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什么?
我又没睡你,又没让你怀孕,怪我有个毛用。
卧槽,这货真是特么的无耻,混蛋。
田美娜大怒,心道,我要弄死他,弄死他,我掐,我抓,我挠……
吕小墨更是懵逼,说好的投怀送抱呢?尼玛,怎么变成深仇大恨,不共戴天啦。
“哎呦,哎呦,美女,你再这样无理取闹,我可就不客气啦。”吕小墨被逼到一把木椅子旁边,气如斗牛,疾言厉色大喝。
“你要是不把我弄回到原来的工作岗位,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我要掐死你。”田美娜已经癫狂,手下动作并没有停下来。
……
田美娜死死的掐住吕小墨的脖子,使劲的摇,吕小墨舌头都吐出了半截。
“嘭”
忽然,吕小墨一掌把身边的木椅子拍了个粉碎。
田美娜吓了一跳,如受惊的小麻雀一般,闪到一边,看了看散落一地的碎木屑,巴掌大的小脸逐渐变的苍白,靓眸差点凸出来,呆若木鸡。
震惊,无比的震惊。
尼玛,这可是一把完整无缺的椅子,被这货随便拍了一掌,竟然拍了个粉碎,这一掌下去没有个三百斤也有个二百斤。
恐怖,太恐怖了,想不到这货蛮力这么大。
“咳,咳…”吕小墨弯腰捂了一会脖子,总算喘过气来。
“至于吗?至于吗?我杀你男人了,还是刨你家祖坟啦,有这么大血海深仇吗?非要弄个你死我活,我…”
然而,吕小墨后面的话还没说完,田美娜就已经泪流满面,梨花带雨,泣不成声。
“啊…呜呜…”田美娜跑到一椅子上爬在办公桌上,声泪俱下,委屈的泪眼汪汪。
呃!
吕小墨挠挠后脑勺,嘀咕道:“我这个受害者还没怎么滴呐,你咋倒是哭的稀里哗啦起来。”
田美娜哭声越来越大,大有悲痛欲绝,痛不欲生之势,看的吕小墨我见犹怜,肝肠寸断。
女人的泪,一滴就醉,男人的心呀,一揉就碎…这可是女人最厉害的杀手锏啊。
“美娜,美娜,你倒是别哭啊,哭在你眼里,痛在我心里呀。”吕小墨走到在她身旁,抚摸她柔软的后背,没皮没脸地安慰她。
“呜呜…你走开…”田美娜泪眼摩挲,不停的甩手,让吕小墨离她远点。
“你别这样呀,别人还以为我怎么滴你了呢?”吕小墨口花花道。
“滚!”田美娜抬头红着眼娇吼一声。
吕小墨无奈,想我堂堂吕小墨还能让你一个小妮子难住,嘴角露出邪恶的笑意。
“是你逼我的,别怪我不客气了。”吕小墨伸手朝她的腋下挠去。
“呜呜…呵呵…你别挠我…哈哈…痒死我了。”田美娜啼笑皆非。
田美娜那里是吕小墨的对手,任由她如何挣扎,都逃脱不了他的一双魔爪。
吕小墨那里放过这么好的机会,这可是占便宜呀,不占白不占,我挠,我挠,……
“咯咯…”
田美娜忍不住攻势,终于破涕为笑,发出银铃般的求饶声。
“呵呵…呵呵…痒…痒死我啦!”
“只要你不哭,我就不挠你。”
“好,好,我不哭了。”田美娜无奈低头服输,求饶。
……
吕小墨大概的了解一下自身处境,田美娜如实回答。
“尼玛,我堂堂特级中医医师不就是摆设吗?”吕小墨越听越恼火,最后拍案而起大喝一声。
田美娜翻了翻白眼道:“你以为,你本来什么都不会,装的给冤枉你似的,不是摆设是什么?”
“我有几个手下。”吕小墨不和她计较,继续嚷嚷道。
“两个。”
“怎么只有两个,我还以为我手下有百十号人呢?”吕小墨大吃一惊,堂堂整个中医部门竟然如此不济,真是大出他的意料之外。
不过,吕小墨接着慷慨陈词,义愤填膺,痛心疾首道:“堂堂第一人民医院,中华的国粹,中医,竟然落魄到如此地步,他们都眼瞎了吗?都是一帮崇洋媚外的孙子吗?我一定让中医重振雄风,耀眼生辉…”
田美娜看着他口若悬河,嘴脸别提多讨厌啦,有种扇死他的冲动,翻了翻眼皮,把吕小墨鄙视一遍,搔首弄姿,装腔作势,什么玩意。
不是还有两名手下吗?竟然没来欢迎自己,气上心来。
“那两个混账手下都滚哪里去了?知道我走马上任,为什么不扫榻相迎,以为我这个领导是吃素的,让他们滚过来见我。”自我感觉良好的吕小墨牛眼一瞪,背着手,作出一副领导的架势。
“两名手下就是你和我。”田美娜用美眸白他一眼,嘟哝着嘴道。
???
尼玛,吕小墨都无语了,要不是我点名要田美娜做我的助手,我岂不成了光杆司令,这黄刃,小黄办事,也太特么的不靠谱了,枉我还是你的师父,有徒弟这样坑师父的吗?
本来还想过来过过领导瘾,对一帮手下呼来喝去,倒茶的倒茶,捏肩的捏肩…尼玛,都化成了泡影。
有一名下属不假,瞅了瞅粉面带煞的田美娜,这小妮子像是伺候我的样吗?比我还牛逼,都快骑到我脖子上拉屎拉尿啦,这那里是我的助手,分明是请来个姑奶奶。
吕小墨气的直跺脚,这叫什么事呀!
不过,吕小墨并没有灰心,平复一下心情,接着慷慨激昂,洋洋洒洒起来,“也罢,即使是这样,我们也不能气馁,自暴自弃,只要我吕小墨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