祝你点儿什么？”
“你不希望我死了？”
“你怎么把实话说出来了。”
噗，小卓那边直接喷了，哈雅也差点儿没吐。
“你假惺惺的样子，我还真不太习惯。”莉娅竹筷一撂，站了起来：“送送我。”
“你没这么矫情吧？”
“我可以为了你出战……”
“停，别说的那么肉麻，再假戏真做，产生了点儿感情，我可付不起钱。”
“你真逗，以前你要这么幽默，或许不止能摸大腿。”
“摸一次一百万，我这辈子都长记性了。”萧沉站起来，当先走出门：“请。”
“你可不止摸了一次，哈雅姐、小卓，回头见。”
小卓闷着头不吭声。
哈雅站起来，翻开白皙手掌，上面呈现一物，红色，像一把平顶伞，下方的杆两侧，长出两臂。
“真眼！”莉娅脱口而出。
控制守卫，俗称真眼。
“遇到紧急情况，就把它插地上，我会去帮你。”
“哈雅姐，你……”莉娅走上一步，凑到哈雅耳边，轻轻地说：“是不是喜欢我？”
“你该走了。”哈雅立刻坐会原位。
“回来聊。”
拿着控制守卫，莉娅一张俏脸掩盖不住喜色，萧沉跟她后面走到院儿门口，停下脚步。
“就送到这儿吧。”
“再走走。”莉娅回头看了一眼院儿里满脸通红的巴东。
又走出百米。
“就到这儿吧。”莉娅说。
“再见。”
“等一下。”
萧沉停下，不转身。
“哈雅姐送了我控制守卫，还答应会保护我的安全，你送给我什么？”
“你要不赚的盆满钵满，是不是会把自己亏死？”
“你让一个女孩去为你卖命，自己不知道背地里做大事，不付出点儿什么，我怕你不安心。”
“感情你还为我着想了？”
“我知道你重情重义，你不说、我不再说，那显得你多没面子，拿来吧。”
萧沉差点儿没被气出哮喘，赶紧把复用型药水拿出来：“回来还我。”
“空瓶也值钱？”
“对。”
“复用型药水，游戏里能无限次使用，现实中就只能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