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到底……发生了什么?”李丹阳担心地问道。
天羽声音时低时高地回答:“我自小被卫爷爷禁在山上,他从来不肯让我下山,可那日,他突然说与我父母有约,要我成年之后需下山历练,现在仔细回想,当日卫爷爷的神情是那么地虚假,他一定是知道有危险,才叫我临时逃脱的。”
“你卫爷爷可是你亲生爷爷?”李丹阳着急地问。
天羽迟疑了一下:“自然是……”
李丹阳复问:“你确定?”
天羽道:“自然确定!”
李丹阳继续问:“那他的额间可有凤尾花痕?”
天羽摇摇头:“这倒没有,你问这干什么?”
李丹阳眉头亦皱起,自言自语道:“或许,你卫爷爷的死,没那么简单,凶手,可能并非有意,此危险又很有可能并非彼危险。”
天羽着急了:“你说的究竟什么意思?你到底是谁?为什么对这件事这么关心,你究竟打得什么主意?”
李丹阳边摇头边说话:“姑娘放心,我并未打什么注意,而且暂时也只是猜测,一切先等我从皇城回来之时在与你一起调查这整个事情的前因后果,至于我,自然便是你的朋友了……”
天羽面乖感激地神情:“朋友?莫非,你真的是……?”
李丹阳闻言,摇身一变,竟然变成了昔日里与天羽共同用餐时的那个李丹阳,天羽激动地喊道:“你是,李丹阳?”
李丹阳又摇身一变,变回了现在的样子,他欣然回答:“我一直都是李丹阳,只是当初不愿在杜风面前透露自己的身份,便一直没有变回来,在此还要向你说一声抱歉了。”
天羽摇摇头:“你能来这里看我,我已经很感激了,你又有什么对不起我的,相反,我还要向你们说声抱歉,下午醒来过一次,又斥这位兄弟,又凶那位仁妹的,真是狗咬吕洞宾……”正说此刻,李丹阳伸出白皙修长兼光滑飞手连连捂住天羽的嘴部,却又觉得彼此并非很熟悉,连忙害羞地伸了回去,连连道:“对……对……对不起,我的意思,我知道你心情现在很激动,但你不要这样责怪自己与谩骂自己,我们也不会怪你,毕竟,我们是朋友嘛。”
天羽干笑一声,面对与李丹阳这样的肌肤接触,她再也没有原先少女般的害羞与不自然,因为她的精神已经接近麻木,怀着刚刚因李丹阳要与自己共同调查卫爷爷的死因而感动的心情,天羽冰冷的心似乎得到一丝的温暖说:“不知,你们要去皇都干什么?”
天羽的话语刚刚渗入空气之中,便隐隐听见有一个女子的声音再哭泣,天羽闻声皱眉向远处撇去深远的目光,却见到原来竟然是与李丹阳一同上山来的那个不知名的女子的声音。
“我的公主啊,你怎么又哭了?”刘恭敬闻声蹑手蹑脚地跑过去,唉声叹气地说道。女子并不应声,哭得更厉害了。
天羽疑问道:“公主?什么公主?她怎么哭了?”
李丹阳亦叹了口气,接而回答:“是这样的,这不前几天晋国与鲁国刚刚经历了一场大战,因为你我的存在,鲁国大败,而晋国国主从小道消息听闻我鲁国国主膝下有一公主唤作长平公主,长平公主娇媚玉滴,琴棋书画皆有研究,便在已经签署的割地赔款条约之下用红笔添了一行,那便是要这位鲁国之花嫁给他,作为最后一条条约,因此……”
“因此公主不愿意,这才哭了起来?”天羽若有若无地问道。
李丹阳叹气道:“哪里有这么简单!依晋国国主所言,长平公主自小便被国主视为掌上明珠扶养大,况且晋国国主年纪一大把,他哪里肯让女儿受这等委屈?”叹了一口气,李丹阳继续道:“是以,鲁国国主在整个国家费劲心机,终于寻来一个与长平公主长得几乎一模一样的民间女子,又叫我们一路上教她琴棋书画,这……才是正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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