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原来是这样,我一时不知如何回应,想起之前言域梦话里叫着言的名字,想必言的死对言域来说是难以平复的心痛。
抬手覆上言域在我肩上的手,却被他翻起手掌握住,我此刻方知语言的苍白,我竟不知道该如何宽慰言域。
,还是先进皇城,然后我陪你一起去,其他人就在皇城里先,我也想跟言打个招呼呢。”
“瑚儿,你与我不同,你是一国之君!”
“哎……”这次轮到我叹气,从袖管暗囊里取出离开雷决前他给我的令牌递到身后,待言域接下,我继续说:“这一路我见夜幽在玄苍的驻军仍未撤离,有这个腰牌在,无论遇到什么事,我都可以就近去找夜幽的官员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