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怒之下,袁谭也不文绉绉的之乎者也了,也不称呼袁买和田丰的字了,直接称名道姓,满口白话,就差指着袁买的鼻子骂了。
袁买在来时的路上,已经想好了对策。目前的局势下,自己还不能和袁谭闹翻,因为射杀袁熙之事,袁尚、刘氏母子势必拿着自己当做眼中钉,肉中刺,以后少不了为难自己。当前自己羽翼未丰的情况下,更不能和袁谭闹得太僵硬;若是袁谭和袁尚联手,自己以后的曰子就举步维艰了。
况且,这次让麴义诈降曹**,徐州诳兵的计划是偷偷执行的,还没有报告给袁绍,这个便宜老爹是什么态度,尚未可知。因此,更不能得罪袁谭,尽量的先软化此事,袁谭实在不给面子的话,再想其他办法。
“兄长切莫生气,切莫生气!此事不怪沮鹄,都怪小弟。沮国相其实想要禀报兄长的,被我拦了下来,实在不是他的错……”
虽然袁谭横眉冷对,但袁买却满面笑容,故意做出一副猥琐模样,继续解释:“概因我此行在路上遇到了两个美人儿,垂涎他们的美色,迫不及待的想要一亲芳泽。又怕兄长到来之后让我先禀报父亲再行纳妾,繁琐礼节耽误时间,而小弟心里痒痒的紧,因此就私自办了纳妾仪式,不让沮国相通报兄长。谁知却因此害了他,兄长要罚就罚我吧……”
听了袁买的话,看着他一副色**的猥琐模样,袁谭心里暗道一声“我还以为你励精图治,想要争取一番作为呢,原来是个不成器的登徒子!”
看着袁谭不说话,脸色却好转了一些,袁买继续使用攻心之术:“小弟让叔通将军诈降曹**,也是为了拉拢徐州兵马,遏制曹贼的壮大,此消彼长的情况下,拉来一个便是一双。一心为了我们袁氏的壮大,绝无半点私心。当然,小弟也知道此来琅琊有些唐突,招惹了曹军入境给兄长惹来麻烦;心中亦是不安。因此小弟有心向兄长纳礼赔罪,不知兄长肯接受否?”
“什么礼,你却说来听听!”
袁谭眉头微皱,心中一动,要是能从这小兄弟手里敲一笔竹杠也算不错。既能出气,又得了便宜,算得上两全其美,何乐而不为?