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姑娘在身后小声嘀咕:“真能装!纯心吃老娘豆腐!”
我心里在说,吃豆腐算啥呀,你等着哥,哥一会儿还会做豆腐。
这个念头刚一出来我就后悔,邪恶,下流!可人不fēng_liú枉少年嘛,师父也没特别提醒这个呀!那就说明,忍功过后的福报是必须要接受的,要不然下次谁还搭理你?岂不是不识抬举?
再说了,咱是个乖巧的人,福利眼前飘,哪能不接招?
姑娘嘟囔着又过来蹲在我旁边看着,除了猪圈的味道,我还感觉鼻尖飘来一缕清香。我知道,场里的女职工为了驱味,往往在自己身上会洒很多香水。
“嗯,味不错!”我一不留神把心里话说了出来。
姑娘瞪着眼睛一脸懵逼:“就这味还不错呢?”
“对呀!”我脑筋就是转的快,说着就往她身上扫了一眼,接着又把鼻子凑了过去,“真香!”
这次姑娘竟意外地没有急眼,也往自己身上看了一眼,柔柔地说:“不喷香水不行,这回去还得洗澡呢!得天天洗!”
“怪不得你皮肤这么白呢,是洗的呀!”
“白吗?”
姑娘刚想要往自己身上看,发现我正在看她白大褂领口,就迅速把领子捏住,瞪着我说:“刚才没够啊,还来劲!”
我哈哈大笑,说:“你这话说的,这哪能有够啊?”
“坏人!本来挺佩服你的,还敢和场长他们斗,我们都不敢呢!但你咋这么坏呢?刚才要不是你……也不至于让猪拱!”
“不怨我,是猪眼瞎,放着这么好的白菜它不拱偏要拱我!”
姑娘咬了咬嘴唇却笑了。
嗯,还真是一棵好白菜,又白又嫩。
等母猪生完崽子,我让姑娘拿水龙头冲洗,可不知她是紧张还是在想刚才我的甜言蜜语和花言巧语,竟一用力把水龙头硬生生地给拽断了,一股强烈的水柱朝她喷了过去,在她的惊叫声中,我再看,差点没乐死!
这姑娘也许是因为天热,白大褂里面竟然只穿着内衣!这回好了,大褂本来就是残次品所制,薄得很呢,一湿还了得?曲线毕露。
可这姑娘一着急不知是该管水龙头还是该顾衣服,慌乱中竟朝地面跌了下去。
英雄救美这时候是必须的。我一个箭步跨了过去,伸胳膊一个优美的姿势就稳稳地将她抱在了怀里,可是,惯性太大了,我吹牛也白吹牛了,身体随着她的下坠也跟着倒了下去,我在上她在下,直接倒在了地上。
水,还在流着;母猪,惊恐地望着;小猪崽,嗞嗞地叫着。
四目相对,我已经感觉到了她急促的呼吸,眼神里似乎还有忐忑和期待。
怎么办?清高那是没半点屁用啊。
都差点被她搞死了,办事儿!好在咱在大学宿舍里也没少看小电影,虽说从来没实践过,但总得经历第一次吧?
可我这个想法刚冒出来,就见这姑娘竟迫不及待了!原来她特么比我还急呀!
那还顾忌什么劲呀?胆小不得将军做。
伏在姑娘身上,我感觉从没有过的精神恍惚,这难道就是人间乐事?难道我游戏人生之旅就此开始?不对呀,师父不是让忍嘛。这个该不该忍?
正胡思乱想的集中不了精神呢,听姑娘小声嘀咕一句:“还是年轻小伙好,场长那犊子……”
我去!有毒啊!难道场长还有一腿?
一瞬间,我便像泄了气的皮球,啥激情都没了。
姑娘先是一愣,接着又瞪眼睛看我的表情,一怒之下一脚便把我踹了下去。
“你个窝囊废!年纪轻轻的也这么完犊子!下去下去!”
骂谁呢这是?这应该算是对我最大的侮辱了,哪个男人会受得了这个呀!
我正要发怒,就见姑娘头上又是一闪。
功德:-2。
两缕轻烟向上飘散。
她消散二分功德那也不行,哪有这么损人的呀?但再忍忍?那就忍忍。
这个念头刚一出来,灵光乍现:一碗红烧肉!
这是要搞什么?补身体?我也没损失啥呀?这是补的哪门子?
见我不言语,她在我一脸凄惨加无奈还有遗憾更兼沾沾自喜的复杂表情中径自穿了大褂,系上扣子便往外走,到了门口却停下了,回头一脸严肃地说:“告诉你啊,这事谁也不许说!”
“嗯,放心吧,指定不说!再说了,也没做啥事。”我点着头,像做错事的孩子,关键是丢人哪。
她莞尔一笑:“那……谢谢你啊!你就是太紧张。”
矮油?还要谢我?紧张是确实,但我连你名字都不知道呢。
我心里说,好的姑娘,慢走不谢!
姑娘说完,拧嗒拧嗒地转身要走,满地是水,她脚下一滑头重重地撞到了门框上。
“哎哟!你个该死的,都怨你!”这就是女人,得劲就啥也不说,满足不了就怨天尤人。
我咧了咧嘴,又摊了摊手。怪我咯?
姑娘走后,我正要爬起来,眼前突然又出现了进度条:
爱情经验值:+++……+1。
到底是加还是不加呀!一闪一闪犹犹豫豫的!
接着,进度条又往前推进了一下,显示的是2。
我想了想,大学里的小电影估计是没白看,也算做经验值了。
我说的福利怎么会是个姑娘呢,原来是要增加爱情经验啊!这东西有用吗?难道对将来谈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