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留的是什么字?”
看着荷官紧紧盯着自己的目光,吴小柔心底闪现一丝恐惧,慌忙道:“刀,他留的是刀字?”
荷官将吴小柔的手松开,愣愣的立在哪里,口中喃喃自语:“刀?哪一位喜欢用这个字呢?不会是澳门的血燕子,也不会是香港的赌圣星星哥,啊!难道是台湾的烂赌鬼九把刀!这人浪荡无忌,专爱乔装改扮,与人玩笑,莫非是他知道我在这儿,来寻我晦气。”
这荷官看上去三十岁左右的年纪,面白无须。原来本是澳门某赌场的一名管事,一手赌技颇为了得。但是因为自谓年少多金,fēng_liú成性,最爱拈花惹草。没想到他胆大包天,竟然勾搭上了赌场老板的老婆,最后被剁了双手食指,下身也被切下来一截,从此不能人事。这才逃了一条命在,沦落到魏州这个小县城,借这个小赌场托身。
“不行,不管是不是他,这里都不能再待了,我得赶紧想办法离开。”
荷官想到这里冲周围扫了扫,见大家还都谈论着刚才的事情,没有人注意自己,于是悄悄混过人群,从后门离开了。
钟九道没想到今天这么一闹,竟然把惊弓之鸟的荷官吓跑了,日后二人相逢,还有一番遭遇,事过之后说起此节,纷纷唏嘘不已,感慨命运奇妙。
这是后话,暂且不表。而现在的钟九道才刚刚站在二楼的楼梯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