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靳思明看到里面已经开打,只见他们的手下,个个义愤填膺,纷纷拎着能拿到手的东西向对方干去。
有人顺手抓着酒瓶子抡向对方人群,更有人操起屁股下的凳子,照着对方“嗡”的一声砸了过去。
“噼里啪啦”夹杂着叮叮咣咣的爆响,酒瓶子碎落一地,各样物件在地上七零八落,看着非常混乱。
两方面的打斗正热火朝天地进行着,场面火爆,马上把酒吧的气氛烘托的热烈非凡。
各种声音一齐从相关看热闹的人群中传出,人们惊呼不断。
“这是怎么回事,咋忽然就打起来了,这么多人,完全不顾及大家的感受,在这里干得水火不容,嗤,这算啥,要打就去外面嘛,何必影响大家喝酒娱乐的情绪?”
“就是,特别是这帮人,自以为了不起,来得早也没啥啊,何苦占着理最后却讨不得好?即使再等一下,人家又不是不给你拿酒,想逼死人上吊么?一点也不论理!”
“小雨,你们说的谁啊?”
“就是人少的一帮,还能有谁?看着他们牛逼哄哄,其实是在作!我估计在家里称王称霸习惯了,别人都得让着他,这还是对着自己人,如果真牛逼就去和国外的干啊,前天在这里还碰到一伙外国佬在此寻衅滋事呢!”
闹哄哄的非常嘈杂热闹,各种说法都有,但最多的是说张林林这伙人不对。
这种声音传到他们耳朵里,凭空使他们气焰更盛,怒火四起。
妈的巴子,我也是掏钱来玩乐,凭什么你们不说他们,却反过来说我们?
黄飞虎不由得火往上撞,操起酒瓶向对面砸去。
渐渐地现场已不再留人,人们抱头鼠窜,躲开是非之地,唯恐谁手里的家伙不长眼睛磕着碰着自己。
戴秋陵猫着腰,瞅准一个叫宋儒芳的矮子,他彪悍精壮。
举着酒瓶子想从后面干宋儒芳一下,占个便宜,谁知道到了跟前,手里的瓶子还没有落下,人宋儒芳扭过头,脸上肌肉敦实,浓眉下一双环眼,咄咄逼人。
宋儒芳没有开口说话,目光一照,就把戴秋陵吓得直往后跑,口中说道:
“哥,您尽管打,您渴了我这给你拿酒来了,您继续,不喝就算了。”
对方就没有说话,戴秋陵就怂了,他也就能在一边吆喝几声,呐喊助威,或者出个骚主意啥的。
人们惊慌地到处乱跑,酒吧的侍应生赶紧过来劝阻,戴秋陵胆小怕事,正在一边躲避风险,张林林和黄飞虎可不管那么多,年轻人的火气直往上撞,拼了命的向对方招呼。
张林林脸上挂着血道子,就像恶鬼出行一样,不管不顾往前直冲,他们几人也没带什么家伙什,打起来就感到有点吃亏了,但这也没有影响他们的临场发挥。
就像火苗扔向干草丛,“轰隆”燃起窜天大火,汹涌的烈焰驱使着他们,往前干,干伤一个算一个,干死一个不赔本,干死两个就算赚。
现场的打架者都是抱着这种想法,都是年轻人,谁也不怕谁,火热的气氛渐渐把他们推向弄死人的方向,渐行渐远。
跑出去的人,有拿着通话器的赶紧点开屏幕,在面前扩展出一个画面,拨出报警信号,时间不长闪着警灯的干警开着漂移飞车过来,进入酒吧抓人。
打架现场的人们一哄而散,急忙跑向外面,或者躲避在角落里,唯恐被干警抓住问话。
这场架打的非常突然,让人错不及防,然后干警围堵酒吧而结束,前后干架不过四五来分钟,就这已经足够了,团伙打架往往如潮水碰头,一触即开。
地面上就倒下人员一片。
在此之前。
由于宋如涛提前向手下有交代,见好就收,所以在警方到来之前,这伙人已经逐渐撤退,现场就剩下一个人,和张林林他们在对峙。
宋儒芳手里持着板凳腿,抡一下,挂动风声,“呜”就砸在面前的桌子上,酒桌蹦跳几下,桌上酒具“噼啪!”掉落到地上。
当时张林林一伙心头一震,特别是戴秋陵,直接就吓得跌坐在地,骚味乱流。
这个最后压阵就是宋儒芳,小伙子非常勇猛,打起架来,完全不顾生死,谁离他近了,他就向谁招呼。
英雄每出屠狗辈,负心多是读书人。
在干警进入酒吧之前,张林林和黄飞虎两人对视一眼,心有默契,呈包围之势悄悄靠近宋儒芳。
他们从两方面呈包夹之势,渐渐靠近,双方气势你高我低,张林林一看形势对自己有利,扬起手里酒瓶对着宋儒芳当头砸来,面如恶鬼,凶猛狂暴。
宋儒芳低头躲过张林林的有效攻击,闪身朝着黄飞虎一步跨了过去,而黄飞鸿还在看着张林林下手,完全没有想到这时候宋儒芳会向他赶来,抡起凳子腿沿着头顶砸下。
还好是黄飞虎,身材比较利落,行动迅速,晃身避过头颅,而凳子腿照着耳朵一劈而下。
黄飞虎感觉左侧脸面一热,血液哗哗流淌,半边耳垂提溜在脸面上,他“嗷唠”一嗓子,就想和对方拼命,脚下一拌,蹬蹬蹬一阵踉跄,向地上跌去。
张林林以为他受伤严重,赶紧上前扶住黄飞虎的身子,急声问道:
“飞虎,怎么样,赶紧送医院,戴秋陵叫医院飞车!”
这里面慌慌张救助黄飞虎不说,单说张林林再向四周寻找刚才对打的人,已经没有影踪。
“码的老比磕碜,小子已经逃跑,戴秋陵你记得刚才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