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青云离开公园,回头默默的瞅了眼那白须老人。只见他四处逛游,像是在寻找什么目标。
白须老人,又一次在一位晨练的青年面前驻足。双手负于背后,昂首挺胸气宇轩昂的和青年交谈着。
李青云听不到两人的谈话,但是大概内容,应该猜的八九不离十,还是那套根骨奇佳,武学奇才的话术。
果然,那位青年动手,一拳打在白须老人胸口。
白须老人并不像练家子那般,挨了一掌巍峨不动,反而无比夸张的踉跄后退,一边指着青年一边瘫软在地。
青年见状傻了眼,站在原地呆若木鸡。
白须老人大声呼喊,引来不少围观的路人。
“卧槽,果然是个碰瓷的!”李青云心中暗骂了一句,庆幸自己没有上当。
城市套路深,我要回农村!
李青云赶紧撒快了脚步,看来还是农村比较好。
经过晨练,一套形意拳让李青云流了不少汗。
回到酒店,房间里开着暖气,李青云褪去衣物,洗了个热水澡,躲在被窝里暖乎乎的,心中暗爽。
花了两百多,虽然只能住一晚,但酒店环境还算对得起这个价格。
“叮铃铃铃铃......”
手机响了,难道是志平叔叔打来的?
李青云从衣服里掏出手机,仔细一看,没有备注,是一串陌生号码。
“喂?”
“青云,你在哪个酒店,我来接你。”
听这声音,李青云便知道是胡修文来电。
“国贸景澜大酒店。”
“好,5分钟后到酒店门口!”
挂了电话,李青云麻利的穿好衣服,随身带了铜钱剑和桃木剑,还有灵符。
“咚咚咚!荟荟,起床没?”
刘荟将门打开,已经穿好衣物,看来早就醒了过来。
“走,胡修文来接我们了。”
走到酒店门口,两人大概等了两三分钟,胡修文驾驶着大众帕萨特出现在两人眼前。
“哎呀,忘记退房卡了!”
胡修文启动车子,刘荟突然发声道。
“没事,咱们下午前能赶回来。”
酒店退房时间是下午两点,胡修文解释道。
胡修文昨晚已经和他的领导通过电话,他向李青云和刘荟说道:“我领导姓赵,叫德化,到时候见面喊他赵伯伯就行。”
“不用感到拘束,赵伯伯脾气蛮好的。”
“嗯。”李青云和刘荟点点头。
赵德化的家在金城江南,一个新建的小区。
刘青云和刘荟跟在胡修文身后,来到六楼,按了按门铃。
开门的是赵德化的老婆,五十多岁,面善慈祥。
“小文,你来啦。”
“吴阿姨,他俩是我请来给赵叔叔看病的。”胡修文进门,向吴阿姨介绍李青云和刘荟。
“你们好。”吴阿姨很客气,一一向李青云和刘荟握手。
客厅里没有赵德化的身影,他闭目躺在床上,面色蜡黄,已经很久没有出门了。
李青云进屋第一眼,看的是房屋格局,发现并没有什么古怪的地方。
胡修文之前怀疑赵德化是被鬼上了身,可李青云看到赵德化本人后,却丝毫没有感受到任何阴气的波动。
房屋格局没有问题,屋里也没有阴气的存在。
李青云皱眉看向赵德化,这家伙应该是病了吧?
“青云,看出什么端倪了吗?”胡修文问道。
“没有。”李青云摇了摇头,坐在赵德化床边,伸手替他把脉。
脉动正常,气息流畅。
真是见鬼了,正如各家医院检查的那样,赵德化身体没有任何毛病。可他为什么会面色蜡黄,整个人精神萎靡?
“吴阿姨,赵叔叔他什么时候出现这种状况的?”
李青云向吴阿姨询问情况。
“自从半年前搬进这间房子,他的精神状态越来越差。医生说他是因为压力过大,才会导致精神萎靡。”
吴阿姨忧心忡忡,哭巴着脸:“他在机关单位当领导,再过几年就要退休了,哪里来的什么压力。”
李青云暗自思索,压力肯定不是导致赵德化精神萎靡的原因。
关键在于,这半年时间,还有这间房子。
李青云起身观察,发现隔壁还有一个大房间,被褥盖的整齐,窗户开着透风。
“这是谁的房间?”
“我儿子的房间。”吴阿姨回道。
“他人呢?”
“上班去了。”
“屋里还有人居住吗?”
“没有,就我们一家三口。”
一问一答,李青云算是了解了情况,继续观察着房间的各个角落。
可是吴阿姨却不理解,不是说好来给赵德化看病的吗,怎么问东问西,查起了户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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